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卡進C區高大的院牆,無數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都等著重卡卸完貨的時候出手。
重卡都改造過,都不用人上車卸貨。
將車廂尾部的閘門打開後,車廂抬升一個斜坡。
車裏包裹好的東西,全都劈裏啪啦的砸落到了後方的空地上。
司機們臉上喜笑開,沒有誰會在意東西有沒有摔壞。
畢竟在他們眼中,很多時候,犯人並不是人。
不用以正常人的態度去對待。
隨著十輛重卡自行卸貨完畢,徐帆也下車了。
卡車啟,拖著一路灰塵消失在遠。
徐帆看著空空夜的場地,心中升起個疑問。
怎麽嗎,沒人來接貨。
他這一想法剛一出現,就立馬消失。
三人|流從四周廢舊的建築掩中快步而出。
向著這邊衝了過來。
徐帆心中一,站在原地不敢彈。
然而三人都對他選擇了無視,都在瘋狂的爭奪著資。
“謝特!該死的黑子,這些土豆是我們的!快放手!”
“沃特法克!死一邊去,該死的頭幫,你們怎麽不去和白人幫搶!”
“兄弟們,趁著黑子和頭幫搶土豆,把大米全都抗回去!快快快!”
“瑪德,白人幫太狡猾了,都該死啊!”
“......”
哄搶聲,喝罵聲此起彼伏,徐帆看的一愣愣的。
而且沒人搭理他。
仿佛他還不如個土豆有價值。
徐帆已經看出。
這混的現場,就是三夥人。
白人幫派,黑人幫派,還有一個頭幫派。
人數最多的就是白人幫派,能最好的是黑人幫派。
就屬頭幫派實力弱,他們搶到的東西很有限。
隨著哄搶愈演愈烈。三方人都出現了重傷者。
東西也接近搶的差不多了。
就剩下八袋大米,被三夥人圍在中央。
誰也不願退讓。
最後三大勢力的頭目都頭了。
帕瓦羅作為白人幫的頭目,在整個C區擁有最多數量的手下。
他一開口,四周都停止說話,不管誰都得給他幾分麵子。
“八袋大米,其實也很好分,我們三袋,剩下五袋你們兩家看著辦!”
他這麽一說,黑人幫的老大格森冷笑一聲,抱著胳膊說道,“那我們也要三袋。”
“謝特!你們兩家算的好,最後給我們剩下兩袋,憑什麽?”頭哥艾德頓時不樂意了。
艾德一隻腳踩在大米袋上,手中持著一鐵管。
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幹的架勢。
帕瓦羅雙手兜,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
艾德的頭幫區區兩千多,每次幹架都是他們死傷慘重。
現在還敢出獠牙,真是不知死活。
他冷笑一聲,說道:“艾德,你們人,全部加起來也就我們的一半人多,給你分兩袋,你們已經占了便宜了!”
旁邊的黑人幫派的格森也開口,“艾德,這次就這麽分了,你要是不同意,就是想同時和我們兩邊開戰。”
艾德目從帕瓦羅和格森臉上掃過,從兩人眼神中他看到了戲。
一極致的辱襲上心頭。
眼看艾德就要發作,帕瓦羅突然指著不遠的徐帆說道:“艾德,我們也不占你便宜,我們多給你分個廚師,赫爾曼說的高級廚師,我們也不搶,白搭給你了。”
艾德看向徐帆,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
在這刀口的地方,要個廚師有什麽用。
簡直廢一個。
艾德也指了指徐帆,對著帕瓦羅破口大罵,
“FUCK!你們兩個當我傻是吧?我有廚師,要他有什麽用!”
帕瓦羅哈哈一笑,也不管艾德是不是同意這麽分配。就讓小弟們將自己的三袋大米抬走。
格森也不含糊,同樣招呼小弟們抬大米。
艾德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不手。
如果真的打起來,同時麵對黑人幫和白人幫,他們的確非常不妙。
被團滅也不是沒可能。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帆,發出一聲歎息。
隻得先讓小弟們把剩下的兩袋大米抬回去。
徐帆也被艾德帶回了頭幫的勢力範圍。
C區和別的區相比,所有條件幾乎下降了一個大層次。
整個住宿區都幾乎都是殘破不堪。
路過有些房間時還能聞到其中散發的陣陣惡臭。
徐帆不慨,這C區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隻要把C區這一萬人拿下,他獲取滿意值的速度就翻倍。
到時候,就能獲取到更多的能力。
亨利家族的比爾不知道還醞釀什麽壞主意。
他必須快速將自己武裝好。
既然先來了頭幫這裏,那就先從這裏開始。
徐帆被艾德安排到了頭幫的建議廚房。
這裏已經有一個廚師。
這廚師頭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宛若蜈蚣一樣的刀疤爬在頭頂,使得廚師看上去頗為兇悍。
艾德把徐帆帶過去後,對刀疤廚師說道,“這小子是赫爾曼送來做飯的,以後就給你打下手了,隨便使喚他就行。”
刀疤廚師冷的目瞥了一眼徐帆,顯得有點嫌棄。
礙於艾德親自發話,他也不好再說什麽,是能點點頭。
艾德又囑咐徐帆道,“在這C區,可不比別的區,聽刀疤哥的安排,別耍花樣,否則活埋了你!”
說完艾德便離開了。
艾德剛走,刀疤就彎起了角,看向徐帆出個似笑非笑的表。
“小子,聽好了,我做飯的時候,有些規矩,犯了規矩,你每次都會被切掉一手指。”
“當手指切完了,你的小命也就宣告終止了。”
“聽明白了嗎?”
一旁刀疤的另外一個打下手的學徒拚命給徐帆使眼。
那樣子明顯是提醒徐帆趕好好回應刀疤的訓話。
徐帆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刀疤見徐帆不以為意,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狠。
接著道,“我這裏有三條規矩,你給我記住了!”
“不準頂!不準懶!不準吃!不準學!”
徐帆臉皮了,“刀疤哥,你是不是不識數,你說了四個。”
這話一出,旁邊刀疤的小弟臉刷的一下了慘白,低聲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