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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398章 戚總今天不當人

第398章 戚總今天不當人

    電梯門叮咚一聲打開,戚淮州闊步走出,繼續吩咐:“把昨晚甲板的監控錄像,調來給我。”

    劉讚快幾步上前,幫戚淮州推開辦公室的門:“全部嗎?”

    從宴會開始到宴會結束,可是長達十個小時。

    “嗯。”戚淮州進了辦公室,隨手將槿槿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又掉大,他手臂往後展時,膛的線條在襯衫後若若現。

    “初姒落水那段,再單獨截取一份,一起發到我郵箱。”

    劉讚點頭:“好的。”

    “找一個會照顧小孩的員工,過來照顧他。”戚淮州抬起下對著槿槿點了點。

    槿槿不難帶,甚至可以說很容易,他跟保姆隻相了兩天,就肯讓保姆帶他吃飯洗澡和睡覺,所以他今天對初姒的排斥,很奇怪。

    戚淮州走到他麵前,蹲下:“為什麽不讓初姒抱你?”

    槿槿聽不明白別人的話的時候,就會重複自己能聽懂的字,他對著戚淮州出雙手:“抱!”

    戚淮州換了個說法:“為什麽不讓姨姨抱你?”

    槿槿這次聽懂了,癟了癟:“不要,怕怕!”

    戚淮州眸子一瞇。

    過了會兒,劉讚帶了個員工過來,戚淮州將槿槿員工,又對劉讚吩咐:“安排一個律師團隊,去幫司徒家的大房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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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讚表示明白,同時還很欣地看了槿槿一眼,有戚總相助,小家夥總不至於落得無父無母。

    戚淮州放在桌麵的手機震一下,收到一條信息,來自溫繹。

    “AB型。”

    “初姒”的型是AB型。

    型是對的……但得到這個答案,戚淮州心頭縈繞的某種覺,卻還是沒有消失。

    他反複觀看初姒落水時和爬上岸的監控錄像,每看一遍,神就凝重一分,最後雙手塔型,抵在下,凝神思考著什麽?

    劉讚大氣不敢出,生怕打斷他的思路。

    戚淮州將昨晚所有事串聯在了一起,已經理出一個完整的邏輯,但這個邏輯立還有一個前提……他索發了條信息給雪姨。

    “去初姒的帽間找幾初姒的頭發,送去醫院給溫繹。”

    雪姨回複:“枕頭和梳子上的頭發,可以嗎?”

    “不行,去以前的服找。別讓初姒知道。”

    枕頭,梳子,昨晚初姒回來後都用過,隻有以前的還沒有過,隻有那上麵的頭發才沒有被混淆。

    雪姨為戚淮州服務多年,很懂規矩,沒有問他為什麽要找初姒的頭發,直接回了好的。

    而在他後,看到這些信息的劉讚,卻是膽戰心驚。

    頭發?

    難道是要驗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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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總這是懷疑現在的夫人不是……怎麽可能?!又不是拍電視劇,這世上不存在以假真的人皮麵明明就是總裁夫人啊!

    ……難怪戚總要追問宋書是為什麽傷,難怪戚總還要調取監控錄像,他還真是對昨晚夫人落水的事,心存疑慮啊……

    劉讚見狀,也不敢馬虎,催促派去醫院驗證宋珊傷口是怎麽造的人,快點給出答案!

    .

    雪姨是家裏的保姆,日常就是四打掃,出帽間很正常,此時“初姒”和王嫋嫋在客廳看電影,也沒覺得不對勁。

    找到頭發後,雪姨假借要出門買菜,離開了瓊樓,打車去了阿波羅醫院,將頭發給了溫繹。

    溫繹收到頭發,同樣很驚訝,發了信息給戚淮州:“州哥,你懷疑什麽?”

    懷疑什麽?

    戚淮州後傾,靠在椅背上,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折著暗,隻說:“對比這些頭發,和初姒早上留在你那兒的的DNA。”

    什麽都可能是假的,隻有DNA不可能造假,那是人碼,每個人都不一樣,絕不可能發生改變。

    戚淮州:“盡快給我答案。”

    溫繹回了很快。

    而這個“很快”,就是在戚淮州臨近下班時。

    看到屏幕上出現溫繹的名字,戚淮州簽發文件的手頓了一下,但沒有立刻點開去看那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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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筆遊龍地簽了自己名字,又接了一個電話會議,吃飽喝足的槿槿在沙發上睡覺,突然哭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按了線電話,讓人進來幫他換紙尿

    做完這些,大廈的下班鈴聲準時響起,戚淮州還是沒有去看信息,而是回了一份英文郵件,直到半個小時後,他才拿起手機,垂下眉目,終於點開那信息。

    溫繹十分簡言意駭:“一致。”

    “兩組DNA均屬於同一個人。”

    劉讚進來送文件,瞥見戚淮州丟在桌麵上,還亮著屏的手機,他鬆了口氣,慶幸自己的三觀沒有被重塑,這個世界依舊很現實,並不存在魔幻的人皮麵

    就說嘛,現在的總裁夫人怎麽可能不是總裁夫人?

    可他覺得戚總好像沒有因為這個答案放鬆的樣子,不問:“戚總,您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嗎?”

    戚淮州搖頭。

    初姒好好的在他邊,沒有出任何事,他怎麽可能不滿意?

    所有的證據,從相貌,到言行舉止,再到型,乃至無可改變的DNA,都是證明是他想多了……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劉讚道:“戚總,您可能是太累了。”畢竟昨晚他們開會到了淩晨四點,人沒休息好,就會胡思想。

    戚淮州斂眸:“宋珊的傷怎麽樣?”

    李讚尷尬道:“我們請了法醫驗證,法醫說,單從傷口的表狀看,可能是撞傷,也可以說是棒襲擊,因為傷口已經合了,加上宋書畢竟還沒有死,沒辦法做真正的檢,所以隻能得出這兩個結論。”

    廢話文學了屬實是。

    戚淮州沒說什麽:“把轉去最好的病房,找最好的醫生診治,醒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或許隻有同樣下水的宋珊才知道,在初姒落水後的短短三分鍾裏,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

    理完手邊工作,戚淮州抱起槿槿,下班回家。

    車子開到瓊樓,戚淮州按下車窗,抬起頭,夜幕綽綽,哪怕星明亮,也看不見高樓的頂,更看不清楚二十一樓在哪一層?

    戚淮州轉了轉無名指的婚戒,然後將槿槿醒。

    槿槿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一時隻覺得委屈,一癟就要哭了,戚淮州淡淡道:“敢哭,明天就讓你跟姨姨在一起。”

    “……”槿槿瞬間就不敢哭了,眼淚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裏。

    前排的司機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麽威脅,但知道戚總是在威脅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有句“這也太不是人了”不敢說出口。

    戚總繼續不當人:“給你一個任務,做得好,我明天還帶你去公司。”

    槿槿:“……”

    司機:“……”

    戚總就是戚總,全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資本家腐朽的氣息,連一歲三個月的小孩都不放過,都要拉出來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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