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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354章 我有一個秘密和你交換

宋妙蓮沉默良久,久到讓裴景修心慌,角的跡顯得他臉更加蒼白。

他能不能留下穗和,就看宋妙蓮了。

他曾多次在發瘋時掐宋妙蓮的脖子,只是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宋妙蓮扼住咽

長久的沉默過后,宋妙蓮終于開口:“人不在我這里,裴大人找錯地方了。”

裴景修暗暗松了口氣,但提著的心仍未放下。

小叔沒這麼容易被打發。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裴硯知說,“我現在是念及你懷有孕,你若執迷不悟,就別怪我用強。”

“裴大人要用強我也沒辦法,但你憑什麼就認定了人在我這里?”宋妙蓮說,“我與穗和是不死不休的關系,裴景修怎麼敢把人放在我這里,他就不怕我把人殺了嗎?”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裴硯知說,“裴景修不敢把人放在外面,在這個家里,只有你這里最讓人意想不到,否則阿信和老太太也不會空手而回。”

宋妙蓮的目瞟向裴景修,又飛快收回:“裴大人很會分析,但人真的不在我這里……”

“阿信,進去搜!”裴硯知已經失去耐心,直接下達命令。

阿信應了一聲,帶領隨從進去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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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宋妙蓮突然大喊一聲,“裴大人,我有個條件!”

裴硯知漠然看著:“你已經錯過了和我談條件的時機。”

“不,我還有機會。”宋妙蓮說,“我有一個可以和你換。”

“宋妙蓮!”裴景修慌了神,厲聲,“你最好想清楚,不要信口開河!”

“你看,他慌了。”宋妙蓮笑起來,笑得竹,“他慌了,說明我的對裴大人很重要,裴大人真的不想知道嗎?”

裴硯知淡淡掃了裴景修一眼:“你這麼怕說,不如你自己說,或許我看在你主坦白的份上,還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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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面。”

“……”這下宋妙蓮也慌了。

以為穩勝券,沒想到裴硯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一句話就同時拿住了和裴景修。

裴景修臉變了幾變,最終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只是提醒不要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宋妙蓮說,“我如今是什麼境地裴大人最清楚不過,我本不可能也不敢騙你。”

“你說吧!”裴硯知冷冷道,“我原本可以不給你機會的,所以,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宋妙蓮點點頭:“我要先說我的條件,我希裴大人把我從這里弄出去,讓我換一個地方安心養胎,等我生下孩子,保我不會被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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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知還沒什麼反應,裴景修卻臉沉,驚詫又憤恨地看向宋妙蓮。

宋妙蓮懷著他的孩子,居然想離開他。

人當初明明那樣喜歡他,非他不嫁,現在,連也要離開他,并且還以此來和小叔談條件。

為什麼?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背叛他?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想逃離他?

他到底哪里不好?

他是金陵第一公子。

他是驚才絕艷的狀元郎。

場第一年就連升三級。

他前途不可限量。

放眼天下,能有幾人像他這樣年得志,風無限?

為什麼要背叛他?

為什麼要逃離他?

為什麼?

裴硯知沒有注意到裴景修的憤慨,只是定定地看著宋妙蓮:“你的值這麼多嗎?”

“值,絕對值。”宋妙蓮肯定地回答,“但我要離開這里之后再告訴你。”

“好,我答應你。”裴硯知說,“你把穗和出來,我現在就可以帶你離開。”

“不行,我不同意。”裴景修上前一步大聲道,“是我的妻,肚子里懷的是我的孩子,還是戴罪之,小叔是不可以隨便帶走的。”

“這由不得你。”裴硯知冷笑,“我以前就是太和你講理了,所以,你都不知道我還有不講理的時候,都察院想帶走的人,除了圣上,誰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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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修頓時啞了聲。

宋妙蓮卻莫名地想要流淚。

做了一年的國公小姐,也曾被父兄用心呵護,但即便強勢如安國公,都比不上裴硯知這般正義凜然,威武霸氣。

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穗和的選擇是對的。

而自己,不過是撿了穗和不要的東西,卻沾沾自喜,以為撿到了寶。

想起房夜自己故意讓穗和去送水,以此來炫耀并折辱穗和,覺那時的自己真是蠢不可及。

其實早該想到了,裴景修這種為了攀附權貴拋棄發妻的男人,怎麼可能深

他只是假裝深,裝得久了,自己都當了真。

宋妙蓮苦笑,將最后的希寄托在裴硯知上。

自己也沒想到,曾經心積慮想害的人,現在的救命稻草。

“裴大人,我現在就把穗和還給你,希你言而有信。”

“放心,我答應了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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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遵守承諾。”裴硯知說道。

宋妙蓮對他手作請:“裴大人跟我來吧!”

“宋妙蓮!”

裴景修紅著眼睛很大聲地,撲過去想要拉住,被阿信手攔下。

“景修爺,我勸你別再固執,這樣對你沒好。”

裴景修推了他一下沒推開,眼睜睜看著裴硯知跟隨宋妙蓮進了室。

室靠墻的貴妃榻上,穗和被捆著手腳,里塞著帕子,雙眼閉,一地躺在那里。

裴硯知心頭一陣發,快步走過去,半跪在榻前,幫解開繩索,拿掉了里的帕子。

“穗和,穗和……”他輕聲又急切地喚,手臂從脖子下面過去,將托起來摟進懷里,“穗和,我來了,穗和……”

穗和仍在昏迷中,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一直都是這個狀態,我不知道裴景修給吃了什麼。”宋妙蓮走過來說道。

裴硯知在榻沿上坐下,讓穗和靠在他懷里,向外面阿信:“讓裴景修進來。”

頃,裴景修走了進來。

看到穗和靠在裴硯知懷里,他的眼神暗了暗,心中醋意翻涌。

“你給吃了什麼?”裴硯知問道。

裴景修喪氣的臉上直到此時才浮現出一抹笑:“小叔不是無所不能嗎,不如自己猜猜看。”

裴硯知面容冷肅:“我沒心思與你浪費口舌,你最好也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好,我說。”裴景修說,“中毒了,這毒只有我有解藥,小叔若非要帶走,就等著為舉辦葬禮吧,哦不,已經辦過葬禮了,小叔只能將埋葬,連墓碑都不能寫的名字,這個結果,小叔能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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