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被這無比震撼的場麵驚在原地。
眼球炸裂,舌頭如同彈簧一般飛了出來。
仿佛泥木雕塑一般,彈不得。
人生觀崩塌了。
價值觀碎了一地。
殺這樣。
即便是黑人小弟都膽寒了,一個個持槍的手都抖不停。
哪裏還有心思戰鬥。
麵對一夥力大無比的神經病,隻剩下恐懼二字。
被衝人群的六人殺的心膽俱裂。
被黑人小弟簇擁在中心的勞倫茲抱著頭,蜷起來。
完全不敢再看一眼,他嚇壞了。
他哪見過這種神經病。
就跟生化危機發了似的。
嚇死人了!
媽媽快來救我!
我好怕!!!
突然。
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衝人群。
刀乍現,在驚懼之中的黑人小弟們還沒反映過來。
就已經被砍翻在地。
輕者喪失行力,重者直接被砍兩截。
胳膊來擋,剁胳膊。
來擋,剁大。
鮮到飛濺,頃刻間染河。
幾個呼吸後,戰局中隻有一個人站著。
“呼——”
徐帆長舒口氣,輕輕了鼻頭上染的。
掃了一眼地上鮮紅的漿,以及那還在蠕的黑人小弟。
最終把目落在抱頭蜷的勞倫茲上。
剛要說話,帕瓦羅他們也終於到了跟前。
帕瓦羅臉上帶著一抹歉意。
畢竟他確實來的有點遲了。
可徐帆也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一來他們手太快,帕瓦羅即便剛才帶著小弟瘋狂往過衝,可等到過來已經砍完了。
二來艾德和三哥他們之後會救活,並沒什麽損失。
要說真正的損失。
剛才的場麵太過腥狂暴,可能會給帕瓦羅的白人小弟留下心理影。
徐帆目從帕瓦羅小弟們上掃過,果不其然。
一個個臉煞白,眼神抖,看得出來,是嚇壞了。
沒見過這麽猛的砍人場麵。
也或許是沒見過這種神經病。
徐帆和幾個任打過招呼後,立刻讓帕瓦羅幫忙把艾德他們從堆裏找出來。
同時他把勞倫茲拎到旁邊空地。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勞倫茲緩了兩口氣,心緒逐漸平靜下來。
常年和地下勢力打道,他也不是蛋。
“我隻能告訴你,我是政府的人。同時我還要奉勸你一句,知道的太多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否認你很能打,可如果殺了我,你將要麵對的是黑白兩道永無止境的追殺。”
“而且你替自己的家人考慮過嗎?他們都會因你而遭殃!”
勞倫茲越說越有底氣,慘白的麵逐漸的恢複了一。
最後更是一屁坐在沙發上。
掏出痂點上,用力吸了一口,緩緩吐出。
眼神也變的有些得意,
“甚至我隻需要和監獄長打個招呼,你在這所監獄裏就再也沒了好日子。哪怕你越獄,以後也會被全鷹醬以及盟國全球通緝!”
“我的同伴已經逃走了,這裏的一切況,他都會上報。我,你絕對不劃算!”
老值翹起二郎,冷笑一聲,神自若的吞雲吐霧。
片刻時間就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你的同伴是這個人?”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循聲去。
帕瓦羅的眾多小弟讓開一條通道。
許久不麵的強熊哥拎著個黑人走了出來。
黑人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不停的晃,非常顯眼。
帕瓦羅神猛的巨變,瞳孔一。
“喬治,你怎麽??”
“勞倫茲先生,我......哎!”
一言歎不盡的無奈,喬治垂頭喪氣,話也隻說到一半。
強熊哥看到眾人表各異,心中有些奇怪。
這人很重要嗎?
他剛才聽從帕瓦羅的命令,在附近通道中搜索調查。
剛好看到黑暗中一個大金鏈子閃爍著土豪的芒。
於是原本能安全逃走的喬治就這麽說巧不巧的被撞見了。
強熊哥在白人幫這些天給人撿皂,後麵都磨禿嚕皮了。
正想著趕立個大功,卻不想,功勞從天而降。
帕瓦羅看著強熊哥一臉興的拎著喬治,當即上前拍了拍強熊哥的肩膀。
“強熊,好樣的,以後你不用去澡堂撿皂了,恢複原先的位置。”
“謝老大!”
強熊哥瞬間有種想哭的覺。
這些天,沒人知道他是怎麽過的!
那種滋味,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驗。
太痛苦了!
說起來都是淚。
後的小弟聽到帕瓦羅這麽說,也是上前恭喜強熊哥離苦海。
強熊哥頓時冷哼一聲,看向其中一人。
“你嘛的,我記得你,上次就是你在我撿皂的時候......”
徐帆笑著收回目。
轉而看向勞倫茲,
同時手裏拿出個U盤。
“那個人,還有這個U盤,你都認識吧?”
“啪嗒!”
勞倫茲抖,煙頭掉在地上,濺起一團火星。
猛的向後一,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個U盤他不陌生。
曾經格森就用這個東西威脅過他。
“這東西怎麽在你手裏?格森哪去了?他在哪?”
勞倫茲越說越快,神非常急躁。
就像被踩住尾的癩皮狗。
“他已經死了,走的不怎麽安詳。”徐帆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帕瓦羅想起在別的防空中看到的一切,冷不停的打個寒。
那可不麽,格森的都被錘爛了,能安詳就怪了!
一旁的土盎也是用怯生生的目看了一眼徐帆。
心中滿是敬畏。
不用說了,據剛才這位爺砍瓜切菜的表現來看,送葬者就是被他掀飛頭蓋骨。
這才是真正的猛人。
剛才這那6人不算,因為他們是得了瘋牛病和狂犬病混合變異病毒的神病患者!
勞倫茲再也氣不起來,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癱坐在沙發上。
眼神裏沒了彩。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堅持道,
“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不管你們使用什麽殘忍方法,我都不會說任何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