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離開，葉湄這才了一口氣，有種死地而后生之。

舒虞看向，笑問。

“至于嗎？”

葉湄轉頭看向，有種極度疲憊之。

“我不否認啊，你們的合奏，真的是天作之合。”

“嗯……然后呢？”舒虞繼續笑著問。

符瑤手臂支在臺子上開口。

“這麼默契的合作，我都是第一次看到，舒虞，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合奏，以前自在書上聽高山流水這種故事，今天，好像象化了，所以，葉湄總監一定在想，你和這位秦朗先生會不會惺惺相惜，知己相。”

符瑤的話絕對是打趣的，但葉湄的那心啊，奔騰了，熱切地看向舒虞。

“你對他……沒什麼多余的想法吧。”

舒虞看著如此張的葉湄，笑容不放大了。

“我昨天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

葉湄眼神里疑慮不減，可是在國外見過太多了例子了，因為音樂走到一起的人，那樣同頻共振的兩個人，幾乎都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干柴烈火，只需要按下那一個琴音，足以讓兩個人肝腦涂地地站在彼此的邊。

舒虞笑容淡了些。

“如果不是他能懂我的音律，你覺得我會看到他的存在嗎？不過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生了，雖然欣賞那個和自己極度默契的合作人，但，我很清楚，他只是活在我音樂世界里的一個人，不涉及我的。”

“音樂的誕生不是就人類的寄托和抒發，你能把自己的音樂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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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離開？”葉湄發問。

舒虞被問得一愣，好一會兒，才開口。

“葉湄，在遇到周寒野之前，我連一個人的能力都沒有，如果我先認識的周寒野，他教會了我人的能力，然后再遇上秦朗，說不定，會如你所說的一樣，至于你說的我的音樂有沒有我的，我想，有的，不過只在我認知的里，如果我的足夠富，不過到現在，我還沒創作出令自己足夠滿意的鋼琴曲。”

葉湄此時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有些惋惜。

眼前的舒虞。

遠比想象的更加天才。

或許鋼琴的技巧，足夠讓一個鋼琴手名揚天下，但是如果真如所說的那般，只活在自己認知的認知里就能彈奏如此氣勢磅礴的音樂。

真的不敢想象，未來的舒虞，會走向什麼樣的就。

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期待的作品。

“舒虞，你以前的那些demo還存檔了嗎？我想聽聽。”葉湄冷不丁地開口。

舒虞想了想。

“曲歡之前沒事給我錄了一份，回頭我找找。”

“你現在有在創作嗎？”葉湄又問了句。

舒虞垂下眼眸。

“有，不過，進展不算快，因為……總覺得還缺點什麼。”

每次去譜寫音符的時候，都會想到一些人，一些事。

但說不上來，缺了什麼，試圖拼命去尋找答案，可答案的最后，是腦海里只剩一個人的浮現。

周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