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嚴肅,讓覺得好像犯了什麼大錯。
但也不想的,哪個正妻愿意做這種事呢?
但不管怎麼說,他的決定是滿意的,還以為他會聽他母親的……
“所以,你臉不好,是覺得我要納彩玉進門?你從哪里看出我熱衷于此事?”他問。
宋胭說出自己的道理:“母親這樣安排的,而且大爺突然讓我來散心,我覺得……事出反常,很可能是為了安我。”
魏祁卻在此時出一無奈的笑:“是為了安你,不過是為東院的事,我弟弟弟媳吵架,倒讓你無辜牽連,我怕你放在心上,就讓你出來避幾天,等回去家里就沒人記得這事了。你不在這幾日,二叔給祖父弄了只據說有百年的南海神來,放在祖父院中,引得家里人紛紛去看稀奇,也確實沒人記得這事了。”
宋胭聽他說自己“無辜牽連”,不無,心不覺好了許多,又好奇地問:“百年神?那得多大?”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祖父倒是喜歡,老人家都喜歡這些。”魏祁說。
“好,我回去看看。”有他這些話,心安多了,再要離開這翠微山,也就沒那麼惆悵。
隨后問:“大爺為何會突然過來?”
“這兩日休假,四公子到這兒來見王妃,我便同他一起來了,正好在山上叨擾王妃已久,這兩日也要回去。”
宋胭乖乖同意:“是,確實待了好幾日了,我自己也準備過兩天就走的。”
“是嗎?”他突然反問:“我以為你會留此地,不愿回去。”
宋胭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一陣臉熱,連忙解釋:“平時這里沒外人……王妃也不會到這邊來……”
這解釋好像過于牽強了,意思有人就端莊些,沒人就肆意胡鬧?
自己都有點愧。
魏祁卻回:“我在常州時,倒試過一次□□,確實鮮。”
宋胭尷尬地笑:“我……和玉嵐開玩笑。”他說這話時神正常,帶著幾分和氣,似乎并沒有為剛才的事責備的意思,只是臉又熱了,想必已經紅吧。
有風吹來,將一縷頭發吹到臉旁,才知自己連發髻都散了,更是慚愧,連忙抬手將發攏到耳后。
然后悄悄抬眼去看他的神。
他卻正盯著,目沉靜而帶著幾分不可忽視的幽。
隨后他傾,到的。
宋胭在他靠近那一刻便立即埋下頭,呼吸一下子就了起來。
的確他們做過許多次夫妻間的事,但這青天白日的離這麼近,還是第一次,不免讓人不適應。
他的吻卻從到狂烈,雙臂環住軀,將越抱越,隨后探腔。
有些呼吸不過來,閉著雙眼。
不習慣,怕丫鬟會隨時過來,正盤算著他什麼時候結束,卻不承想,子一輕,竟已被他抱了起來。
驚愕地睜眼,只見他大步房中,踢上房門,將埋床褥間。
宋胭慌了,連忙提醒他:“現……現在還是白日……”
“白日便白日。”話音未落,他再次俯下來,上繡著海棠的腰封被扔在了床下。
心里很不安,窘迫得不能自已,此時正是艷當頭,房中被日頭照得明晃晃的,連人上的細小汗孔都能看見,而卻被解了帶,一件不存,就這麼毫無遮擋暴在他目下。
他盯著,目沉靜得可怕。
于是便不敢睜眼了,側過頭,將眼睛閉上,好不容易拉了一角被子來將自己蓋住,又被扯開。
這一會兒,他既霸道又蠻橫,全不似以往的溫醇,兇得可怕。
屋外鳥、蟬鳴,此起彼伏,幸有不遠的瀑布轟隆聲,能蓋住某些聲音。
安靜下來已是午后,他沒馬上去清洗,而是將抱在懷里,輕輕捻著耳珠玩。
“子的上,都這樣白麼?”他以一種饜足的語氣,沒頭腦地問一句。
宋胭心想,你有過的人,也不只一個兩個,心里不清楚嗎?
想著這些,也不太有力氣,便沒回答,他倒是又問:“疼嗎?我剛才手上重了,沒想到會紅。”
他說的是……
話音落,他終于松開了耳珠,將手挪下去,沒有再,只用手背輕,卻被將被子拉高了一些,擋住了:“還……好,沒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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