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大腦作一團,下意識蹲坐在了樓梯上。
看著咄咄人的憤慨樣子,顯然不是在信口開河。
難道……真的是爸爸的私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這樣人,你一定在胡說,我不會信的!”
我爸爸那麽媽媽,怎麽可能會出軌?而且,爸爸是一個非常正派,非常穩重紳士的人。他在不工作的時候,所有的時間都會陪在媽媽邊!
至於沈星耀,雖然家裏人沒有跟我說過。但我知道,那是爸爸和他的前任妻子生的。爸爸的前妻死了三四年後,才認識的我媽!
所以,我媽更加不可能是小三。
“隨便你信不信,反正,沈家現在也沒什麽好撈的了。”
“屬於你的東西,很快就會屬於我了。”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渾逆流。
爸爸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一直讓我崇敬和驕傲。如果說蘇悅真的是爸爸的私生,那這個世界就太瘋狂了。
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是能讓我相信的?
出軌的父親,出軌的前夫,出軌的哥哥,殺人狂魔的現任丈夫……
好半響。
我才回過神來,失魂落魄的問,“所以,我哥哥出車禍,還有我媽失蹤,都是你幹的吧?”
蘇悅冷笑,“沈星喬,你去地獄慢慢琢磨去吧。就你這種豬腦,我實在想不明白池北霆和池宴忱怎麽會上你?”
池北霆臉一,聲說:“你閉,不要再說了。”
蘇悅斜眼看著他,“為什麽不說?這些話在我心裏二十多年。已經快要把我瘋了,我今天就是要一吐為快。”
“沈星喬本就是野種,我曾經拿的頭發和沈星耀做過親子鑒定,他們本沒有任何緣關係,所以,本就不是沈家的兒。”
“但卻從小到大,明正大著公主一般的待遇,著沈家所有的資源,著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你閉,我讓你不要再說。”池北霆冷聲說,猛地一揚手,狠狠的給了蘇悅一個耳。
“啪!”一聲脆響。
蘇悅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個趔趄,“你敢打我。”
池北霆眼神兇狠,“不想死的話,馬上給我滾。”
蘇悅聽了,直直的站定,不屑一顧的看著池北霆,“哼!池北霆,別以為我怕你。單打獨鬥的話,你可未必能打得過我。”
“你把池宴忱給我,我馬上就走。從今以後,你我一刀兩斷,恩斷義絕。”
池北霆冷嗤,“休想,趕滾。”
“那我就殺了沈星喬。”蘇悅說完,再度舉起手槍,不用分說,朝著我就開槍。
池北霆見狀,立即抬胳膊去擋。
“砰砰--”槍走火,子彈打偏。
池北霆攥著的手腕,猛的一磕。
“啪!”蘇悅手上的槍掉在了地。
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池北霆的槍也被蘇悅一腳踢飛。
“啪嗒!”
兩把槍同時掉在了地上!
他們兩個人同時一個旋滾撲,都想要去強槍。蘇悅靈巧,作更快。在快抓到槍的時候,池北霆一掃,朝心口踢出致命一腳。
蘇悅反應迅速,一個側翻,避開了他致命的一踢!
“池北霆,他媽的下死手。”
看著這一幕,我心中頓時一炸!
蘇悅的手原來這麽好。
就連池北霆這麽好的手,都一時之間製服不了。可見,平日的偽裝有多深。
“砰砰!”
兩人各不相讓,打的你死我活。
看這個樣子,他們兩個還能再過上幾個回合。
我回過神來,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趕像著房間跑去。
趁著他們兩個打,我要趕救出池宴忱。
回到屋子裏。
“池宴忱,我來救你!”
巨大的鋼製狗籠,來了一扇小門。
門鎖是從外麵鎖著的。
我用力搖晃了幾下,門鎖紋不!
我急的一頭是汗,慌忙尋找能夠咋開鎖的東西。
幸好,這是一個未完工的別墅,地上有很多廢棄的磚塊。我趕撿起一塊磚頭,朝著最鎖頭最脆弱的地方,用力砸去。
“咣咣咣--”
一連用磚頭砸了幾十下,鋼製的鐵門終於被砸變形了,鎖頭也有些鬆。我手中的磚塊都被砸的碎裂開了,鮮順著我的手指,流了出來。
我顧不上疼痛,趕又撿起另外一快石頭,繼續砸鎖上的小門!
“砰砰砰!”
又接連砸了幾十下,狗籠上的鎖終於被砸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手急忙慌的把門打開,“池宴忱,快出來,快出來!”
池宴忱大概腦子真的不清醒,他神呆呆木木,蜷在角落,不為所。
“池宴忱,快點出來,再遲就來不及了。”我慌張的回頭看了一下,害怕池北霆和蘇悅衝上來。
“蹭蹭蹭!”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心裏更加焦急,慌忙拉著池宴忱的手,用力將他往外拽。
池宴忱這下沒有再抗拒,而是艱難的爬了出來。他的手上膩膩的,都是膿和汙穢。
但我顧不上這麽多,拉著他爬出了狗籠。
“呃嘶~”池宴忱出了狗籠後,大概是被關的太久,踉蹌的站立不穩。
他渾都是傷,有些氣弱虛虛的佝僂著,真的疼的打哆嗦。
短短的一個月,他瘦弱憔悴的了像,我的心疼的宛如刀絞,的抱住了他,“池宴忱,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快走……”
剛攙扶著他,朝著門口走了兩步。
“砰!”一聲。
池北霆已經趕了過來,直接抬,朝池宴忱口狠踢了一腳。
池宴忱站立不穩,捂著口重重的倒在地上,“呃嘶…”
“你不要再打他,池北霆,我給你拚了。”我鼓起勇氣,想要去和他拚命。
池北霆手抓住我的手腕,反手一擰,就將我製服了。
“星喬,你真的讓我好失。他都了這副樣子,你還這麽在意他嗎?你看看,他現在連條狗都不如。”
“池北霆,你要殺他的話,就連我一起殺了。”
池北霆輕蔑一笑,“不不不,我不會殺他的。殺了他,他就不到痛苦了。”
“我要留著他的命,慢慢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時時刻刻著痛苦和折磨,這樣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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