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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渣爹做夢都在偷媽咪》 第518章 以后我替你回家盡孝

俞樺說:“這很像我姐的作風,向來流,現在孩子都以不婚不育為流。”

“胡說八道!”俞媽媽又罵了兒子一句,“能結當然還是得結!孩子也是能生就生!”

“那阿姨的意思,是同意了?”管羿微微激,滿懷期待地問。

俞媽媽看向丈夫,顯然在等一家之主的意見。

俞正宏這麼多年沒見到兒了,心里說不想也不可能。

如今終于有契機可以跟那狠心絕的臭丫頭結束“冷戰”了,他當然求之不得。

何況,管羿現在的條件,確實沒什麼可挑了。

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俞家高攀。

“你現在的份,可以有很多更好的選擇,你確定,還要跟俞喬在一起?”俞正宏有些不相信,再次確定。

管羿字正腔圓地道:“確定,我若是想結婚,早就結了,不用等到現在。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俞喬,更何況,還生了我們的兒。”

說到孩子,俞媽媽心痛地紅了眼眶,“那孩子……都六歲多了吧,我這做外婆的,還沒見過——”

俞正宏臉也有些容,沉默了會兒說:“你先讓回家一趟,終大事,當然要自己拿主意。”

管羿一聽這話,就知他們是原諒俞喬了,臉上喜明顯:“好,我回去就跟商量,盡快陪再回來一趟。”

中午,管羿在俞家吃飯。

俞正宏對待他雖然不像妻子那麼客氣熱絡,但能偶爾搭句話,聊聊事業上的事,已經算是改觀了。

畢竟,男長輩都好面子,即便是心里滿意了,表面還是拉不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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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樺就無所謂了。

當年,管羿跟他姐分手時,他在外地讀書,不在家,也沒參與那過程。

等后來聽說這事,他氣得不行,怪父母不該這麼勢利眼。

當然,又過了幾年他畢業社會,看著邊朋友結婚后一地,有的生下嫁后過得一塌糊涂的,他也漸漸理解了父母的考慮。

只是沒想到,姐姐的前男友能彎道超車,實現驚人逆襲,這必須是他的偶像啊!

于是,整頓飯他都表現得很,跟管羿聊東聊西,一點芥都沒有。

管羿走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倒戈,連稱呼都變了:“姐夫,你下次什麼時候來?我去機場接你。”

管羿被這句“姐夫”哄得服服帖帖,看向小舅子的眼神也滿含笑意,“盡快吧,月底有點忙,估計要等下個月才有空。”

“還要到——”俞樺剛要說話,俞夫人扯了兒子一下,示意他住

助理找了車來接,已經到了,俞樺上前幫他拉開后車門,“姐夫慢走!”

管羿點點頭,又看向俞正宏夫婦,“叔叔,阿姨,我先走了,等我回去跟俞喬聊聊,讓早點跟你們聯系。”

“好,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目送轎車遠去,俞夫人看向兒子,嫌棄地道:“你什麼況?喊什麼姐夫,八字沒一撇的事。”

俞樺說:“八字都板上釘釘,還沒一撇!有孩子在呢,他們能分得開?”

俞夫人轉往回走,不知想到什麼,忍不住出笑來,看向丈夫說:“老俞,這不是做夢吧?都七年多了,還惦記著,又找回來了!人家也不怪我們當年棒打鴛鴦……這等好事……會不會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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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正宏還沒回答,俞樺無語地道:“媽,你兒有什麼值得人家騙的?想太多!”

俞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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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起來,“那就是真的,真的……俞樺,給你姐打電話沒?知不知道這事?”

俞樺拿出手機,遞給俞夫人:“您想兒了,自己打電話問唄,問我做什麼?”

俞夫人盯著兒子的手機,著實猶豫。

確實想兒,想到多個夜里輾轉難眠,淚枕頭,可只要想到兒一走七年不回來,想到吼出那句“你們不是我爸媽,我不要這樣的爸媽,從今以后我都跟你們沒關系了,我死也不再回這個家——”

便心如刀絞,又拗不下那口氣。

“算了,等自己回來吧。”

俞樺氣得跺腳:“你們跟自己兒,要這麼較真兒嗎?”

