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華的公寓,立於城正中心,距離盛唐公司並不遠,從他公寓出來,一直沿著馬路往盛唐公司所在的方向走,中間經過希爾頓大酒店。
四月是希爾頓酒店的超V會員,加上經常需要安排合作夥伴的住,希爾頓大酒店距離盛唐公司不遠,所以和這裏的經理很是悉,所以盡管無分文,衫不整,但是經理看到,還是很熱心的替開了一個總統套房,親自把送了進去,甚至還吩咐服務員,去按照四月的尺寸,備了和外,還有一雙鞋子。
四月去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腳底火辣辣的疼,給前臺打了個電話,找人送了一些酒和一盒創和,自己清理好了腳底的水泡,了五個創可,就爬上了床。
夜已深,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沒有開電視,隻有浴室裏開著的換氣機,發出嗡嗡嗡的聲響,四月沒什麽困意,床正對著落地窗,抱著枕頭,盯著窗外依舊輝煌的萬家燈火,心想,自己和蘇年華怎麽就變了這樣?宛如仇人一樣,一見麵,便是一場廝殺,你讓我疼八分,我還你疼十分!
知道,如今這樣的局麵,是親手造的,怨不得任何人,甚至就連讓一直疼始終疼的蘇年華,都沒有資格去怪罪。
是下手毫不留的走了他的小真,是不留餘地的隻是為了可以得到他,然後讓他生生的恨上了。
可是,在四月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後悔這樣的字眼,即使如今走到了這樣的境地,依舊沒有後悔過,蘇年華總不可能恨一輩子,不是嗎?遲早他會恨累的,就算是不累,等到死了,他們也要葬在一起,那個時候,他和也就相安無事的可以永久相守了,不是麽?
所以,如果做不到失去他,那麽現在,蘇年華給再多的恥辱和傷害,也要咬牙關的著。
想到這裏,四月著窗外的眼神,變得堅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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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底怎麽睡著的,四月一點印象也沒有,隻知道,自己睡的時候,無意之間掃了一眼酒店牆壁上的始終,已經將近淩晨四點鍾。
睡了不過五個多小時,便醒了過來,蘇年華向來夜生活富,不上班的時候,有時候會睡到下午一兩點才會醒來,所以四月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酒店裏,自娛自樂的消磨著時間,一直磨蹭到了中午十二點,才洗漱穿,然後辦理了退房手續,慢慢的走回了家。
夏季的中午,溫度還真是高,四月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全上下已經被汗浸,沒有敲門,隻是輸了碼,就推門而,站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刻意看了一眼玄關的鞋子,發現昨晚那兩個人的鞋子已經不見了,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將昨晚上那兩個人穿過的拖鞋拎起來,直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隨後就穿了拖鞋,往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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