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一邊後退著擋住不斷往前的薄夫人,一邊拔高音量說話試圖提醒裏麵的人。
“大爺昨晚跟港城那邊開會,比較晚休息,現在應該還!沒!有!醒!”
薄夫人道:“那你說話還這麽大聲,別吵醒他了,我進去等他吧。”
什麽!應如願猛地坐起來!夫人來了!
整個頭皮都是一炸!
抓著薄聿珩口的服低聲吶喊:“夫人來了!夫人來了!怎麽現在會來啊!我之前問過葉書,他說夫人都是十一點才來,我定了鬧鍾呢!”
本來是想在十點離開,哪能想到薄夫人會提前好幾個小時空降!
應如願迅速跑下床!
在原地急得團團轉,到找逃生的辦法:“也沒有後門……不行,這裏是九樓,也不能爬窗……”
薄聿珩看到衝向窗戶立刻坐起來,看到又關上窗又鬆口氣。
他拉好被扯開的領口,看無頭蒼蠅似的轉向櫃,準備鑽進去,挑了下眉說:“萬一看我冷,要幫我拿外套呢?”
“對對對。”應如願又跑向浴室。
薄聿珩慢條斯理:“萬一要去洗手間呢?”
應如願哭無淚:“那怎麽辦呀?你這兒還有哪能躲?”
薄聿珩氣定神閑,完全沒有即將被“抓在床”的慌。
他掀開被子:“上來。”
應如願睜大眼:“什麽啊?”
薄聿珩認真:“躲我被子裏最安全。”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除非會骨功,躲得進電視機櫃或者其他屜,否則本避無可避!
應如願重新上床,把鞋子藏進櫃子裏,他的,竭盡全力小自己的存在:“你、你快點讓夫人走啊。”
薄聿珩拍拍的腦袋,將被子蓋上。
葉言還在竭盡全力阻擋薄夫人:“夫人,您要不還是先到樓下走走?清晨的空氣好,下麵有運材,可以鍛煉鍛煉……”
薄夫人瞇起眼,又不是傻子,他阻攔得這麽明顯,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葉言,你今天怎麽回事?咋咋呼呼的……難道聿珩的病房裏有人?”
葉言心忖這麽久了,裏麵的兩位應該都理好了,他麵不改:“怎麽可能?夫人您想多了,我隻是怕您幹等著無聊。”
薄夫人已然不信:“什麽人?人?哪來的?醫院的護士?”
葉言:“……”
薄夫人一把推開葉言,氣憤不已:“我就說!還是要轉到我們自己家的醫院才放心!總有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的人,天做著飛上枝頭變凰的春秋大夢,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這麽大!”
敢在的眼皮底下耍這種花招!
薄夫人一把推開門,葉言最後一喊:“夫人——”
病房,薄聿珩靠坐在床頭,放下手中的文件,微微蹙眉:“你們在吵什麽?別影響樓下的病人的休息。”
薄夫人迅速環顧病房:“人呢?”
薄聿珩溫和:“什麽人?”
薄夫人沒好氣:“葉言攔我,不讓我進來,難道不是在替你打掩護?你房間裏不是藏了人?”
薄聿珩莞爾:“沒有這種事。”
薄夫人滿腹狐疑地走向他。
隻是,薄聿珩自從接管了薄氏,就練就了一喜怒不形於的本領,就算是這個親生母親,也看不懂他的真實緒是怎樣?
在沙發坐下,定睛一看就發現不對,倏地起抓住床單。
“你!床單都換了還說沒有!我昨天看著傭人幫你鋪床,本不是這個花!”
被子裏的應如願心髒瞬間翻了一麵!
、沒注意到床單花這種細節!
薄夫人眼角餘又瞥見了什麽,立刻彎腰從床底下拽出來,氣得眼前發黑:“還有這個東西!”
薄聿珩:“……”
哦,妹妹的淡紫。
他了鼻梁,有點無語笑了。
應如願不知道薄夫人發現什麽,但一定是有發現什麽,全僵,大氣都不敢出……
薄夫人拎起來左看右看,白底紫邊,沒有鋼圈,很年輕的款,碼數也不大。
點點頭,確鑿道:“果然是小護士,真是好本事,連你都勾搭得上,在醫院就……等等,該不會還在你被子裏吧?!”
注意到被子的弧度不太對,不像是隻有薄聿珩一個人,惱怒至極,直接就去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