俞正宏回頭反駁:“是我們較真?離家出走,連電話號碼都換了,隔了幾個月才跟你聯系一下,這麼多年,不回來就算了,逢年過節連個電話都沒有,有這麼做兒的?”

俞樺無話可說,氣橫橫地轉:“隨便你們,我去公司了。”

坐上車,俞樺等車子開出別墅區后,戴上耳機,馬上又給俞喬打了電話。

那邊秒接。

俞樺笑了笑,調侃:“你是不是一直抱著手機等消息啊?既然這麼著急,為什麼不主打電話問問?”

俞喬懶得理會弟弟的調侃,咬牙,“快說,你們到底談了什麼?他走了沒?”

“走了,談好了你的終大事,把你徹底賣了,人家給了幾個億的彩禮呢。”俞樺也是個滿跑火車的人,謊話說得極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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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把我賣了?”俞喬信以為真,“你們掉錢眼兒里了?”

錢有什麼問題?你不錢嗎?”

“你別廢話!爸媽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爸媽?”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有爸媽啊……”

俞喬:“……”

俞樺故意欺騙姐姐,是想一氣之下主給父母打電話,哪怕是打回去吵架呢——起碼這破冰之旅能開啟。

可俞喬沒那麼好騙,冷靜了下懷疑地問:“你騙我是不是?”

知道瞞不過,俞樺嘆息了聲,“放心吧,爸媽說了,你的終大事需要你點頭認可,所以你閨的爹,應該很快又會去找你談談了。”

說完,俞樺覺得不可思議,好奇地道:“你給人家下什麼蠱了?分手七八年后,功名就,價不菲,居然還沒變心,還記著你,為了你連豪門聯姻都退了——俞喬,你命是真好啊!”

聽出弟弟的揶揄之意,俞喬沒好氣地說:“我是狐貍轉世,行了吧!”

掛了電話,俞喬又開始糾結,同時心里還憤憤生悶氣。

管羿背著跑那麼遠,回去見了父母,卻又對只字不提。

去之前不提有可原,肯定是擔心反對,阻攔。

可現在都已經離開了,而且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已經得到消息了,他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那就有些氣人了!

比誰沉得住氣是吧?

比就比!

俞喬七年都能忍過去,現在幾天不能忍?

忍!

放下手機,俞喬強迫自己專心工作。

晚上回到家,飯后,俞楠楠很快完了家庭作業,便纏著俞喬給爸爸發視頻。

俞喬心里還憋著氣呢,哪肯。

俞楠楠手一,“那你把電話手表還給我,我給爸爸打電話。”

的電話手表被媽媽沒收后,一直沒還回來。

俞喬原本不想給,可這憋了一天,某人始終沒有音訊,今天這事不給個說法,夜里肯定覺都睡不著。

反正兒也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就讓做為“暗探”,去打探下那邊的況。

俞楠楠拿到電話手表,立刻要躲去自己房間,可俞喬一聲:“就在客廳打,躲什麼躲?”

“誰躲呀,人家是怕打擾了媽媽你工作。”小丫頭看一眼俞喬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口齒伶俐。

既然媽媽不讓走,只好在沙發坐下,拔出號碼。

沒響兩聲,那邊接通,傳來管羿寵溺溫的聲調:“楠楠。”

“爸爸!”

“寶貝吃飯沒?”

“吃過了,爸爸你呢?”

管羿故作可憐的語氣,“爸爸還著肚子,今天太忙了,還在公司加班。”

俞喬微微皺眉,都八點半了,還在公司加班?

他這一天來回飛,不累嗎?就算時機最合適的航班,回到安市也該傍晚了吧?沒直接回家,還去公司加班?

這麼說,他沒聯系自己,應該是太忙了?

那也不對,只要有心,再忙也能空打個電話的,哪怕就說兩句話,代下也好。

他肯定是故意的,跟“熬”呢!

倆還在聊,俞喬坐在一旁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沒營養的廢話,聽得都走神了。

突然,俞楠楠把電話手表遞到面前:“媽媽,爸爸要跟你說話!”

俞喬一眨眼,很快回過神來,沒有接電話手表,而是淡淡拒絕:“我跟他沒話說。”

管羿笑問:“還在生氣?氣這麼久,對不好。”

俞喬臉,“誰生氣了?我就是單純不想跟你說話,心好著呢!”

