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您一定要把一些話寫在紙上給爺爺看,免得他聽不太清,您告訴他,我跟西城現在一切都好。你們。】
裴寧點了發送鍵,把手機擱一邊。
葉西城已經換好鞋子,經過客廳,也沒跟說話,準備上樓。
裴寧對著他的背影,先是故意咳了兩聲清清嗓子,然后不不慢的說著:“今天葉伯母來看我了,還給我做了好多好吃的。葉伯母說,我現在沒有父母也沒爺爺疼,好不容易來找男朋友,結果男朋友不靠譜。葉伯母寬我,那個男人想結婚就讓他結,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小氣吧啦的男人就算倒咱咱還看不上呢。”
特意停頓,然后手拿了瓶酸過來,接著道:“葉伯母說,再等兩天看看,要是某人還不識好歹耷拉著個臉,對我冷冷淡淡的,伯母就準備正式收養我,我們商量了一下午,我改姓葉后,什麼名比較大氣。真要是被收養了,你在法律上就是我哥哥了,以后同住一個屋檐下,還請多多關照。”
葉西城:“...............”
他氣得半晌沒緩過來,倏地轉頭,就見抱著酸瓶‘滋-啦--啦’津津有味的喝著。
葉西城盯著看了半晌,跟小時候是一模一樣,蹬鼻子上臉,還沒給了,已經做好了燦爛的準備。
他沒搭理,轉上樓去。
葉西城剛從樓梯轉上來,遠遠就看到臥室門框上懸系著一個袋,他快步走過去,拽下綢的小口袋,里面是信封,他邊進房間邊打開信封。
西城:
見字如面。
沒想到這封信是在這樣一種形下寫出來,飽睡了一覺,心平復不,雖然還有些意難平(PS:意難平的那些,以后再慢慢找你算賬)。
今天我一直睡到快十二點鐘,要不是葉伯母敲門,我還能接著睡。我想,你跟我差不多,昨晚應該也睡了一個好覺,我不知道你已經有多久沒能這樣安穩的休息過。
下筆之前,我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想替自己解釋,想說自己多不易,還想控訴你怎麼昨晚那樣對我,甚至還想找你的茬,想說的太多太多。
可等寫到‘見字如面’,我突然特別想你,我不知道曾經分開的那六年,你是怎樣靠著我以前給你寫的那些信度過,你又是看了多遍,才會那麼清楚記得我每封信給你寫了多頁。
曾經我決絕的分手,讓我們離別了六年。
那六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沒想法,也從來不敢想。
其實這段日子你也很不容易,你最信任的邵之昀在你背后捅刀,葉芮把你最忌的傷口撕開,一個勁的撒鹽,而我當時在爺爺家別墅還跟你分手,那時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戲,可是你不知道。
我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理問題,忘了跟你雙劍合一。
我現在想來,你應該是很不喜歡用假分手那種方式解決問題,因為會把自己給繞進去,會誤傷,你喜歡最直接最能保護我的方式,就像常家相親那次,你從來不計后果,因為你不懼后果,你有能力解決。
就是為了我,你什麼都縱容著我,只要我想的你就滿足,哪怕之后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你依然毫無怨言。你在用你的方式讓我長,哪怕這個代價會很大很大,你從來都不會否定我。
認識你到現在,二十一年了,你從來沒打擊過我,哪怕當時我理科不好,可我為了大學能跟你讀一個專業,偏偏想選理科,你還是會鼓勵我,毫無保留的支持我。高二高三那兩年的學習很痛苦,可我心里很快樂,你永遠都知道我想要的快樂是什麼。
第一次分手,不管你怎麼挽留,甚至你后來求我讓我別放棄我們的,可我還是走了。
為了恩,為了葉伯伯葉伯母給我的親,我放棄了你。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一樣是你怕的,那就應該是分手了,可我還是再次做了,不留余地。
或許你早就覺到我要跟你分手,爺爺離開快一個月我都沒告訴你,我手機停機,又突然消失,后來我寧愿跟齊靳舟去出海療傷,我也不愿跟你說一聲,哪怕報個平安我都沒有。
你明知道我分手的決心已定,你還仍然不放棄,依舊跑去悉尼找我,最終我還是那麼傷你。
春節的時候,你給我發了‘新年快樂’的郵件,我回復你,讓你別再這樣糾纏,沒意思,我還說我送你的那枚戒指其實原本不是給你的。
我想,你是被這句話徹底傷到了吧?
你的戒指,是不是也在這封郵件之后,摘下來了?
西城,我不是故意的,戒指是我用我的頭發給你量的指圍,是在回縣城的那天中午我跑去商場買的,當時你還給我打電話,我說是想給買點糕點。
后來在出海釣魚的時候,我跟齊靳舟說,我可能要把自己給作死了,把回你郵件的事跟他說了說。
齊靳舟只說會過去的,我知道,他肯定也覺得我太過分,把一個男人的自尊踩得稀爛。
我不知道我那時候怎麼了,就想折磨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給折磨死。
我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信,其實那晚在酒店拒絕你后,我那天夜里就已經后悔,我又連夜把撕碎的那些紙片給黏好,我以為我心平復了,可幾天后收到你的郵件,我不知道怎麼了,又那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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