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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384章 寶貝心肝親愛的

第384章 寶貝心肝親

    初姒冷不防打了個噴嚏,戚淮州側頭看了眼,將那邊的車窗升起。

    初姒蹭了蹭鼻子,剛剛找朋友打聽了溫太太的娘家,還有哪些人?

    “父母的年紀都比較大了,可能照顧不了槿槿,不過還有一個弟弟在國外,也不知道弟弟願不願意照顧槿槿?”

    二房要對大房趕盡殺絕,溫太太可能出不來了,初姒雖然喜歡槿槿,但到底不是槿槿的什麽人,名不正言不順的,收養也不符合規定,所以還是要把槿槿還給溫家人。

    姓溫?在國外?這麽巧?

    戚淮州看到遠亮起紅燈,逐漸減速:“弟弟什麽?”

    “溫繹。”初姒道,“我再找人問問,能不能聯係上他?”

    還真有這麽巧。

    戚淮州手指點了點方向盤:“不用,他現在就在回京城的飛機上。”

    “啊?”

    “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醫生,明天就會到京城。”戚淮州解釋。

    “……這世界也太小了吧。”初姒頗為慨,緣分啊這不是,但慨完了,又有些為司徒家可惜,或者說,是為司徒老先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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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人家辛辛苦苦一輩子,才讓司徒家在京城,有了如今的名和地位,結果他剛走不過百日,司徒家就開始自相殘殺,以至分崩離析。

    難怪自古有一句話——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或許從司徒老先生剛去世沒多久,司徒小序就招搖過市地去參加李家宴會,就是在預示這個家族沒了擎天柱以後,會走向多荒唐的道路。

    想到李家宴會,初姒就想起宴會上那個差點帶走的人:“戚淮州,那枚戒指呢?”

    戚淮州目視前方:“屜裏。”

    嗯?初姒打開車子自帶的小屜,果然看到一個黑錦盒……難怪在瓊樓哪兒找不到,原來他把它放在車上了。

    初姒頗為怨念地看了戚淮州一眼,好一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打開盒子,就是那天那枚隻來得及看一眼的戒指。

    辨認寶石上雕刻的圖案:“原來是老鷹,我還以為是小鳥。”

    戚淮州說:“這枚戒指,是艾森家族的信。”

    “艾森家族?”初姒快速在腦海裏搜索這個名稱,戚淮州直接給了答案:“關程宴和關見月的母親,就是嫁給艾森伯爵,我在關程宴的手上,也見過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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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想帶走我的人,是關程宴?”初姒眉心直皺,怎麽會是他?

    說話間,戚淮州已經將車子開到瓊樓的樓下,剎車掛擋,側看著初姒:“之前你不是不理解,我為什麽不讓你跟克裏斯安來往嗎?”

    “為什麽?”

    戚淮州道:“因為關程宴的英文名,就克裏斯安。”

    ?

    !

    克裏斯安就是關程宴?怎麽可能?這兩個人一點都不像啊……初姒第一反應就搖頭,但轉念想到,關程宴的臉易容過,早就知道,難道克裏斯安才是他的真麵目?

    關程宴洗去易容,用回本名,回到京城,企圖帶走

    初姒看著戚淮州淺若琉璃的眼眸,心思轉飛快,急說:“東嶼年會上的酒,有一部分我是跟克裏斯安訂的,因為他在機場上救了嫋嫋……難道他救嫋嫋不是是巧,而是故意?故意接近我?”

    難道事是這樣的——克裏斯安在李家宴會上沒能功帶走,於是就策劃了機場綁架事件,出於對王嫋嫋的救命之恩,以及他施恩不求報的雷鋒神,使得完全相信他是個好人,從而放下戒心,甚至訂購了他的酒,用於東嶼年會,這樣他就能在年會上再對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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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後,又是年會,謝父突然摔下樓梯骨折,厲叔剛好出差,所以年會隻能由去主持,好像所有事最終都匯聚到東嶼年會上。

    那麽年會上到底有什麽在等

    初姒細思恐極,忙從包裏找出那天和戚淮州在紙上推敲幕後主使時用的那張草稿,上麵依舊還有“醫生、假孕、容虞,問號”的字眼。

    “戚淮州,你看,”初姒又在紙上寫字,“我‘假孕’的事,涉及到神譴,那麽就涉及到圖南氏。”

    加了“圖南氏”三個字,然後用了一個箭頭和“假孕”連在一起。

    接著,邊說邊寫,“關程宴是已知的圖南氏的人,如果克裏斯安就是關程宴,那麽克裏斯安也就是圖南氏的人。”

    於是,箭頭將“克裏斯安”和“圖南氏”連在一起。

    “克裏斯安”後麵初姒又畫了一個箭頭,“年會”。

    最終就形了“假孕→圖南氏→克裏斯安→年會”。

    最前和最後兩個詞拎出來是“假孕”和“年會”。

    那他們是不是也能在年會上,找到假孕的真相呢?

    戚淮州看著這一個個箭頭,再看向初姒:“所以,你真的決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拿自己當餌去釣魚?一定要去年會?”

    初姒抿了下:“戚淮州,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真的不是可以糊糊塗塗過日子的人,如果是那樣的人,打從一開始,就不會想方設法追查自己的世。

    就如同之前一定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現在也一定要知道的孩子是怎麽回事?

    戚淮州看了眼底的執拗一會兒後,解鎖車門,低聲道:“明知道有陷阱還要去,蠢死了。”

    初姒撒第一名:“不是有你嘛,你肯定能保護我~”

    高冷的戚總不吃這一套了:“我不是神,不是萬能。”

    初姒解開安全帶,朝他的座位傾:“那就……買鐵鏈子,把我們兩隻手鎖在一起,賓客們問起,我就說是新出的時尚單品。”

    戚淮州冷酷無:“自己丟人去。”

    初姒越湊越近:“戚淮州~”

    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用氣音說,“寶貝,心肝,親的~”

    戚淮州結一,直接將從副座拽到自己上,不由分說的就將上厚塗的豆沙口紅吃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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