“行了,就別口是心非了,我今天確實太忙,忙到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本想著等會兒回家路上給你打電話聊聊的,沒想到楠楠先打來。”

管羿語氣立刻溫,帶著哄小孩的寵溺勁兒,仿佛他有兩個兒似的,逗完小的哄大的。

俞喬心里那點悶氣兒,本就是跟自己較勁兒。

早在白天得知管羿不遠千里回了老家去見父母,心里便大為震驚,同時也

現在他態度一,稍稍一哄,俞喬頓時就繳械投降了。

“有那麼忙嗎?既然這麼忙,那這周別來回奔波了,我可不想耽誤你正事,又被你埋怨。”俞喬不著痕跡地套話,想知道他會不會順著解釋到底在忙什麼。

管羿笑了笑。

不解:“你笑什麼?”

“哎……”男人無奈又寵溺地一嘆息,認命地說,“你這脾氣,真是……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你這麼能別扭。”

跟自己親爹媽別了七年不見,跟他也能為芝麻綠豆的事別一天暗暗較勁兒。

“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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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管羿不跟賣關子了,主坦白,“我今天一早,乘坐最早的航班去了你家那邊,見了你父母,我想……你弟應該跟你說過這事了。下午又趕回西北,從機場直接來了公司,一直忙到現在,沒停過——”

俞喬接過兒的電話手表,對甩甩手,示意去做自己的事。

俞楠楠嘟了下,雖有不滿,卻還是轉走開了。

“之所以沒給你打電話說這事,是因為不確定你的態度。我怕你并不同意我擅作主張,又要跟我吵架,而電話里并不方便通,吵架后更沒辦法及時安你,所以才沒跟你提這事。”

管羿還是主坦白了一切,倒是考慮得很周全,有理有據。

俞喬握著電話手表,抬起雙腳蜷在沙發里,臉上要笑不笑的,“你還知道擅作主張我會生氣?知道那你還做?”

“你跟家人七年不見面,不回家,我簡直無法想象。這件事總需要有人從中調和,我要是跟你說,你死要面子肯定不會同意,我只能先斬后奏。”

“呵,管總不愧是老板,把人心的。”俞喬酸溜溜地諷刺他。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已經做了,你父母對我印象很好,應該是滿意的。你弟,都直接我姐夫了,熱歡迎我有空再去你家。你若還要繼續冷戰下去,也無妨,以后就我替你回去盡孝。”

管羿溫溫潤潤地說完這話,儼然已經把兩人捆綁在一起。

俞喬靜靜地聽著,心極為復雜。

想到父母,鼻頭瞬間酸,淚水模糊了眼眶。

握著兒的電話手表,努力深呼吸,不想讓那邊聽出自己的緒變化。

管羿久等不到的回復,擔心呼喚:“俞喬?俞喬?”

“聽著呢!”立刻強裝鎮定,古里古怪地說,“我還好端端地活著,誰要你替我盡孝了。”

管羿就等這話,隨即接著回:“那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回去?順便,把婚事確定下來。叔叔阿姨說了,你的終大事,還是需要你做決定。”

這話,俞樺跟說過了。

“我最近忙,沒空……”俞喬低落地道,心里已經一團麻。

多想明天就回家,投媽媽的懷抱狠狠痛哭一場,把這些年的苦和累,委屈和心酸,無助與煎熬,全都跟媽媽傾訴。

又懼怕相聚團圓的一刻。

畢竟,擰了七年,擰到最后,越發拉不下臉面,破不開堅冰。

“我這段時間也忙,最快要等下月初。”

其實管羿早就猜中,俞喬不會那麼快放下心結,也不會那麼快說回就回——所以白天從俞家離開時,俞樺問他什麼時候帶著人再過去,他當時就把日期往后延了延。

事有輕重緩急,再忙,他也能像今天這樣,出一天來回奔波,把問題解決了。

他主要是考慮,要給俞喬足夠的時間去做心理建設,讓徹底想明白,消除了隔閡,決定回那個家。

當然,這些考量和,他不會跟俞喬說。

沒必要。

俞喬一聽下月初,算算還有十來天,心里寬松了些,回了句:“那到時候再看吧。”

沒直接否決,留了個活口,就說明心里已經搖了。

管羿溫和地應:“行,那你慢慢考慮,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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