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愈發瘋狂的多托雷,納西妲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鳥籠里了。
必須要把這件事告訴白,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仔細了一下,屬於鍍金旅團的虛空終端已經被取下,這說明已經沒辦法再附到對方的上。
不過還有備用方案。
那個冒險家協會的人偶。
安靜的閉上了眼睛,納西妲打算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對方的上。
看到這一幕,多托雷不僅沒有阻止,反而笑盈盈的等待著什麼。
「哼......」
一陣悶哼聲后,納西妲滿臉驚詫的回到了自己的里。
出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口中一直呢喃著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的意識,竟然無法離開這裏。
「既然我敢把你送回來,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你真覺得......我會把關在鳥籠里的鳥兒,再放飛出去嗎?」
看著再次嘗試離開這鳥籠的納西妲,多托雷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居然能研究出這種方法,我承認之前小看了你。」
嘗試無果后,納西妲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憤恨的看向了對方。
雖然從白那裏,已經知道了這人的恐怖之,但沒想到對方竟是連神明的力量都能制衡。
「關於夢境的力量,從我來到須彌以後,就沒有停止過對它的研究,也許將其化作武的想法沒辦法實現,但只是關住一隻想要逃走的鳥兒,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多托雷關於夢境的研究,還要從蘭那羅說起。
那些資料可不是他為了誆白,憑空造出來的。
來到須彌以後,除了造神的計劃以外,關於夢境的研究,他也時刻沒有落下過。
除了想將其開發武以外,他也有著利用其對付神明,亦或者以此制衡神明的打算。
要知道這位小吉祥草王的權柄,就是夢境。
一著不慎,就有可能萬劫不復,他必須要小心謹慎。
「如此看來,你對於夢境的研究,也不怎麼樣。」
聽了他這話,納西妲難得找到了反擊對方的地方。
研究這麼多年,只研究出了這麼點,說是皮都不過分。
不過說真的,只是一個人類而已,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但關住一個神明,還是綽綽有餘的。」
面對納西妲的譏諷,多托雷本沒有當一回事兒。
如果他會在意這種程度的諷刺,那他就不是【博士】了。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哪裏?」
這場突襲,並不像是一個意外,反倒像是蓄謀已久。
再加上這特意為打造的鳥籠,有理由相信,這都是在對方計劃之的安排。
「盜寶鼬,你聽說過吧?」
盜寶鼬,是一種神出鬼沒的「怪盜」,盜竊寶僅僅出於純粹的天。
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樣異想天開的傢伙,訓練出了這群盜竊癖的小。
不過在為盜寶鼬之前,他們都是普通的鼬鼠。
「盜寶團的獵手抓捕鼬鼠時,並不會將一整窩鼬鼠完全端掉,他們會給這些尚且年的鼬鼠做上標記,然後放歸到大自然之中,讓它們繼續保持著野,直到......獵手再次需要新的鼬鼠。」
多托雷說到這裏,納西妲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些年往外跑的時候,對方都知道在哪裏,只是沒有上門找上。
也對,只有這樣,才會安心的待在同一個地方,不會隨便「挪窩」。
若是經常遭到追捕的話,對方就算想抓住,也是一件難事。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在我上做了手腳?」
這些年以來,的意識很回到自己的里,對方應該本沒有這個機會才對啊。
以這個多托雷對夢境的研究程度,他本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我為什麼要在你上做手腳?我只是給無家可歸的鳥兒築了個巢,它自己就飛進去了,能怨我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多托雷也算是看了納西妲。
通過對這位神明的研究,他發現這位神明十分重視自己的「子民」。
除非是必要的況下,否則都不會讓自己的意識佔據這些人的。
更多時候都是藉助類似於凱瑟琳那樣的「非人」生命。
這位神明的善舉,也讓多托雷有了可乘之機。
「是卡卡塔......」
就算沒有被自己的子民承認過,但納西妲多也算是智慧之神,這點事自然想的通。
從來沒有想過,卡卡塔居然是多托雷設下的陷阱。
「以前可不比現在,無論是虛空終端還是那些珍貴的零件,都不是阿圖伊這個被趕出教令院甚至被通緝的人能夠持有的,我只是稍微運轉了一下,他就覺得自己是賺了大便宜。」
關於這件事,之前就有提過。
教令院會有一些人保持跟阿圖伊聯繫,是因為多托雷的授意。
甚至他能造出現在的卡卡塔,都和其暗中的支持不開干係。
當初白也推測出了這一點。
但誰也沒有想到,多托雷這傢伙做這麼多,只是為了在研究出困住其意識的方法之前,不讓其跑。
「白,不會放過你的!」
想通了一切,納西妲走到了「鳥籠」的邊緣,和多托雷對視著,冷聲說道。
現在,將一切希都寄托在了對方的上。
「白?」
聽到納西妲提起了白的名字,多托雷頓時笑出了聲。
「如果你是將希寄托在他的上,我勸你還是省省吧,那小子若是真敢過來,才會輸的一塌糊塗,你覺得我憑什麼敢把你關在這裏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納西妲也算是一個餌,白來到須彌城的餌。
如果他沒來還好。
倘若他真的來了,那麼失敗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他的所有命脈,都已經被多托雷在了手裏,他本沒有勝利的可能。
「安心待著吧,我可的小鳥,你會等到他的。」
看了一眼亮起的虛空終端,多托雷沒有再繼續和納西妲閑聊下去,而是轉離開了凈善宮。
但他沒有發現,納西妲原本憤恨的表逐漸收斂了起來。
轉而為了憐憫。
就像......剛才多托雷看的眼神一樣。
到底,誰被鳥籠關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