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懿公主一來京城便在宮裏住了好些天,皇帝頗舍不得出宮去住,連帶著朱妃的待遇都好了很多,日常堪比皇貴妃。
過了幾日文姒姒進宮去請安,常見到的幾個人都在裏麵,康嫻郡主和廣平王妃居然也難得進了宮裏。
這兩個人覺著皇後對們的態度冷了些,再不像從前那般熱絡,連帶著宮裏下來的賞賜都沒了。
文姒姒一過來,胡皇後便招呼著過來坐下:“一夏便下了幾場雨,這兩天悶熱,難得你過來。你們去取些冰鎮的銀耳綠豆湯來。”
文姒姒一笑:“別的事能耽擱,給皇後娘娘請安這件事可耽擱不得。”
胡皇後笑著道:“就你甜,讓本宮日日都惦念。”
康嫻郡主看胡皇後對文姒姒親親熱熱的態度,再想自己和母妃這一過來,胡皇後就沒怎麽理會倆,對倆不冷不熱的,話都沒有多說,頓時就有些吃味:“晉王妃巧言令,當真討人喜歡呢。”
五皇妃幸災樂禍的在旁邊看熱鬧。
覺著康嫻平日裏是討厭的,今日說出來的這番話卻極有道理,想這麽說很久了,被胡皇後教訓了幾次之後,五皇妃麵上不敢再胡來。
平時胡皇後寵康嫻寵得很,五皇妃倒想看看胡皇後今個兒會怎麽做。
康嫻這句話一出口,文姒姒手中的冰鎮綠豆湯也不吃了,白瓷做的湯匙“鐺”的一聲上了碗壁,隻似笑非笑看向。
胡皇後臉沉了下來:“廣平王妃,你們廣平王府對子的家教就這樣麽?且不說晉王妃是親王妃,尋常人沒有置喙的資格。康嫻一個未出嫁的孩兒,平時不修養也就罷了,對著晉王妃酸言酸語,這是什麽道理?”
胡皇後今天的話說得太重,連五皇妃都嚇了一跳,趕站了起來。
這番皇後點評的話要是傳出去,康嫻別說是嫁人了,出去做姑子都遭人嫌棄。
廣平王妃和康嫻郡主一時間愣住了,兩人都不大敢相信,明明前些日子胡皇後還對們和悅的,怎麽短短功夫就對們說這麽重的話?
這邊康嫻郡主都嚇傻了,紅著臉含著淚不敢說話。
廣平王妃趕搬出來已故王爺道:“從前王爺在的時候,太寵著康嫻了。”
胡皇後冷笑。
廣平王搬出來一次兩次倒好使,三番五次的搬出來,也不怕人膩煩。
廣平王這個死了的人,倒比活著的時候還有麵子。
他在世的時候,要是知道自家這對蠢鈍的妻得罪了皇上最心的公主還不夠,還跑去當麵諷刺皇帝當前最重用的皇子之妻,隻怕能活活氣死過去。
這個“巧言令”,除了豬一般的康嫻,還有哪個敢大喇喇的當麵說出口?
胡皇後道:“子之事,哪兒能一味的讓當父親的人縱著?縱得是非不分禮儀不明,廣平王妃,你這個母妃做得太不像話。”
下麵的朱妃知道胡皇後這是借機諷刺自己,裝作沒聽出來,一言不發默默喝茶。
廣平王妃惶恐不安,康嫻更覺著沒臉見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胡皇後心知肚明。倆已經見過皇帝一次,萬萬沒臉麵再見一次。
而且那也是最後一次。
之後兩人再怎麽鬧,都不可能見到皇帝了。
兩人把最有用的底牌,換了和皇帝最喜的兒的鬥氣,沒換來思懿低頭不說,還讓皇帝失去了對們的垂憐。
不過這樣也好,胡皇後之前還真擔心們利用這個機會,要求皇帝給們賜一個好婚事。
如果人家家族不願意,礙於皇威不得不從,說不定還會恨上胡皇後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
與思懿公主這件事之後,不管胡皇後怎麽下們的臉麵,皇帝都不會再過問一句。
幾個人在這裏說著話,有皇帝殿裏過來了,說皇上把太子給罵了一頓,讓皇後娘娘好好去勸勸皇上。
太子生母已逝,胡皇後便是太子的母親,不管發生什麽事,隻要關於太子,胡皇後為了維持賢名,多多都要過問一下。
胡皇後膝下畢竟有個五皇子,表麵上做得賢惠,心裏還是更自己兒子。
聽了太監的話,胡皇後看熱鬧不嫌事大,趁著眾人都在這裏,便問道:“發生了什麽?太子素來讓皇上喜歡,怎麽今天讓皇上生氣了?”
那名太監道:“太子今早宮說太子妃不夠賢淑,請求廢太子妃為側妃,日後再立太子妃。皇上本來和悅的,聽了太子這番話瞬間怒了,把茶水砸了太子一,還要踹太子,奴才們勸不住這樣的場麵,趕來請皇後娘娘。”
胡皇後心裏都快笑出聲了,表麵上卻眉頭鎖:“皇上發了這麽大的怒火?有沒有請太醫一起過去?太子把皇上氣出病來,你們這些奴才哪裏擔待得起?”
文姒姒見皇後輕飄飄的把“皇上怒踹太子”轉變了“太子快把皇上氣病了”,自然一言不發,在旁邊什麽都不說。
偏偏廣平王妃多,問那個太監為什麽太子要廢太子妃。
其餘皇妃王妃也不敢置喙,朱妃忙稱自己偏頭痛,先離開了這裏,隨後阮妃勸了胡皇後兩句也走了。
文姒姒不清楚皇帝為什麽發怒至此,想著肯定是和前朝的事有關。
這輩子的太子太著急了,居然這個時候就想廢太子妃。
書房裏,太子被嚇得跪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之前沒有聽從楚氏的意見向皇帝請廢太子妃,果然得罪了晉王。
這些天晉王頻頻針對他,不僅將他之前想方設法安進兵部的親信踢出去了,每每見麵,晉王都對他冷若冰霜。
太子目前失勢,他確實害怕晉王倒向老三或者老五。
看晉王與老三關係逐漸緩和,太子心裏是有些畏懼的。
太子原以為許家能幫到他,結果許家不行。
楚氏覺著他錯過了最好的時機,目前多做多錯,不建議他現在提廢太子妃的事。
太子看思懿回來,皇帝對朱妃越發熱絡,怕晉王再助老三一臂之力,便對皇帝提了此事。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皇帝便把一盞熱茶劈頭蓋臉砸在了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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