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雄等人所乘坐的飛機,準時降落在了盛勱機場。
負責接機的,是盛勱總領事館的傅總領事。
“鐵長,歡迎來到盛勱!”
傅總領事面帶微笑,上前與鐵雄握了握手。
“傅總領事,你好!”
鐵雄也同樣微笑著問好。
接下來,雙方彼此介紹了一下各自的隨行人員,然后傅總領事便招呼著鐵雄等人上了車。
“傅總領事,那只怪如今距離盛勱有多遠?”
車上,鐵雄神凝重地問道。
“據半個小時前的消息,那只怪距離盛勱只有不到十公里了!”
傅總領事輕輕嘆了口氣。
按照國的指示,在理好鐵雄這邊的事后,他就要帶著總領事館的其他工作人員們暫時撤離了。
“就只剩下十公里了嗎?”
鐵雄眉頭皺,同時扭頭向了車窗外。
原本的盛勱,街道兩旁人流攢,游客無數。
但此時此刻的盛勱,卻是無比的冷清,大街上只能偶爾看見一兩個人,還都是一副行匆匆的模樣。
在幾條主干街道上,因為之前市民們紛紛逃離的原因,導致了大堵車。
后來還是軍方派出來了十幾輛鏟車,將那些堵在通要道的車輛全部清除后,這才恢復了通順暢。
“鐵長,你有幾分把握對付那只怪?”
傅總領事在猶豫了片刻后,問了一個較為過分的問題。
“不清楚!”
鐵雄搖了搖頭。
這話,他倒是沒有撒謊。
在沒有與那只塔蘭怪手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幾分把握戰勝對方。
“鐵長,如果事不可為,那就盡快撤離!”
“像你這樣的人才,國家是萬萬不能損失的!”
傅總領事由衷勸告道。
“這伱就放心吧,傅總領事!”
鐵雄笑著點了點頭。
“那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汶瑪司令!”
傅總領事微微頷首。
接下來,他又為鐵雄介紹了一下塔蘭北部軍方,以及那位副司令汶瑪·蒙拉差翁的況。
鐵雄將這些一一記在心頭上。
他知道,將與自己合作的,正是那個汶瑪·蒙拉差翁。
只是他不知道對方的態度將會如何,是否愿意盡全力來配合他。
“對了,我聽說鷹國方面派來了一支空降特種作戰小隊。”
“不過因為大意輕敵的緣故,導致這支特種作戰小隊慘重……”
在抵達司令部駐地前,傅總領事突然一拍腦門,把之前剛剛得到的消息,說給了鐵雄。
“鷹國先來了?”
鐵雄神略顯凝重。
他沒想到鷹國會提前派人過來,更沒想到對方這一幫普通人,竟然敢去直面那只塔蘭怪。
也不知道這是勇敢呢?還是愚蠢呢?
總領事館的車隊剛剛駛到司令部駐地的門口,鐵雄就看見了一堆人站在那里等待。
“這是等我的?”
他低聲向傅總領事問了一句。
“應該是的。”
傅總領事輕輕點了下頭,然后又道:“塔蘭方并沒有向咱們求助。”
“還是這位汶瑪司令給我打的電話,請求宗教局派遣鐵長你所在的特殊行,來幫忙對付那只怪……”
“原來如此!”
鐵雄還真不知道這些況。
這麼看來的話,那個汶瑪司令應該會配合他。
若真如此的話,那可就省了不功夫。
“傅總領事!”
瞧見總領事館的車隊駛來后,汶瑪·蒙拉差翁等人立刻面帶微笑地迎了上來。
在與傅總領事握手后,他的目落在了其旁的中年男人上。
盡管從未在現實中見過對方,但在照片和視頻之中,他卻已經見過對方很多次了。
“這位就是鐵先生吧?”
汶瑪·蒙拉差翁面帶微笑地問道。
“這位就是宗教局特殊行的鐵長!”
傅總領事主開口,為對方介紹了一下鐵雄。
“鐵先生,久仰大名!”
汶瑪·蒙拉差翁主出手來。
這話倒是不作假!
畢竟整個東南亞,尤其是珉瑪周圍的這幾個國家,誰沒有聽說過鐵雄的大名啊?
“汶瑪司令,你好!”
鐵雄不卑不,手與對方握了下手。
雙方接著又客套了幾句后,汶瑪·蒙拉差翁這才把鐵雄和傅總領事等人帶進了司令部駐地。
剛一進總指揮部,鐵雄就瞧見了三名神萎靡的鷹國大兵。
按照傅總領事之前的說法,這三人應該就是那支空投特種作戰小隊了。
不過眼前就只剩下了這麼三個人,看來這支小隊是損失慘重啊!
“鐵先生,那只怪距離盛勱已經越來越近了!”
“所以務必請您出手,幫助我們消滅它!”
汶瑪·蒙拉差翁格外誠懇道。
現在的他,也是真沒招兒了。
鷹國和牛國等西方國家雖然答應出兵,可這麼長時間,卻只是派來了一支空降小隊。
就這麼一支特種作戰小隊夠干什麼的?
連那只怪的肚子都填不飽!
所以眼下,他就指鐵雄能出手,解決掉那只怪了。
不然的話,盛勱恐怕真就保不住了!
“汶瑪司令,我想先看一看有關于那只怪的資料。”
鐵雄并沒有直接開口答應,而是提出了一個要求。
“可以,沒問題!”
汶瑪·蒙拉差翁見他這麼要求,很是干脆地點了點頭。
他直接吩咐自己的副,將之前所拍攝到關于怪的視頻資料,全都放給了鐵雄。
當看見那只怪大發神威,先后錘五架武裝直升機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兩名鷹國大兵臉難看至極。
他們的裝備雖然先進,但與那些廢塔蘭軍人一樣,都為了怪的點心!
唯獨丹尼爾中尉的反應,但顯得很是平淡。
他擺弄了幾下口的扣子,將之對準了鐵雄。
此時的鐵雄,正皺著眉頭,仔細觀看著視頻。
他哪里會會注意到丹尼爾中尉的小作呢?
“對于怪的況,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請問汶瑪司令,是否已經疏散了盛勱城區,以及周圍村鎮的活人呢?”
鐵雄開口詢問道。
“鐵先生,您請放心!”
“早在怪開始向盛勱行的時候,我就已經下令,疏散了城區及周圍村鎮的人。”
汶瑪·蒙拉差翁拍著膛,打著包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