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的臉越來越難看,其實不用寧汐月說,他也能覺到徐安安變了很多,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很討厭這種控的行為。
也很不爽,明明已經被他馴服的狗,竟然不聽話了!
“嗬,擒故縱的把戲。”
“是這樣嗎?”寧汐月同為人,直覺告訴,並不是這樣:“阿裕,明天你約出來,我也約製片人他們出來,好不好?”
可不管江裕和徐安安究竟什麽況,反正礙著的路就不行!
江裕最終答應下來。
他倒是要看看,徐安安敢不敢拒絕他。
隔天,徐安安醒來,才發現江裕昨晚給打過電話,但把手機調靜音,才沒有接到電話。
不僅如此,還有沈穎的信息。
沈穎:【給你發信息也不回是吧?好,你最好別來求新藥。】
郵箱裏還有沈穎發的,有關新藥的實驗資料。
徐安安看過許多沈穎發來的實驗資料,跟這次的對比,好像新藥確實是有點作用。
可沒收到過沈穎的信息啊。
往上翻,跟沈穎的對話,停留在半個月前。
所以沈穎什麽意思,在跟沒事找事呢!
徐安安:【抱歉,母親,我最近有些忙,並不是故意不回您的信息,有關新藥的事,能當麵說嗎?】
收到徐安安信息的沈穎,冷笑一聲。
沒有回複,隨手把手機扔在旁邊,打算先把徐安安給晾一晾。
想到自己的寶貝兒,被困在警局了一個星期,回家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都不願意見,就恨不得把徐安安給大卸八塊!
這次,勢必要讓徐安安加倍奉還!
“夫人,那個人又給老爺送文件來了。”傭人快步走來。
沈穎臉沉。
死死盯著那道纖細的沈穎,扭著水蛇腰往樓上去,沒有把這個主人放在眼裏,便氣的要吐。
最近沈穎就是要理後宅的事,沒有時間去找徐安安的麻煩。
傭人擔憂:“夫人,再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啊?”
沈穎也沒有辦法,徐父次次都說是談公事,如果鬧的話,就是小心眼無理無腦。
漸漸的,也隻能待在家裏監視著。
就不信在家,這兩人也能來。
“你去把二小姐下來。”
“是。”
……
回了沈穎的消息,徐安安才給江裕打去電話:“有事嗎?昨晚我很早就已經睡了。”
“晚上到嘉爵,我有幾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江裕像是下達命令,也不管徐安安願不願意,直接掛斷電話。
徐安安翻了個白眼。
介紹朋友給認識?從他們往的第一天到現在,他都沒提過這樣的事,平白無故肯定有問題。
如果沒有正當理由,怕是不得不去。
徐安安想著晚上的事,到樓下去等公車,很眼尖發現對麵馬路有個很眼的影。
那不是薛勝男的未婚夫嗎?
怎麽送一個人回來?
唐津還十分紳士的繞過去,給人拎東西,他笑的一臉燦爛,目送著人離開。
看起來,好像很正常。
但又哪哪都著不太對勁,兩人的眼神有點問題。
滴滴!
看著唐津把車子停在自己麵前,徐安安收斂心神,車窗慢慢的降下來,唐津讓徐安安上車:“我正好過去雜誌社給勝男送點吃的。”
既如此,徐安安便坐上車。
唐津:“坐副駕駛啊。”
徐安安:“不了,副駕駛是薛總的專屬,我還是坐後麵就好了。”
雖然有點失,但唐津並沒有再提,發車子。
“其實我就住在附近,以後我可以送你上班。”
“不用了謝謝。”
“這有什麽好客氣的,勝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這是屋及烏,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
“如果到再說吧,而且我不是每天早上都回雜誌社,也有可能直接去別的地方。”徐安安很討厭這種沒有分寸的人,都已經這麽委婉的拒絕,還得寸進尺。
唐津似乎反應過來了,訕訕的笑了笑,不再提這茬,轉而問道:“對了,勝男不是給你一份投資資料嗎?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問我。”
“這次有幾支票的前景都很不錯。”
“勝男應該也跟你說過,第一次投賺了多吧?這二次保守估計,能賺個五十萬。”
這賺錢到了唐津的裏,好像上下皮子一,就能到手似的。
徐安安覺得不踏實,給薛勝男麵子,很敷衍的嗯了幾聲:“實不相瞞,我手頭僅有一兩萬,實在不好拿出手。”
唐津明顯停頓了一秒。
而後,他笑道:“剛才我送一個客戶回家,起初也是隻有一兩萬,但我帶著投了幾次,現在每日隻需要在家裏躺著數錢。”
“如果你相信我,我也能幫你實現財富自由。”
原來剛剛那位是客戶嗎?
徐安安眼眸閃爍,故意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其實我也有朋友是做金融這方麵的,我打算下班後請他吃飯,再讓他幫忙看看那份資料。”
這次,唐津沉默的時間更長。
快到雜誌社的時候,唐津開口問道:“是嗎?他什麽名字,哪家公司的?說不定我還認識他呢。”
徐安安先想到江戾,但覺得說出來,本不會有人相信認識江戾。
“顧漾,認識嗎?”
“額沒聽說過。”唐津搖頭。
“你不認識也很正常,他是個剛畢業的新人。”徐安安繼續胡編造,不過相信,顧漾肯定能看得懂那份資料,否則怎麽打理偌大的顧氏呢。
得知徐安安的朋友是新人,唐津暗鬆一口氣:“行,那你就先找他看看,如果他也看不懂的話,你們可以一起來找我。”
“總之你是勝男的下屬,我絕對不會坑你的。”
等徐安安下車,唐津就一腳油門離開。
徐安安滿臉問號,不是說要給薛勝男送吃的?
越發覺得唐津很不靠譜,但沒有證據,隻好送文件的時候,佯裝不經意的提了早上的事。
“他特意給你送過來,我還以為是很重要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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