應如願前往護工站。
走了幾步,回頭看。
葉言沒有跟上來。
立刻躲到牆後,拿出手機,給吳清蓮打去電話:“媽媽,您有二夫人的手機號碼嗎?”
“有的啊。”
“現在發給我。”
應如願得問問二夫人在薄老爺子麵前是怎麽說的,等會兒薄聿珩問,們的說辭才對得上。
“好……你現在找有什麽事嗎?我聽說大爺在杭城中槍了,好像就跟二夫人有關,你的事要是不要,還是先別聯係了,免得連累你。”
應如願爭分奪秒:“我心裏有數,您快發給我。”
“哦哦。”
應如願掛電話前,想起來薄老爺子的“連坐製”,忙問:“您沒事吧?有沒有人為難您?”
“我?我沒事啊,好好的在老宅,隻是現在月份大,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著,有點不自在。”吳清蓮什麽都不知道。
應如願想也是,現在懷孕七個多月,正是需要小心的時候,薄老爺子不可能現在針對。
“有人跟著才好,您忘了您就被二夫人推倒過?”
吳清蓮立刻謹慎了:“是是是,我會小心的。”
掛了和媽媽的電話,應如願又快速打給二夫人。
那邊接了,出聲:“二夫人,是我。”
二夫人猜到會打過來。
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截了當告訴自己的說辭,末了加一句:“應如願,你也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你要幫我回老宅。”
應如願抿:“我會盡力。”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要做到!我現在連娘家都沒有了,我要是回不去薄家,我就沒有地方就可以去了!”
應如願思索片刻:“那你要告訴我,薄家突然把你送回娘家‘養病’的原因是什麽,我才可以對癥下藥。”
二夫人在那邊沉默了足足一分鍾。
應如願可沒時間跟耽誤,低聲催促:“我沒時間了!”
二夫人遮遮掩掩地說:“忘記是什麽時候了,反正那會兒安秣還是大爺的未婚妻,我不小心說了,告訴安秣,大爺跟程硯心曾有過一段,這件事後來被大爺知道了,大爺就說我病了,得回趙家。”
應如願恍然大悟。
原來安秣會知道程硯心,是二夫人告訴的。
但想想,還是覺得不太對:“他們有過一段,也不算不為人知的,港城有不人知道,大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二夫人冷地笑了一聲:“他們知道的都是表麵,我知道的才是真相。”
應如願下意識追問:“什麽真相?”
二夫人守口如瓶:“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應如願,我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我隻是說一點,就幾乎回不了老宅,你要是知道了,大爺不一定還會護著你,老太爺也會不擇手段除掉你。”
應如願皺起眉。
一時間也判斷不出,是在誇大其詞危言聳聽,還是真的有這麽嚴重?
薄聿珩和程硯心之間,還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真相?
應如願沒時間多想,得回去了:“好,我也答應你,一定會幫你回老宅。”
掛了電話,收起手機,應如願找到護工快速學了幾招,然後回到病房。
特護病房是SVIP,各項設施都比較齊全,堪比五星酒店的套房。
應如願先到浴室接了一盆溫水,又拿了幹淨的巾。
浸,擰幹,先薄聿珩的臉。
眉被水潤過,看著比平時黑,也顯得他的眉骨更加立俊朗。
剛才係上的病號服紐扣又被解開,應如願仔仔細細拭他膛。
薄聿珩的脂率很低,很實,也不知道他這麽日理萬機,什麽時間鍛煉的?
巾過膛,又過鯊魚線,將他上“”了一遍,應如願沒那麽不好意思。
一方麵是兢兢業業照顧病人,沒有旖旎的心思;一方麵是在想二夫人剛才的話,頻繁走神。
薄聿珩反而是忍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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