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把姜止鎖了一整天。
中途只有傭人過來按時送飯菜。
問傭人,楚伯承還要把關多久。
傭人沒正面回答,只說,明天帶去正街逛一逛。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姜止邊端著碗喝湯,邊問。
“文城。”
姜止了然,原來是鄰城。
怪不得那麼快就被帶到這。
楚伯承竟然在這建了一個類似軍政府的地方,他到底想干什麼。
“姜小姐,您沒什麼吩咐,我就退下了。”傭人低著頭。
姜止說:“這里有花園嗎,我想出去散散心。”
傭人很古板,生地拒絕了姜止的請求,“帥特意代過,今日不準姜小姐出門,姜小姐別為難我。”
姜止只好早早睡下。
一個人在這陌生又空曠的臥室,住了一晚。
楚伯承沒有回來。
翌日,傭人帶去街上。
這里的民風很淳樸,百姓們看到這樣一張陌生的面孔,都主打招呼。
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婆婆嬸嬸,問有沒有婚配,說要介紹男人給認識。
姜止笑著回絕了。
雖然吵鬧,可氛圍很好,喜歡這個地方。
傭人帶著,買了不當地的特小吃。
姜止暫時忘了煩惱,在外面逛了一天。
晚上回去的時候,楚伯承也回來了。
他在大廳用餐,狼吞虎咽的模樣。
軍裝染了不泥土,頭發微微凌,軍靴下面厚厚的一層泥漿。
聽副說,他跟著底下的人,去修筑堤壩。
因為下雨,文城有些地方被水淹了。
雖然百姓們命無憂,但損失不小。
楚伯承去了之后,讓百姓們很安心,所以文城才一如既往地安寧平和。
姜止不能否認,楚伯承是一個合格的民領袖。
他是一個讓人戴的領袖。
卻不是可以托付的男人。
腳步頓了頓,姜止沒有理他。
楚伯承狠狠摔了筷子。
嚇得姜止腳步一僵。
“討厭我了是嗎?”楚伯承冷冷盯著,“一句話也不想對我說?”
“我說我想回督軍府,你讓嗎?”
手掌用力合攏,清脆的一聲悶響,酒杯在楚伯承手里裂碎片。
他盯著,強勢冷。
回視著他,倔強又委屈。
長久的沉默中,還是楚伯承先開口的。
他用帕子了手,拿起筷子夾著飯菜,“安分待在這兒。”
姜止拎著子上樓,留下一個憤怒的背影。
楚伯承沒了胃口,擰的眉心間滿是疲態。
一連三四日,姜止沒再看見楚伯承。
雖然知道,在楚伯承的安排下,突然消失,并不會引出什麼子。
可想回督軍府了。
不知道,楚伯承是不是要一輩子把關在這。
姜止跟把守在門口的衛兵說,要見楚伯承。
衛兵不肯通報。
和楚伯承同樣的德行。
一個讓疾言厲讓安分,一個冠冕堂皇讓安心。
姜止很生氣,“他不見我,我絕食,你們看著辦。”
把自己關進屋子,反鎖了房門,任由傭人怎麼敲,都不開。
兩天后的清晨,楚伯承滿泥濘,狠狠踹開了臥室的門。
厚重的門板拍在地上,蔓延出一道猙獰的裂痕。
姜止虛弱地睜開眼,無悲無喜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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