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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390章 遇到會變得不幸

第390章 遇到會變得不幸

    助理端詳著他:“先生,您是擔心我們的安排出什麽問題?應該不會吧,我們那些酒都已經運進去了,從攝像頭看,謝初姒和戚淮州也是一切如常。”

    克裏斯安指了一下:“你沒發現,多了一個安檢門嗎?對賓客的排查,也很嚴格,倒像是在提防誰?”

    “會嗎?”

    助理覺得很正常啊,畢竟這麽大型的宴會,來的都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基本安全也要保障的吧,設一個安檢門,簡單核對一下赴宴人,有何不妥?

    但他也了解他的老板,他一向謹慎,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會隨便行

    “那我們要放棄這次的計劃嗎?”助理不得不提醒,“先生,那邊已經沒辦法再瞞下去了,如果我們再不行,他一定會發現您假冒他的份,那……”

    克裏斯安抬了下手,打斷他的話:“不,不能停止計劃。”

    “戚淮州從國外請回來的那個醫生朋友,也是今天到京城,要是讓他看了謝初姒的,我們之前做的事也白做了。”

    說著說著,克裏斯安的眼睛瞇了起來,腦子裏浮現出另一個想法,“他那個朋友是……”

    助理回答:“溫繹。他原本前兩天就該到京城,我在他的離職手續上做了一些手腳,拖延了他回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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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裏斯安若有所思:“溫繹,臨安溫家,他跟戚家是不是還有些淵源?”

    助理點頭:“戚淮州對他有救命之恩。”

    不是這個。克裏斯安靠在座椅上:“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他還跟戚家的老二還是老三,有些恩怨?”

    助理想起來了:“是跟戚家老三戚懷淵,他們之間有一條人命的糾葛,這件事恐怕連戚淮州都不知道,而且戚懷淵當初沒說自己是戚家的,溫繹也不知道他是戚家的。”

    也就是說,現在三人都是兩眼一抹黑,互不知道對方的況。

    克裏斯安灰藍的眼眸閃爍著,分明是正在構建什麽計謀。

    助理見這個信息對他有用,就繼續說下去,“我也是在查溫繹的時候,發現他曾因為殺人罪坐過牢,一時好奇,多查了一下才發現他們還有這層關係。”

    天才醫生,卻曾鋃鐺獄,所以之前沈子深才會說,這個溫繹名氣很大。

    克裏斯安彎起角:“他們很多年沒見了吧?如果他們在這種場合,故人重逢,一定會很熱鬧的吧?”

    助理心思轉了轉:“是啊,一定會很熱鬧的,他們熱鬧起來,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克裏斯安笑看了他一眼:“你用戚淮州助理的份去聯係溫繹,讓他下了飛機就直接到年會。”

    助理領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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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裏斯安也沒閑著,將電話打給了一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一接通,他就出笑:“戚董事長,晚上好啊。”

    戚父接到他的電話,有些驚訝,推開後花園的門,到空闊無人的地方說話:“有事?”

    克裏斯安又轉起核桃,他的聲線很輕,所以低說話時,有一種:“戚董事長能不能讓三爺,現在來一趟他大嫂家的年會呢?”

    戚父氣息一冷:“你想幹什麽?”

    克裏斯安莞爾:“我知道戚董事長最寶貝這個兒子,放心,我什麽都不會做,隻是想讓三爺來幫我創造一些機會。戚董事長,這也是我們合作的容之一。”

    提到合作,戚父沉默了數秒,才沉沉說:“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從花園離開,剛好上戚懷淵要端藥上樓給戚夫人喝。

    “懷淵。”戚父喊。

    戚懷淵回頭:“爸。”

    “懷淵,你媽這邊沒什麽事,我照顧就行,”戚父接過他的托盤,“聽說東嶼年會很熱鬧,你大哥忙不過來,你去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

    “幫忙?”戚懷淵笑,“爸,您不是最不喜歡謝初姒嗎?怎麽還我去幫家辦年會?”

    “我再不喜歡,在外人眼裏,戚謝總歸是姻親,”戚父不地道,“知道我和你媽已經回京城了的人不,親家公司的年會,我們理應出席,但我們都沒去,一定會被人揣測,惹出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多你一個戚家人去,能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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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懷淵覺得這個邏輯沒問題,被說服了:“行,我去。”

    反正他看戚夫人的問題也不大。

    當然,他才懶得幫忙,主要是,宴會上有那個誰。

    戚夫人在二樓的護欄,看到戚懷淵出門的背影,不皺眉,等戚父端著藥上樓,問:“你讓懷淵去哪兒?”

    “去東嶼的年會。”

    戚夫人一驚。

    但和戚槐清短暫達合作的事,又不敢讓戚父知道,隻好嗔道:“我好不容易才讓他留在家陪我,你怎麽又讓他出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時我要見他一麵有多難。”

    戚父道:“明天我就他回來,好了,你喝了藥早點休息吧。”

    戚夫人隻得下心緒,隨戚父回房,隻來得及在轉時,對心腹使了個眼,讓他去告訴戚槐清,懷淵去年會了。

    畢竟之前跟戚槐清信誓旦旦地保證,懷淵一定不會出現在年會上,現在懷淵去了,不知道會出現什麽變故?

    ……

    懸浮在湖泊上的遊酒店,熱鬧非凡。

    金碧輝煌的廳人聲鼎沸,水晶吊燈垂著流蘇,映照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和香鬢影的人,他們手持高腳杯,在明亮的大廳,三五群地笑談著。

    男士皮鞋和士高跟鞋,替著從名貴致的波斯地毯上踩過,互相打招呼時,稱呼必定的什麽“總”什麽“夫人”。

    初姒作為東道主,是今晚場最忙的人,總有人來跟攀談,笑容可掬地招待,心思卻不在這上麵,目掃過周圍。

    克裏斯安,怎麽還沒來?

    .

    王嫋嫋今晚是一襲黑的蕾魚尾,腳下一雙水晶鞋,手中端著一杯香檳,本來想去跟初姒說話,但看初姒總是很忙,索就自己找個角落站著。

    百無聊賴,四看看,隨便想想,覺得這個年會其實就是一個名利場,這個名利場,也是眾生百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盤。

    有的人是想借機多認識幾個朋友,以後做事多條路;有的人是想沾親帶故地攀關係,躋進更高的階層;還有人就是……

    “你又在觀察人。”邊驀然響起一道清朗的男聲,王嫋嫋側頭,對上戚槐清斯文帶笑的眼。

    王嫋嫋挑眉:“什麽‘又’?”

    “不對嗎?我都看到過你好幾次,饒有興致地打量別人,我猜你是在為你的辯護尋找靈。”

    還真被戚槐清說對了,王嫋嫋確實喜歡通過觀察別人,尋找編舞的靈淡笑:“二爺,又見麵了,我們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麽‘不幸’發生吧?”

    這是上次他們在醫院偶遇時說的話,他們每次偶遇都是在醫院,所以戲稱他們八字不合,每次遇到都會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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