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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05章 讓初姒當替死鬼

第405章 讓初姒當替死鬼

    沈子深指間的煙燃燒著,空氣裏有煙草淡淡的焦味。

    這些都是戚淮州的臆測,他還是持疑:“有這個可能嗎?”

    怎麽沒可能?

    戚淮州哂笑:“關見月當年被抓回圖南氏,懷孕生子,生下初姒後就把初姒送走,為什麽圖南氏的人沒有去尋找初姒下落?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下一任傳人,不是嗎?”

    沈子深一頓,是啊?為什麽圖南氏沒有找初姒?

    關見月出逃,他們出了那麽多人抓回去,怎麽可能放過初姒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傳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戚淮州深沉的眼眸像是染了一抹今夜的濃黑,“關見月當年生的是——雙胞胎。”

    !

    沈子深的煙燒了一半,但他沒有再,摁滅在煙灰缸裏,直起了腰。

    “送走初姒,邊還有一個孩子,所以才能在圖南氏蒙混過關,這個孩子是初姒的雙胞胎姐妹。每個人的DNA都是不一樣的,唯獨同卵雙胞胎,DNA就會是一致。”

    戚淮州是推測,但是這個推測合乎邏輯,可以解釋眼下所有的疑問——為什麽會有一個長得和初姒一樣的人,為什麽會連DNA一致,為什麽當年圖南氏沒有追查初姒下落,這一切通通都有了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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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子深將這個解釋代事件,來回想了幾遍,頃,點頭:“你說服我了。”

    他信了,這樣一來,初姒沒怎麽反抗就簽了離婚協議,也說得通了。

    否則以真正的初姒,本不可能沒等到戚淮州就簽字。

    戚淮州走到窗邊,看到夜空的月,想起初姒平時想通什麽事的時候,就會得意地挑起眉眼,那眼尾上翹就似彎月,狡黠又勾人。

    他心口又蔓延開細的疼,但他臉上還是沒有波瀾。

    他一直都這樣,所以隻有他自己知道,在確定眼前的初姒不是真的初姒,真的初姒至今下落不明時,他心是怎樣的翻江倒海風起雲湧。

    但他不能,不能慌,更不能直接翻臉。

    因為初姒在他們手裏,他的對手是圖南氏關家,是那個被稱為“巨”的詭異家族,他若輕舉妄,傷到的可能是初姒。

    他舒緩著痛角泛開自嘲的弧度:“我給初姒一對藏有定位的耳環,一開始我沒在假初姒上看到那對耳環,想當然地以為,是落水的時候掉了,意識到是假的以後,我才去查了定位,定位出現過一次,但隻持續了兩三秒就消失,我還來不及確定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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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落水後,機損壞了。”

    如果他沒有不想當然,早點去看定位,那時候機還沒壞,也許還來得及……

    沈子深按住他的肩膀,把水杯遞給他:“現在就隻能盯著克裏斯安了嗎?”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戚淮州接過水杯喝著,劉讚代為回答:“我們趁著他出門的時候,過他住的酒店翻找,但沒有找到和夫人相關的蛛馬跡,戚總判斷,他在京城還有一個藏的地方,他太警惕了,我們至今沒能跟蹤上。”

    沈子深完全明白了:“你假裝因為離婚的事頹廢酗酒,就是想要讓克裏斯安以為自己計劃得逞,從而放鬆警惕?”暴真正的初姒的下落?

    戚淮州頷首:“嗯。”

    沈子深同意戚淮州剛才說的所有話,但就是還有一點不太明白:“他既然能帶走初姒,直接帶走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掉包呢?”豈不是增加被發現的概率?

    但不用戚淮州回答,他自己說著說著想到答案了,“怕我們追?”

    畢竟初姒的親朋好友非常多,若失蹤,戚家謝家、沈家花家、於家王家,還有林家,一定會聯合起來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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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從初姒上次誤司徒家的地宮,就能看出來。

    他們布下天羅地網,哪怕是克裏斯安,也應該很棘手,相比之下,不地掉包,就能省去很多的麻煩。

    但問題又來了:“為什麽要調包?他們已經有了初姒的雙胞胎姐妹,這還不滿意嗎?”

    戚淮州轉,問劉讚:“那些照片呢?”

    “在這裏。”劉讚從包裏拿出那些照片,戚淮州示意他給沈子深看。

    沈子深接過去,照片裏的男十分親,那氛圍,不是人也做不出來。

    戚淮州冷冷一笑:“不是不滿意,而是太滿意了,才要讓初姒去當替死鬼。”

    沈子深也是聰明的,凝神想了片刻,也想明白了。

    克裏斯安喜歡這個假初姒吧?

    他不想讓假初姒在那座雪山上,所以才設了這麽個局,掉包初姒,目的就是讓初姒去守雪山,讓假初姒頂替初姒的份,明正大地活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初姒就危險了!

    沈子深疾聲:“一定不能讓他們離開,出了國就是圖南氏和艾森家族的地盤,我們再想帶回初姒就難了!”

    ……

    此時此刻,京城某,夜深人靜。

    克裏斯安蹲在床前的地毯上,垂眸看著他好不容易得來的“藏品”。

    ——是初姒。

    蜷在櫃子裏的人就是初姒,真正的初姒,被戚淮州尋找著的初姒。

    自從年會那晚落水後,就被帶到了這裏,一個星期了,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昏迷不醒地被藏在床底的櫃子裏。

    克裏斯安沒有立刻給打麻醉針,而是坐在旁邊等醒來。

    他每隔一兩天都會讓清醒一段時間,倒也不是擔心長時間的麻醉會對的神經造什麽影響,事實上,對他來說,初姒若是傻了,會更方便控。

    他主要是想給吃點東西,怕死,那他就白費這麽多功夫把帶出來了。

    等了半個小時,初姒的開始了,幅度很小,因為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很快,初姒就覺有一個人的手臂,穿過的脖頸,將扶了起來,讓靠在床沿。

    那隻手又喂喝了一點水,水裏加了白糖,讓恢複了一些力,終於能抬得眼皮。

    初姒眼前恍惚了一下。

    然後才看清克裏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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