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你說什麼?”
冬米:“你沒聽錯,我在肯迪尼機場,親的,我們即將見面,很期待是不是?”
路遙瞇了瞇眼:“冬米,你來紐約做什麼?”
冬米笑:“你說呢?”
路遙真不忍心打擊,可現實太殘酷,“蔣遲淮不在紐約,他去瑞士了。”
冬米哇哇大哭,路遙猜肯定沒掉一滴淚,又揶揄問道:“你還去瑞士不?”
“去啊,天涯海角我都要如影隨形。”冬米經過短暫的低落,又瞬間恢復自信瘋癲,催促路遙:“你現在就來機場,幫我買張機票,順便再給我點零花錢,我跟你說啊,我以前可是把零花錢都贊著給了霍大哥,小辣椒,你可要...”
路遙打斷:“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給你送銀子去。”
直接按斷通話,跟司機說了句,要去肯迪尼機場。
司機用生的中文問,“路小姐,去接您姑嗎?”
路遙:“...”哭笑不得的看著后視鏡里表嚴肅認真的司機,他一定是把姑理解為長輩了,最后又把姑在這里的特殊意思給表達清楚。
司機抱歉的聳聳肩。
到了機場找到冬米后,路遙踹了一腳,“我說你有病吧,一沒有也敢闖紐約。”
“不是有你麼。”冬米燦爛一笑。
“萬一你要聯系不上我呢?”
“不可能,聯系不上你,我再找霍大哥,最后實在不行,我就打電話給我的蔣遲淮,他還真能忍心把我扔在大街上不行?”冬米坐在拉桿箱上,一臉嘚瑟的神。
路遙無語的看著,這個孩徹底魔怔。
冬米手:“趕給我錢,我要去訂機票。”
路遙把一張銀行.卡遞給,“這是我舅舅給我的卡,夠你用的。”
冬米認識這樣的黑卡,以前哥哥也給過,后來全被沒收,沒接,“你給我點錢就行,這卡太貴重。”
“不是送給你的,就是借你用,你一個孩子在外面上怎麼能沒錢呢。”路遙把銀.行卡塞在懷里,“拿好了,沒有碼的,到時候你就簽我名字。”
冬米抱抱路遙,“小辣椒,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呢。”
路遙拍拍的手,讓松開,“冬米,你這輩子就打算追著蔣遲淮全世界的跑?”
“不會啊,等哪天他有了朋友,我就不會再這麼做,至他現在還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冬米抿著,執拗的眼神讓人又恨又心疼。
路遙長長吁了口氣,執念太深的人,旁人是勸不的,沒再多費舌,而是給點建議:“你整天不務正業,你讓蔣遲淮怎麼對你好的起來?你眼前還是要找份正兒八經的工作,總不能這麼大了還一直啃老吧。”
“誰說我沒有工作?我可是畫家呀。”冬米拍拍的電腦包:“我在飛機上一直在工作呢,一分鐘也沒閑下來。”
路遙:“以前都沒問過你到底是干啥的,還一直以為你沒事干。”
冬米笑笑,“你這麼認為很正常,畢竟畫家在很多長輩眼里就是不務正業。小辣椒你知道嗎,自從我喜歡上蔣遲淮,我就選了一個可以滿世界跑的職業。我現在雖然還是十八線的小畫家,但總有天我會出名的。”
路遙看著執著又執拗的冬米,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司周六這天,霍遠周還是沒回來,說會議延遲,大概要周一才能回。
路遙一個人無聊的躺在草坪上曬太,突然小又被黑背了兩下,氣急的踢了黑背一腳,黑背委屈的嗚咽一聲。
爬坐起來,點點它的腦袋,“你說你什麼不好,偏偏要遙遙!”
黑背乖順的在上蹭蹭,路遙瞇了瞇眼,跟一條狗計較什麼,想起今天還沒有給黑背喂狗糧,就拿鑰匙去了蔣遲淮的別墅。
黑背吃過狗糧,瞬間來了神,一直在跟前上蹦下跳的。
路遙拍拍它的腦袋,“走吧,到院子里去玩球。”
剛走出別墅,路遙就看到一輛黑轎車停在院子門口,擰擰眉,這誰的車呀!反正不是蔣遲淮的,因為蔣遲淮和霍遠周一起回來,現在正在瑞士呢。
這時汽車后車門打開,待車里的人下來時,路遙張大,用力眼睛,沒看錯,下來的人正是老路。
汽車另一邊的門也打開,下來的人可不就是老路媳婦。
路遙腳下像被釘了釘子一般,一寸都挪不,想還好,還好蔣遲淮有先見之明,把別墅的鑰匙給了。
黑背在邊蹭蹭,跟一起著門口正從后備箱拿行李箱的人。
“遙遙,你看什麼呢!到了國外,連你爹娘都不認識了!”老路推著行李箱走過來,老路媳婦隨其后。
“爸媽,你們...出差?”路遙差點說出來監視。
路媽媽說:“不是,旅游。”
路遙:“...”紐約您都來了幾百回了?還旅游!
黑背和老路好像很的樣子,老路喊它,它就搖尾乞憐的跟過去。
路遙也要進別墅,卻被老路媳婦一把拉回來,“媽媽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路遙心里咯噔一下,不會發現有什麼異樣了吧。
路媽媽若有沉思,斟酌措詞后,才緩緩說道:“你跟遲淮在一起沒?你懂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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