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讓周圍所有人瞳孔微。
那魔窟之主更是驚詫到了極點。
自己發的那枚能量彈,竟是被來人輕而易舉的就反彈了回來,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恐怖的強者!?
它來不及多想,連忙再度凝聚出一枚能量彈激出去。
兩枚同樣的能量彈在半空中激烈相撞,發出的恐怖能量,席卷方圓百丈距離。
不過那等能量,卻是被對方頃刻間化為清風,連下方山頭的一棵小樹的枝丫都沒扯斷。
看到這一幕,魔窟之主徹底震驚了。
它深深的確信,眼前突然出現的超級強者,境界至要比他高出不止兩重天。
那等差距,比它跟青龍的差距還要巨大。
不止魔窟之主驚了,旁邊的青龍、白虎等人也懵了。
他們本不知道這是從何方而來的超級大能,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是友那還好說。
如果是敵人…
那他們連同整個大夏,甚至整個藍星,恐怕都要陷滅頂之災。
從短短的兩個作,便是能夠看出來人實力之可怕。
如果說麵對魔窟之主他們還有一戰的心思,那麵對眼前這位陌生的大能強者,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而就在眾人驚魂未定之時。
從那半空中的時空能量大陣中,竟是再度走出另外一名赤果上的頭壯漢。
那壯漢的頭上,還留有數道深可見骨的疤痕。
看起來更顯猙獰恐怖。
此人一出現,眾人更是到了強大的迫。
那種迫,比前一位錦袍中年大能還要鋒芒畢。
“天王境巔峰強者……”
青龍的額頭上,緩緩的流下一滴冷汗。
“竟然真的是破九天王境強者啊…”
白虎發白,嗓子發幹的囁嚅出聲。
玄武和朱雀更是臉蒼白,被麵前的兩位大能強者製得連都無法彈。
在這樣的恐怖強者麵前,他們也唯有等死的份。
這種級別的強者想要殺死他們,簡直比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而就在此時,那位刀疤頭大能強者兇狠的掃視了一圈,最終目卻是落到了那僵立在半空的巨大黑‘異形’之上。
歪著角沉聲問道:
“就他媽你魔窟之主啊?”
在那巨大的威之下,魔窟之主的心瞬間如墜冰窟。
“這這這位大能前輩,本…本主好像與你並無仇怨吧?”
它張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前一刻它還無比囂張的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想著慢慢折磨眼前這些人族螻蟻,慢慢取樂。
可下一刻自己竟是被一位莫名出現的大能強者點名指著鼻子罵。
這種反差。
讓魔窟之主已經自我懷疑,是不是之前閉關太久,境界突破的又太快,而走火魔出現了幻覺?
就在魔窟之主心極度糾結之間,隻聽不遠那位刀疤頭大能繼續罵道:
“你他媽區區一隻小黑蟲子,也妄想稱王稱霸,來我大夏撒野,是誰給你的勇氣?”
青龍等人聞言麵麵相覷。
難道說,眼前的大能強者是自己人?
可他卻從來沒聽說過,大夏出現過這麽兩位頂級大能。
破九天王境。
那是他們難以企及的高峰。
“想來應該是人皇請來的高手吧…”
白虎的臉上,顯出興之。
玄武也笑道:“我們的人皇果然不負所,竟然能請破九天王境的大能強者助陣,而且還一次請來了兩位,我大夏複興有了!”
“真看不出葉塵這小子倒是有些能耐…”
朱雀抿了抿紅,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沒跟葉塵唱反調,與另外三聖站在了一起,否則們朱雀一族就尷尬了。”
而此刻的魔窟之主,心卻是糟糕到了極點。
它不停地給自己洗腦,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本主突破的太快,以至於有些輕微走火魔,產生了幻覺……”
而就在此時。
那半空中的時空法陣再度波起來。
這一次竟是有著十數人魚躍而出。
每一位的氣息,竟是都毫不弱於之前那兩位大能強者。
“我…艸……”
青龍見此形,都不吐出一句髒話。
心中更是咂舌不已。
兩位破九天王境就已經顛覆他的認知了,現在竟是一下子出現了十餘位。
什麽時候破九天王境這麽不值錢了?
“這、這些都是真的嗎?”
白虎也有些慌了。
如果說出現兩位破九天王境強者他還可以理解,但這一下子又蹦出一大串是什麽況?
就算是那傳說中神族後裔開辟出的仙界,滿打滿算估計也隻有這麽多了吧?
難道人皇這是把仙界老巢都端回來了嗎?
“嗬嗬,人皇的麵子,夠大的哈…嗬…嗬嗬嗬……”
玄武不斷地尬笑,掩飾自己的失態。
朱雀更是睜大了眸,一副難以置信的俏麗模樣。
不敢相信的道:“葉塵這臭小子有這麽大的麵子嗎,竟能請這麽多大能助陣,這怎麽可能?”
“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本主的幻覺!!”
魔窟之主已經快瘋了。
它難以接這樣如此邪門的事實。
“你們這些幻覺,給本主消失吧!”
魔窟之主低吼一聲,強製打破了那恐怖威的束縛,全力朝著前方那些破九天王境強者轟擊而去。
“你他媽怎麽還反抗上了呢?”
刀疤頭角一歪,一指點出。
頃刻之間,一道無形氣勁橫貫長虹,穿前者軀。
竟是直接在魔窟之主那堅甲殼覆蓋的上,轟出了一個巨大的。
“我也來一發。”
另外一位矮瘦強者,同樣一指點出,又將魔窟之主上貫穿一個大。
“帶我一個!”
第三位強者又是一指。
“到我了,到我了!”
第四位強者又是一指。
“該我玩了!”
第五位強者再次一指!
……
砰砰砰砰砰砰……
十幾位破九天王境強者,仿佛找到了某種孩時候的小遊戲,並排著一個個的著點出氣勁去捅紮魔窟之主。
而魔窟之主那巨大的卻是宛如被機槍掃般,抖如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