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便是把這些分再增加一些份量,同時多多要拿個喬,讓這個男人心里永遠著,跟被貓抓了一樣,要一直惦記著。
當然了,這些急不得。
希錦覺得自己第一次見他,有些太急了,他肯定知道自己鉚足勁在勾搭他,這樣不行,掉價,以后得稍微矜持一些了。
當然了,哄還是得哄,這個男人很吃甜言語,稍微一哄,那不是也能說人話了嗎?
恰好這一兩日,阿疇似乎也在忙,聽那意思好像是帶著皇令來的,要召見州府的員。
這就極好了,他出門去,落得輕松,省得日日累。
沒辦法,這男人了這麼久,如今重逢,要得太狠,還真有些不住,白日里腰都是酸的。
于是先讓人抱來了芒兒,兒子是親兒子,以前親,現在也親,不過這親之外,還增加了一些別的什麼。
人都是現實的,現在想到自己兒子已經是子龍孫,便覺得,這兒子好像渾都在發著富貴的。
慨一聲:“芒兒,以后全靠你了。”
芒兒眨眨眼睛,突然道:“爹爹,好了。”
希錦聽著,疑了下,之后便明白芒兒的意思了。
點頭:“對,你爹風發達了,你爹份尊貴了,咱們母子也要跟著沾大了。”
芒兒摟著希錦的脖子,又道:“爹,娘,好!”
希錦更加明白芒兒的意思:“對,爹娘要恩,我們一家子永遠在一起。”
芒兒歪著腦袋想了想,之后便拍手笑了。
希錦看著他這個樣子,便有些心疼,做爹娘的鬧騰,小人兒也跟著遭罪呢,他雖然小,許多話說不出,但竟看得真真切切,什麼都知道的。
著芒兒的發,憐惜地道:“你這麼小,心這些做什麼,爹娘自然會好好的,芒兒也會好好的,以后不許你心這些,知道了嗎?”
芒兒懵懂點頭。
希錦嘆了聲:“芒兒,往日我帶著你過去外婆家,們說你有大福氣,只是上說說罷了,其實我們就沒撐起他們的眼角,如今你竟果真是有大福氣的,這世上天大地大,再大不過皇室,你以后便是金尊玉貴的皇家脈了。”
一時不免想起如今芒兒的姓氏來,芒兒和阿疇都是跟著自己姓寧的。
這種事自然再不能提,以后阿疇改國姓,芒兒也要跟著改。
反正天底下姓寧的多得是,寧家也那麼多子嗣,不缺自己這一脈。
若說要個子嗣傳承,無非就是要那祭奠燒香的,但是不怕,芒兒跟了國姓,從此后,整個寧家都要唯自家這一房馬首是瞻。
逢年過節,寧家各房不給他們自家親爹親娘燒香供奉,也得先供自家爹娘了!
所以必須改,毫不猶豫地改,改國姓。
改了國姓才是正經八百的皇家脈,才能在那巍巍皇權中分得一杯羹。
芒兒似懂非懂,只睜大眼睛好奇地聽著希錦講,偶爾仿佛很懂,點頭贊同,煞有其事的樣子。
母子兩個這麼說著話,希錦越發興致,開始規劃著過去皇城的種種。
生來是個心氣兒高的,覺得自己有那絕世姿容,覺得自己很有一番頭腦,是尋常人所不能及,又有自己娘親的殷殷教誨,只是可恨自己是兒家,又是出商賈,不得機會罷了。
如今既是得了這天大機遇,若不去那皇城走一遭,見識見識,再混個大娘子或者皇后當當,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甚至開始暢想自己過去皇城,讓所有人都驚嘆地道:皇太孫家的娘子竟是如此殊!
啊——
這覺未免太妙。
正在這里陶醉著,卻聽外面侍來報,說是有些件,問如何置。
置?
希錦如今還腳踩棉花飄飄然,哪想到自己已經要“置”什麼了。
不過自然不能怯,要端莊,要雍容,要矜持,要有那種抬手間灰飛煙滅的氣勢。
所以下心中疑,只是輕淡地一個抬眼,不不慢地道:“什麼件?”
那侍聽這語氣,一時不敢小覷,認真回話。
“原是殿下自皇城帶回來的,如今底下侍衛收拾了,裝在紅木箱中送過來,說是要請娘子置的。”
希錦心里一,皇城兩個字,自然是意味著花團錦簇,自然意味著豪奢繁華,想著必是什麼好東西了。
當下歡喜期盼,不過面上依然波瀾不驚的樣子:“那就先拿過來看看吧。”
侍得了令,便忙出去了,頃,后跟了兩個小侍,都捧著托盤,那托盤描金雕花的,很是華致,托盤上罩了一層緞繡紅梅巾。
希錦看了,好奇得,想知道這是什麼好東西,于是便很是慵懶地道:“都先下去吧。”
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這語調真是雍容華貴,充滿了大娘子的氣派。
自己雖然出商賈,但是以后細心揣,未嘗不能在這皇家做一個執掌中饋的大娘子。
自是前途無量。
那幾個侍拜退,并地為關上門。
等那門一關上,希錦便雀躍起來:“芒兒,快,看看你爹爹帶了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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