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敲門,不知道爺爺要睡覺!?”
聽到屋裏不善的語氣,門外的奧茲打了個寒。
但是礙於徐帆的命令,隻能著頭皮巍巍的說道,
“三哥,徐...徐先生請您過去吃夜宵。”
三哥剛剛躺下的瞬間支棱起來。
聽到夜宵二字,頓時想到了白天徐帆做的螺螄。
直到現在,螺螄的香味還讓他有種魂牽夢繞的覺。
三哥被打擾休息的不快瞬間消失,眼睛也亮了起來。
從床榻上一躍而起,快速跟著門外的奧茲離開。
廚房這邊夜晚基本沒什麽人過來。
三哥隔著老遠就聞到了燒烤的香味。
一個勁的吞咽口水。
推門而,便看到了徐帆用碎石搭建的建議燒烤架。
鐵網上“呲呲”冒油的串散發出濃鬱的香味,使得三哥整個人都興起來。
當三哥的目看向旁邊擺著的啤酒時,眼睛更是在深夜中放出奪目的彩。
啤酒這東西,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年沒喝過了。
在這C區,很難見到啤酒這種奢侈品。
平日裏能搞到一桶泡麵已經是難得。
上一次喝到啤酒,還是三年前,沾了老大艾德的。
喝到了一小口,當時那滋味實在是記憶尤深。
徐帆看到剛進屋的三哥,急忙招呼後者落座。
燒烤架旁邊擺放著一個小桌椅。
三個人吃吃喝喝也不擁。
“三哥,桌上有烤好的串,你先嚐嚐,我這裏剩下的三串腰子馬上烤好。”
“OKOK,你忙你的。”
三哥也不客氣,目灼灼的看向桌上的一大把豬串。
縱然晚上吃了不,現在看到這新鮮出爐的烤串,嗅著燒烤獨有的香味,忍不住胃口大開。
串上均勻的撒了一些孜然和辣椒麵。
陣陣熱氣從串上傳來,讓三哥食指大。
三哥也不含蓄,直接拿起一豬串,擼了一大口。
爽鮮香的烤竟然一點都不粘,而且口即化。
濃鬱的香味混合著最佳比例的孜然和辣椒,瘋狂的在口中跳。
三哥的味蕾防線瞬間奔潰瓦解,所有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仿佛許久未下雨的河床終於等到了洶湧的激流。
三哥整個人被一種極致的幸福所掩埋。
這一口下去,他甚至死也願意了。
就連三哥自己都沒發現,兩行熱淚早已順著他的臉頰落。
徐帆烤好最後的一堆食材後,也坐到了小桌板旁邊。
看到三哥著痛哭流涕的模樣,神一震。
驚訝道,“三哥,你這好端端的,哭什麽?”
“兄弟,你這燒烤也太好吃了,我好幾年沒吃到過了!”
三哥了淚水,接著道,
“還有,你那個啤酒,能不能給兄弟喝點,也不多喝你的,就一瓶!”
徐帆抬了抬眼皮,“一瓶哪行!”
他計劃今晚把三哥拿下,隻喝一瓶啤酒怎麽行!
三哥聽到徐帆的話,訕訕一笑。
撓了撓都,不好意思道,
“其實,半瓶也行!”
見徐帆用奇怪的目看著他,三哥當即又幹笑兩聲,
“一小杯!一能喝到一小杯三哥我也算滿足了!”
徐帆搖搖頭。
三哥見狀,歎息一聲。
“行吧,你就讓我來上一口。”
徐帆輕輕拍了拍三哥的胳膊,朗聲道,
“三哥,咱都是爺們兒,隻喝那點哪行啊!”
徐帆說話間,嘩啦一聲,將桌下的一箱啤酒放到了三哥麵前。
“這裏麵是12瓶,三哥你先當漱口水喝著,咱們等會兒還要喝白的,那會兒才是真正的喝酒,現在不算。”
三哥目瞪口呆看著麵前擺放的啤酒,臉皮了。
心中升起無數問號。
這一箱啤酒當漱口水?
才12瓶?
在這C區監獄能喝到一口都是小母牛坐飛機,牛劈上天了。
你卻把啤酒當漱口水。
這是神惡魔虎狼之詞!
三哥驚到了。
三哥早就猜測徐帆不是一般人,現在心中更加認定了。
不擁有頂級的廚藝,還能在資源匱乏的C區把啤酒當漱口水,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到這,三哥心中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和徐帆好。
哪怕不管別的,能經常開小灶外加吃到稀缺東西,這就足夠讓他死心塌地了。
徐帆把奧茲也到桌前,三人舉杯共飲,大口喝酒,大口擼串,好不愜意。
讓徐帆沒想到的是,三哥的酒量著實不咋地。
才五瓶啤酒下肚,就已經暈頭轉向。
說話開始不著調起來。
徐帆眼看時機。
便看似隨後聊天,提到了刀疤。
三哥早就喝的七葷八素,便將刀疤的事全盤拖出。
徐帆這才明白。
他果然小看了刀疤。
這人除了做飯以外,還有個非常牛的技能。
那就利用簡易材料製作興劑。
而每個星期,C區三大幫派都要進行地下黑拳擂臺賽。
這是他們用來爭奪地盤和人口還有資的一種方式。
每次地下黑拳都至關重要,一旦失敗就會輸掉對賭的資源。
而且還會很大程度的影響到自己幫派的氣勢。
一旦兄弟們對幫派失去了信心,幫派的圖本瓦解也就是時間問題。
白人幫,黑人幫,還有頭幫,三大幫派為了擂臺賽勝利,都會使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頭幫這邊的方法就是簡易興劑。
這個東西,隻有刀疤才會製作。
徐帆明白一切後,角彎起個莫名的弧度。
擂臺賽的話,或許他的係統空間裏的東西會有出乎意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