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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04章 戚淮州有臆想癥

第404章 戚淮州有臆想癥

    沈子深將戚淮州帶回自己的住

    家裏阿姨看到他架著看起來完全沒有意識的戚淮州進門,驚訝:“爺,是戚總嗎?他這是怎麽了?”

    沈子深皺著眉:“拿醒酒藥來。”

    “是。”阿姨剛想去找,垂著頭的男人忽然出聲:“不用了。”

    沈子深和阿姨都是一愣,戚淮州“醒了”,將手從沈子深脖子上收回來,兀自走向客廳,步伐還很穩,倒了杯水,自己喝。

    沈子深納悶:“你沒醉啊?”

    “兌過水的酒,濃度不大。”戚淮州的嗓音有些沙啞。

    所以是裝醉?沈子深雙手搭在腰上:“你搞在什麽?”

    戚淮州沒回答,喝了一整杯水,稀釋的濃度,眼底的迷離也在漸漸散去。

    門鈴突然響起,阿姨正要看看是誰,戚淮州就放下空杯子,說:“是我的助理。”

    門打開,確實是劉讚。

    劉讚微微鞠躬:“戚總,沈總。”

    雖然是兌過水的酒,但戚淮州也確實喝了好幾天,說不難是假的,在沙發坐下,手擱在扶手上,著太,闔上眼問:“怎麽樣?”

    劉讚沉聲說:“出現了,他當時就在角落觀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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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淮州抬起眼皮,眸中清冽如霜雪:“跟上了嗎?”

    劉讚慚愧:“……沒有,那會兒剛好是晚高峰,他上了地鐵,我們就跟丟了。”

    戚淮州不是很意外,他的警惕心一向很強,隻是眉宇間仍難掩燥意:“知道了。”

    沈子深聽了半晌都沒聽明白:“你們在跟蹤誰?”

    劉讚回答:“克裏斯安。”

    沈子深看著戚淮州,揚眉:“你沒有廢啊?”

    他出差回來,就聽到風言風語,說戚淮州因為初姒出軌離婚的事,一蹶不振,終日借酒消愁,已經廢了,連公司都不去了,任由戚家老二把控。

    他雖然第一反應就覺得不可能,初姒不是那樣的人,戚淮州也是那樣的人,但在酒吧看到戚淮州那副樣子,還是搖了……敢和他醉酒一樣,全都是裝的?

    戚淮州無聲勾:“沒有找到初姒之前,我不可能廢。”

    “初姒不是在千秋大觀嗎?”沈子深又給他倒了杯水,沒想戚淮州語出驚人:“那個初姒,不是真的初姒。”

    他的手抖了一下,水都倒在了桌子上。

    “……”

    沈子深用了半分鍾,也沒能理解他這句話,什麽不是真的初姒?難道還有假的初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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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水壺:“我去千秋大觀找,雖然不見我,但我在窗外看到了,是初姒啊。”

    那張臉就擺在那裏,他總不可能連自己妹妹都認不出來吧?

    “們長得一樣,言行舉止也一樣,我還查了DNA,都是一致。”戚淮州一字一字說,“但我覺不是。”

    們不是同一個人。

    絕對不是。

    他從初姒十四歲起就一直看著,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悉初姒,但從年會那一晚起,這個在他麵前的初姒,就給了他一種非常、非常陌生的覺。

    哪怕每個地方都跟初姒一樣,連王嫋嫋這個跟初姒一起長大、無話不談、親如姐妹的人都說沒有異常,但戚淮州就是能肯定,不是他的初姒。

    他對初姒有深刻骨的本能,那是難以用語言形容出來的。

    為了驗證自己的覺沒錯,他那天晚上故意跟親近,他和初姒有過無數次之親,初姒會是什麽反應,他可能比初姒自己都了解,但果然,那個初姒截然相反。

    他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覺沒錯。

    但沒有任何證據,隻憑“覺”,顯然沒辦法說服其他人接這種論調。

    沈子深試圖理解:“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初姒是假的?初姒被人調包了?”再聯想到他讓人盯著克裏斯安,他道,“調包的人是克裏斯安?關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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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淮州表沒有變,就是這個意思。

    沈子深往後一靠,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反而是懷疑:“你是不是因為初姒跟你離婚,你刺激了,有臆想癥了?那個溫繹會看神病嗎?讓他來給你看一看?”

    戚淮州仍然麵無表,一旁的劉讚想說,其實他也是這麽懷疑的……

    沈子深覺得戚淮州是接不了初姒出軌,所以才臆想出有兩個初姒。

    他認真道:“淮州,你聽我說,初姒一定是被冤枉,那些親照片你拿給於堯,讓他幫你鑒定是不是合?初姒不可能出軌,不是那樣的人,更不要說,出軌對象還是克裏斯安。”

    “就算照片不是合,也一定是克裏斯安對初姒見起意,設下的陷阱。”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事嗎?圖南氏允許近親結婚,他們圖,就算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他們也覺得沒問題。一定是克裏斯安那個畜牲,覬覦初姒,用一些辦法和初姒拍下那些照片,他就是想你們離婚,然後奪走初姒!”

    沈子深長篇大論他的分析,戚淮州都沒有說一句話,隻在他說完後,很淡地重複:“不是初姒。我不會連我的枕邊人有沒有被掉包,都覺不出來。”

    “……”

    沈子深從屜裏拿出煙盒,示意劉讚開窗,點了一,將打火機丟在桌麵上,伴隨著煙霧說:“好吧,就算有技藝高超的整容師,將另一個人整容初姒的模樣,使得的臉看不出破綻,那DNA怎麽解釋?本被掉包了?還是溫繹被收買了?”

    DNA樣本沒有錯,溫繹也不可能被收買,戚淮州說:“我跟關程宴那天晚上在伏羲會所,還曾有過一段對話。”

    他問——初姒說跟關見月長得很像,像到連那天在地宮遇到的人都認錯了,這是真的?

    關程宴答——戚先生換一個問題吧,我不想回答你,初姒長得像誰。

    “我們在地宮遇到圖南氏的幾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子,他們就算見過關見月,也不可能是見過二十幾歲的關見月,除非關見月這麽多年都是容不改,否則,初姒和關見月容貌,一定會有差別,那些人的眼神再不好,也不可能將初姒認作關見月,喊‘小姐’。”

    戚淮州語速很慢,“所以,他們不是將初姒認作關見月,而是將初姒認另一個人。”

    沈子深皺眉:“另一個人?”

    戚淮州拿住了杯子:“關家裏,有一個長得跟初姒一模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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