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疇:“也有道理,只不過這麼一來,那必要撥出更多錢來了,也不是不行。”
畢竟那就是用許多差役,不是一日之功了。
希錦:“這也沒什麼吧,自從開海裕國后,你不是說國庫充盈嗎,既然有錢,那就拿出來,不要舍不得花,修啊!”
人家秦皇帝修了長城哭了一個孟姜呢,他們這才哪兒到哪兒。
阿疇:“好。”
其它也就罷了,但那是事關錢財,他聽娘子的,錢該花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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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孕育后的養護,以前希錦生芒兒的時候也不懂,那會兒就算家中富裕,也不可能懂那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宮中的醫有那專門的產科醫,都是專門研習這一套的,要喝什麼湯藥才能盡早排出惡,要用什麼藥草清洗才能更好恢復,以及用什麼姿勢,要做什麼作才能防止可能的腸,這些全都一套一套的。
希錦自然就聽著。
雖然年輕,但還是要格外養護自己,萬萬不能落下什麼病,那是一輩子的事。
在這悉心養護下,等到生產后兩個多月,已經恢復得很好了,只不過總歸要多養護吧。
小公主百天時,阿疇設了宮宴,為小公主取名德佑,封賞厚。
希錦特意仔細看了看自家兒的賞賜,食邑一千戶,食實封四百戶,每個月可以得二百貫,另外還有春服綾絹,紫羅,服綾和綿等的,都是據季節不同自有安排。
朝中百,皇室宗親自然也都敬獻了禮,諸如那珍珠瑰寶,金銀玉,自然數不勝數的,其中也有一些稀罕件,是希錦都未曾見過的。
總之這場宴席并不虧,賺大了。
希錦都命人將這些仔細收好,要給兒特意攢著,皇家的公主以后嫁妝自然厚,是天底下誰都比不得的!
誰知道這一日,阿疇回來了,卻是提起那希鈺。
希錦這才想起希鈺,之前好像是被阿疇關了起來?
后來因為發生了許多事,加上自己又生小公主,本沒想起來這個人,也就擱置下了。
當下好奇:“怎麼樣了?”
阿疇:“倒是一個有用的,從口中供出許多事來。”
啊?
希錦好奇。
阿疇略沉了下,才道:“其實很久前我就對有些懷疑,總覺得行事詭異,不過一時顧不上,也懶得理會,只是曾派人暗中觀察,之后找上了王明智,又拿到了休書來挑撥,我命人拘拿了,暗中審問,依然語焉不詳,不過到底是從口中挖出一些東西來。”
希錦:“挖出什麼?快說!”
阿疇:“說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許多事,是可以看到未來的,所以才會做出這些。”
希錦:“啊?”
阿疇:“此事太過離奇,我便親自過去,問了一些,掏出一些話來。”
于是阿疇便詳細地和希錦說起來,原來那希鈺突然做了夢,知道阿疇會登基為帝,其實是有心討好的,甚至想搬弄是非,讓他們夫妻離心。
希錦:“怪不得呢,我就看當時總是對你拋眼,言語中攛掇著我休了你!”
阿疇挑眉。
希錦:“所以你就知道了,有這麼一個妖人在,一直蠱我,我給你寫休書,可不能怪我。”
阿疇嚴肅認真地道:“對,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希鈺,你這樣的小娘子,耳子一些也沒什麼,無非就是了妖人蠱。”
希錦便笑,這人太上道了!
笑著說:“然后呢,還說什麼了?”
阿疇又提起那王明智,也是希鈺事先知道的,除此之外,阿疇還挖出一些其他,比如關于韓相的。
提到這里,阿疇略默了默:“不知道確切,不過所提的一些,確實是可以下手暗訪的。”
希錦聽著“暗訪”二字,便多明白了一些。
那韓相的所作所為,其實就算昔日他們在市井間也有說耳聞,那樣有權勢的,必然是黨羽眾多,也必然是有些私勾當,只是這些并不好查。
希鈺竟然能給出一些線索?
越發狐疑:“怎麼就能知道這些?做夢?誰好好的做那種夢?”
比如阿疇竟然是皇太孫,這事瞞得那麼嚴,別說外人了,就是這個枕邊人都不知道的,希鈺怎麼會知道?
如果說希鈺聰明絕頂,那也不至于,都不需要聰明絕頂,就但凡有個腦子,好好過日子,自己也不至于虧待,還不能安生過那富貴日子嗎?
所以這事從頭到尾就著莫名!
自己縱然和那希鈺有些不對付,可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長大了,還計較那個干嘛?不說別的,就寧四郎和阿疇的種種,阿疇如今也不是太在意。
本來就是自家一些小口角,誰也沒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啊!
希錦:“我如果竟有這樣天大的機緣,做出這種夢,那我——”
嘆息。
若如此,那必是好好利用,要仔細琢磨有什麼買賣可以做,要大發其財,哪會把腦子用在這里?
阿疇看著希錦那想非非的樣子,自然明白的心思。
肯定想著怎麼做買賣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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