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家當娘娘一樣投喂的暖暖,三個月穩定下來,竟然就能看到肚子了。
「我是不是吃太多了?我覺臉都圓了一圈了,從今晚開始,要吃一點。」
「別胡鬧,媽說了,懷孕的時候,吃的再多都不怕,最後營養都讓孩子吸收了,等孩子生下來,你很快就能瘦下來的。」
「你現在越來越敷衍了,每天不是媽說就是爸說,你敢不敢自己說?」
媽媽說男人要自己調教,結果還沒手,爸爸媽媽已經幫忙了?小川子現在完全就是爸爸媽媽的應聲蟲。
「還不行,上次大哥搬過來的那些書我還沒看完。」
「……」你以為什麼書?什麼《育兒百科》、《孕婦那些事》、《孕期心理學》、《孕產婦營養計劃》,一堆七八糟的,據說是當初媽媽懷孕,爸爸特意買回來研究過得,現在懷孕,拿過來給小川子看。
深深懷疑,這樣下去,是不是他們家要把這些拿不到人前的書當傳家寶一代代傳下去?
「暖寶,辛苦你了,等你生下來,你說什麼都行。」
「說的好像現在不是我說了算似的。」小川子敢不聽話,們家老溫能自己手。
「嗯,約好了醫生,明天去檢查,說不定這裏有兩個寶寶。」
「想的倒是,我們兩家都沒有雙胞胎的基因,我要真懷了雙胞胎,你不會著急?」
都做過一次檢查了,他還在那兒做夢呢?
「別胡說,說不定就那麼幸運呢?這種可能又不是沒有。」
真有兩個孩子,他不用左右為難,還能一步到位,以後都不用被催生了,多好。
然鵝,老天爺都不看好他,第二次檢查,雖然暖暖的肚子確實比一般孕婦大一些,但確確實實只有一個孩子。
「你至於麼?真的那麼喜歡孩子,以後再生就是了,左右我們還年輕啊,你看我伯父,江瑯才大多?」
江祚快六十歲的人了,孩子才十來歲,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沒有,就是怕你辛苦,能一次搞定當然更好,沒有也沒關係,我們家不在意男,只要是你生的就好。」
「這還差不多。」
過了前三個月,暖暖又回到了工作崗位,就算不用跑工地,腦力勞還是可以的,溫爸爸心疼卻又沒辦法,一肚子火氣全發泄在了「這麼大歲數還不找對象」的溫大上了。
就連祝,最近這段時間也極其活躍,圈子裏大大小小的宴會,幾乎就沒有缺席的。
「媽……」忙的一個當倆卻被哄過去被相親,昕寧頭疼的按按眉心。
暖暖,快點生下來吧,生下來媽就沒時間、沒力折騰他了。
「你這是什麼表,你不陪我逛街就算了,連吃頓飯都不樂意?」
「沒有,怎麼會呢?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出來不安全,我爸怎麼沒陪你一起?」
母上大人胡鬧,老頭子也不攔著點,這要是出來有點不舒服怎麼辦?
「怎麼是一個人呢,媽媽平時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嗔怪的瞪了眼一點都不配合的兒子,祝瘋狂使眼,讓他好好看看人。
「方小姐,謝謝你照看我母親,這頓算我請,方小姐喜歡什麼儘管點,我先送我母親回去了。」
「等等,你看得見我?」
「……」這人不僅哄人的本事一流,還會裝傻充愣?
「就是,我剛過來,特意來嘗嘗這邊的特菜,你就要送我回去,我是不是礙你眼了?」
「媽……」他媽最近到底都學了些什麼?遇到事就胡攪蠻纏,這是鐵了心要把他打發出去啊。
「什麼,多大人了,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也不知道顧著點自己的,快坐下吃飯……方小姐,你別介意,昕寧這孩子,商都長智商上去了。」
這位方圓圓小姐,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挑選出來最合心意的孩子。
方圓圓本純善,又不是那種養在深閨一板一眼的千金小姐,有主見、有想法,還不畏權勢,最重要的是,方家家教很嚴,方父方母在為人世方面也可圈可點,跟方圓圓在一起,昕寧可以不后宅困擾。
「伯母客氣了,我覺得溫這樣就好的,保持距離、潔自好,總比中央空調、到吹風好。」
「?!」有戲?看來只需要昕寧點頭,很快就能喝媳婦茶了?
祝那一個激啊,趁著那邊兩個人槍舌戰、綿里藏針的功夫,發短訊給外面車上的溫靖,他們家好事將近。
「……」說什麼不能嚇到人家姑娘,他就這麼被扔在了一邊,溫總很憋屈,再次給這個個人問題還需要長輩心的蠢蛋兒子記了一筆。
雖然惱火,好在溫總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挽救兒子的幸福,委婉的賣了點慘,讓祝下去陪他吃飯,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
「靖哥,你覺得方小姐怎麼樣?我真的覺得很不錯,配咱們兒子正好。」
「老婆,這是兒子的婚姻,是他要過一輩子的人,讓他自己考慮,免得以後怨我們。」
自從溫夫人將目放在方圓圓上,方家往上數五代的資料都在他辦公桌上了,人確實不錯,只不過,想到當初溫夫人迷律師,說什麼又A又颯,還特意跑去政法學院的經歷,溫總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你能想像有一天婆婆為兒媳婦的超級迷妹,每天兩眼放的看著兒媳婦的場景嗎?
溫總很擔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他會忍不住弄死那個奪走老婆注意力的人。
「我知道啊,所以才讓兒子自己過來看看,你都不知道,方小姐看著昕寧的眼神有多平靜,平靜的我都要懷疑我兒子是不是魅力下降了……」
「!」再次給臭小子記一筆,溫總終於決定,搬去小遊園那邊暫住。
再這麼下去,他在溫夫人心裏,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溫大還不知道他被拋棄了,跟方圓圓你來我往一頓針鋒相對,最終竟然旗鼓相當,有點意思。
「別這麼看著本小姐,真心對你沒意思,不是溫夫人盛難卻,我更希單獨食,免得影響我食慾。」
「你說我影響你食慾?你睜大眼睛看看我這張臉,影響你食慾?」這人是不是審有問題?
「那要不然呢?秀可餐?」只要他敢承認。
「你!」
玉青時鉆營算計了半輩子,坑人害人不擇手段一心想成為人上人,可最后夙愿不成反成孤魂,轉眼重活一世,她只想洗心革面老老實實地在農家小院中做個好人,可誰也沒告訴過她,選擇做個好人,會被戲精無賴求娶上門……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