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醫生,快!”
邵巖在醫院裏,忙得不可開,雖然戰已經停了,可是,還是有不傷的人。
甚至每天還會送來更多傷的人。
邵巖也見慣了那些傷口,每天他都像機人一樣,理這傷口。
做手,包紮,檢查,這就是他每天做的事,甚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連飯都來不及吃。
“鉗子。”
一旁的助手把鉗子遞了過去。
“鑷子。”
這場手進行了三個小時,這個病人的已經快要斷了,不得已,邵巖隻能給他做截肢手。
而且,他上也有其他的傷口。
這場手進行了之後,邵巖歇了五分鍾,喝了幾口水,就又趕忙去做了下一臺手。
“邵醫生,病人的一直在下降!”
邵巖拿著手刀的手,頓了一下,看了看儀,又扭過頭來看了看躺著的病人。
這個,他救不活了。
這個病人實在是傷的太重了。
沒多大會兒,這個病人已經失去了生命。
邵巖來不及想過多的事,隻能麻木的將手套一摘,消消毒,再戴上新的手套,去做其他的手。
對於病人的生死,邵巖已經麻木了,每天那麽多的病人送過來,有的傷的很重,有的傷的很輕。
段忻下了飛機之後,還要坐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到。
“師傅,我們能在天黑之前趕到不能?”
前麵的司機搖了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路已經被炸毀了,有時候還需要繞道。”
這個司機說的也是事實,如果這樣的話,那深夜才能到。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猛然就停了下來。
司機慌忙下了車,和段忻同乘的人,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隨即就有人拿著槍指著們,讓他們下車。
段忻倒吸了一口氣,這些可能是不法分子,段忻慌忙將手機藏了起來。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地方,外麵有人在看守著。
段忻整個人非常的冷靜,現在這個時候,不能慌,一旦慌了,就沒有生存的可能了。
段忻的手被綁著,段忻的挪到了一個角落,這些繩子還難不倒。
沒幾分鍾,就將繩子解開了,的拿出來藏的手機。
有一格信號,段忻趕給邵巖發過去了消息。
邵巖可能不會及時看到,所以,段忻就又多給幾個人發個消息。
發了消息之後,門就被打開了,段忻一陣驚嚇,直接把手機給扔到了那邊。
進來幾個壯漢,其中為首的男子,一眼就看見了段忻。
然後背過頭跟他的兄弟們說了幾句話,那些話不堪耳。
段忻被帶到了其他的房間裏。
……
邵巖的手機響了的時候,邵巖正在給病人包紮著,而且他的手機一直在他的助理那裏。
包紮好了之後,邵巖將東西收拾好,就看見了他的助理慌忙的跑了進來。
“邵醫生,不好了,你朋友好像被綁架了!”助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在吃飯的時候,就聽到了邵巖的手機連續響了好幾聲,他就拿出來看。
然後就看到了邵巖備注著老婆的一個聯係人發來的消息。
【段忻,我在南非,被綁架了,救我。】
而且還附帶了一個地址。
邵巖看到消息之後,立馬就撒開了跑向了基地。
葉澤在那裏,他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葉澤。
葉澤這個時候正在愁眉苦臉的和孫敬想著對策。
他們在想,那些個人能藏到哪裏呢?明明已經知道了窩點,但還是被他們逃了。
邵巖跑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汗流浹背了,邵巖大喊著葉澤的名字。
葉澤聽到聲音就走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著大口氣的邵巖。
葉澤趕跑過去,“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邵巖說不出來話,隻好把手機遞給了葉澤,讓他自己看。
葉澤接過來手機,一看,是求救信息。
立馬就跑回了辦公室。
“我老婆的姐姐被綁架了!”
孫敬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愣住了。
來不及再多準備些什麽,葉澤他們早已經整裝待發了,沒多大會兒,就召集了人。
他們出發了,朝著段忻發的地址。
無論如何,段忻不能出事。
邵巖是跟著一起去的,他已經來不及思考,為什麽段忻會出現在這裏了。
但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段忻是來找自己的,然後在路上出現了意外。
邵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應該給打一針預防針的,告訴無論如何都不要來這裏。
他太忙了,他好像已經有半個多月沒給段忻通過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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