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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雇傭兵被抓過,你問我能當兵嗎》 第107章為什麽他隻能死一次?

第107章為什麽他隻能死一次?

    從始至終,秦朗始終置事外,仿佛發生任何事都和他無關。

    蜈蚣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他在手機上打字遞給阮東升。

    “你懷疑這件事是秦朗的手?”

    阮東升一言不發,隻是麵更沉了。

    車上的氣氛也變得詭異起來。

    又繞了兩個山路轉彎,終於看到了一個軍事行區。

    看到他們過來後,一位穿著製服的人走了過來,笑著迎接阮東升。

    “阮首長,好久不見了。”

    阮東升絡的和他和拍了拍肩膀:“這不是想你了,想著今天帶著我這群渾小子來看看你。”

    “哎呦,你今年這兵看著真不錯,各個年輕氣盛,有氣派。”

    眾人三三兩兩的下車,秦朗最後一個離開,他順手將口袋裏的螺刀和扳手,藏在了司機車座的下方,靠著工箱。

    “你們過來打聲招呼,他孫副局就行。”

    新兵蛋子嗓門高抗,異口同聲的喊道:“孫局副好。”

    孫副局滿臉笑意,看了眼時間:“快進去吧,還有十分鍾就開始了。”

    鬼手招呼新兵站兩隊,向裏麵一蔚圍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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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空曠的草場,上麵綁著幾個十字架一樣的柱子。

    有幾個持槍的警察,迎風站裏。

    一旁停著兩輛警車,一眼去,甚至能看見場上有暗紅的印跡。

    那是什麽,已經不言而喻了。

    有幾人頓時覺得胃裏一陣翻騰,頭暈目眩一陣惡心。

    “這是要讓咱們看執行死刑的現場?”

    “殺人啊!”

    “說什麽呢?這是罰那些窮兇極惡的畜生,殺的是畜生,和人有什麽關係?”

    姚文斌臉白的像紙,他靠撐著麵前的圍欄才能勉強站立。

    “這些執行死刑的人,他們的心是多麽強大啊?”

    有人小聲說:“要是我,我恐怕晚上都睡不著覺,每天翻來覆去都是這些畫麵。”

    “害怕嗎?恐懼嗎?厭惡嗎?你們以後也是這樣的人。”

    不人盡管知道,特種兵肯定雙手沾滿鮮,在戰場上,當聖人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但做足了心理準備,和真正去麵對死亡時,這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他們可以在腦海中幻想自己的槍靶是敵人的頭,但卻不敢把麵前的真人當槍靶。

    他們的一個眼神,一舉一,都在向你訴說: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連小貓小狗都不敢宰殺的人,在麵對有獨立自主意識的活人,心的忐忑更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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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心裏很難。”

    "嘔,你們讓一讓,我有點反胃。"

    鬼手瞧不上這些聖母心泛濫的人:“你們心疼他?那有誰心疼我們去世的緝毒警察?”

    “你們知道今天要殺的人是誰嗎,就在這兒見不得生死了。”

    “今天要槍決的人是一個毒梟,他手下牽扯一萬多人的生命安全,他和夏國邊境的緝毒警察斡旋了八年。”

    “你們知道這八年我們犧牲了多人嗎?又兩位警方臥底,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被他們用藥牽製,到現在還在戒毒所,每天渾渾噩噩,幾次三番尋思。”

    “還有三位臥底,被他們的人發現後,活生生打碎了膝蓋,小,用石頭砸爛了雙手,就為了他作為可以和警方換的籌碼。”

    “這樣的人你們還心疼嗎?”

    大坤握了拳頭,低著頭。

    心髒像是被人攥,一想起我國緝毒警方的舉心又覺得無比震撼。

    這是多強的信念,多強的執著和意誌力啊!

    他們放棄了自己的小家,選擇了一條明知道有危險,卻必須要有人先站出來走的路。

    或許在他們穿上這警服時,就已經料想到自己將來會麵臨怎樣的困境,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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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大偉的眼眶也微微潤了。

    鬼手聲音也微微哽咽:“你們恐懼殺人嗎?但他以折磨為樂,殺了我們幾位警察,這件事你們怎麽沒想到?”

    “任何一個被以死刑的人,都不值得同,因為他們所犯的罪孽,讓他們槍斃十次都不足為惜。”

    “讓你們親眼見證他們的死亡,一方麵是讓你們對生死有一個概念,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這是你們未來的必修課。”

    突然,警車的車門打開,兩個警察一左一右魯的抓著帶著黑頭套的死刑犯。

    他傷帶著銀手銬,雙腳之間用一條不足二十公分的鐵鏈束縛著,還帶著兩支沉重的鐵球。

    每走一步,鐵鏈簌簌聲,聲響不止。

    一警察冷臉摘下死刑犯頭上的麵罩。

    可死刑犯卻出無所畏懼的笑容,甚至挑釁的看向秦朗他們這些外來看客。

    “喲,今天熱鬧啊!看來我活著的時候是萬人敬仰,死了還有這麽多人看我現場直播,做人能做我這樣,何其有幸啊!”

    死刑犯吊兒郎當,搖頭晃腦,甚至還衝秦朗他們眉挑釁。

    六子之前一直沉默,可他卻不知到了什麽刺激,衝男人辱罵:“草,許安你個畜生,我真想給你千刀萬剮,恨不得把你聲切片,然後扔進茅坑裏喂蛆。”

    宣佳寶沉默的攔住他:“好了好了,六子,都過去了。”

    六子眼淚決堤:“為什麽啊?為什麽開槍的不是我?我真想殺了他,我恨我現在狙擊技不好,不然我肯定搶過警察的槍,一子彈送走他。”

    宣佳寶抱著他,甕聲甕氣的順著他的背:“六子,六子你冷靜點,我們是來觀看的,他已經是將死之人了。”

    六子漸漸失去了掙紮的力氣,他無力的垂著手:“可是為什麽啊?他為什麽隻能死一次?那我小叔叔呢?我小叔叔的罪他為什麽不能一次?”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六子。

    平時的小吵小鬧早已消散,現在,在眾人眼中,六子就是一個失去了小叔叔的男人罷了。

    蜈蚣沉聲說:“剛剛說的兩名被折磨的緝毒警察,其中一位就是六子的小叔叔,他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後,最終失去了意識。”

    哇——

    六子的緒頃刻間發,他哭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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