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在這時候跟你提一下?」張楚南道,他已經準備先去睡覺了,又走到了泳池邊面對秦輕舞。
秦輕舞一個瀟灑的芙蓉出水,玉手面甩了甩頭髮。
「我總覺得那個葉榮天不像是什麼好人!」張楚南善意提醒。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
張楚南繼續道:「我是這個意思,我覺他會算計你和你們秦家!他今天說過一句話,說很快你就會嫁給他,他說這話時候的那種狠勁兒……,他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能威脅你們?」
「哼!就憑他?當年如果不是我爹地收留他,他現在還在筲箕灣當行街仔(推銷員)。」秦輕舞不屑地道。
就實力而言,葉榮天不過一個年輕後輩,哪裏是秦江縱橫商場多年的老油條的對手。
張楚南一笑置之,還是提醒秦輕舞提防這葉榮天玩的。
「OK!靚仔,謝謝!」
秦江在自己位於酒店住所的茶室中繼續品茗,這次倒是沒有朋友在了,自己一個自調自飲。
一個侍者走了進來,給秦江送來了他要的茶點。
「楚南和輕舞他們呢?他們一起來喝茶。」秦江對侍者道。
「小姐和張先生在泳池那邊游泳、聊天!我去他們!」
「算了!讓他們聊會!」秦江對侍者一揮手。
手機這時候響起了,秦江接了電話。
「晚上好,秦叔!」
電話那端的聲音秦江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正是來自於葉榮天。
「我準備了上等的大紅袍,秦叔賞臉一起喝幾杯?」葉榮天道。
秦江才懶得鳥他,當下就要掛掉電話。
「我和輕舞的事,今晚我想有個了斷,請秦叔看在以前的分上給我這個機會。」葉榮天的語氣很「誠懇」。
秦江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這小子不提還好,今天的事他還正想找這小子算賬呢。
約見的地方就在MISS秦會所天飲茶區,這小子膽子不小,竟然又敢主找上門來。
「秦叔!」
葉榮天見到秦江,主站起躬行禮,然後親自看座,一副很恭敬的模樣,就像以前他對這位老闆和準岳父一樣。
「來這一套,這麼晚找我什麼事?」秦江坐下正對葉榮天問道。
且不說這裏是他的主場了,憑實力他完全碾眼前這小子,今天他的確是抱著了斷的心思來的,讓這小子徹底對秦輕舞死心,想都別想。
「當然是為我和輕舞的婚事了,今天的拍賣會我就為這個來的,今晚也是一樣。」葉榮天大言不慚地道。
「今天我見到的那男人本不是輕舞的男朋友,秦叔你不用和輕舞一起欺騙我!」
秦江道:「那又怎麼樣,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讓輕舞嫁給你,早在兩年前你們就斷了,上次你來糾纏我對你客氣了是吧?一年時間就讓你好了傷疤忘了疼?」
葉榮天不是第一次來糾纏秦輕舞了,一年前也有過一次,當時他和他妻子還沒離婚,他還沒功坑到他岳父。
對這種人,秦江當然沒有客氣,拒絕他且不說,還讓道上的朋友狠狠修理了這小子一頓,人威脅這一招也是用上了。
葉榮天冷笑一聲。
「秦叔,以前是以前,以前我是你秦叔的一條狗,你可以都不把我當人看,像狗一樣對待。可現在是現在,今非昔比了!」
秦江隨即也是一聲冷笑。
「今非昔比,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這個詞,哪一點今非昔比了?你吃裏外坑了你岳父的資產,又在外面賺了點黑心錢,真以為自己翅膀了是吧?」
葉榮天道:「翅膀不敢說,不過我的天榮珠寶也是珠寶界響噹噹的品牌,我和輕舞結合,天榮和秦記合併,做華夏珠寶大王。岳父大人,我保證不會讓你失的!」
「你放屁!」秦江拍案而起,一隻茶水杯隨即重重地甩在地上碎。
「你再跟我提娶輕舞的事,我保證你今晚上橫著出去!」秦江指頭狠狠地杵著葉榮天的額頭。
一揮手,幾個壯的保鏢隨即圍了上來。葉榮天今天只有一個人來,這一下顯得很是單薄。
他可不是什麼對戰高手,一個能打好幾個。只要秦江發話,幾個大漢非把他骨頭給拆了不可。
「秦叔,這裏可是海州,不是香港!」葉榮天舒展了下軀,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那你試試?」秦江再發狠,先讓兩個大漢掐住強行讓他跪下。
葉榮天這尿姿態也讓秦江認識到了,自己一年前的出手都算輕的,今天不對他來點狠的,這小子怕是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