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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07章 讓初姒變成初梔

第407章 讓初姒變初梔

    !

    戚淮州從睡夢中驚醒,心口劇痛,仿佛是有一隻手穿破他的膛,住了他的心髒,而且攥得很,他臉上的也在極短的時間退卻幹淨。

    這半年來,他心髒有過很多次不舒服,但這種程度隻有那次在黎,疼得暈倒的時候有過,但那次也不是這種疼。

    這次像,像淩遲一樣。

    戚淮州閉了一下眼睛,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顯,他忍不住調節呼吸來緩解那種痛苦,但無濟於事。

    寒冬臘月,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的冷汗。

    他抓起手機,按出溫繹的號碼:“你過來一下,定位發到你微信。”

    說完這句話,他就全力,手機掉在地毯上,他也是蒼白,除了疼痛還有擔心,抑製不住地想,是不是,初姒出事了?

    是的。

    初姒這輩子都沒這麽疼過。

    好好被養到二十五歲,二十五年來,過最大的苦,就是花車遊的時候摔下來傷了腳、在港城調查空從花園的時候被殺人犯抓住困在火場、以及在滬城被人綁架,僅此而已。

    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人用燒得通紅的烙鐵,在後腰烙上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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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下,甚至聞到了自己的皮燒焦的味道,直接就聯想到電視劇裏那些供的酷刑。

    “唔——!”

    拜這個烙印所賜,初姒本來昏昏沉沉的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十指扣,忍不住發出了痛哼聲,眼睛也不控製流下眼淚。

    那個烙印有一枚蛋那麽大,初姒疼得搐。

    克裏斯安聲線:“剛才讓你吃止疼藥是為你好,你偏不吃,現在要吃嗎?”

    初姒咬牙怒喝:“滾!”

    克裏斯安也不強求,示意助理去幫理傷口,那個烙印流了,助理隨便用棉球了幾下,然後就往上麵抹了一些藥膏,藥膏刺激著傷口,初姒又是悶哼一聲。

    初姒死咬住牙關,疼得眼前都出現了重影,但沒哭也沒

    戚淮州在的時候,是個氣包,磕破皮也要哼哼唧唧半天,自己獨當一麵時,再疼也不示弱。

    克裏斯安蹲在麵前,灰藍的眸子像微風拂過的海麵:“已經給你了藥了,忍一忍,兩三天就不會疼了。”

    初姒臉煞白,臉上冷汗淋漓。

    克裏斯安將那塊烙鐵拿到麵前給看:“這幾個字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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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掀起眼皮,看的不是烙鐵,而是克裏斯安,眼底冷且恨,他最好不要落在手裏,不然,一定要他,加倍,奉還!

    克裏斯安現在當然不會將初姒放在眼裏,兀自說:“這是滿族文字‘圖南氏’的意思,圖南氏每個人上都有這個印記。”

    初姒這才看了一眼,好,想起來之前在地宮,關程宴亮出來給那幾個圖南氏的人看的令牌上,就是這幾個字,當時那幾個人看了就當場下跪,不敢再手。

    初姒緩緩吸了口氣,冷笑:“初梔的上,也有這個標記嗎?”

    克裏斯安瞇眸:“你怎麽知道初梔?”

    當然是剛才夢到的……不,不是夢,初姒忽然明白了,一直夢見雪山,一直夢見一個溫人,都不是夢,是腦海深的記憶。

    是三歲才被送到謝家,這些記憶是三歲之前的,隻是人普遍會忘記自己四歲以前的事,所以以前才沒能想起這些來。

    初姒很虛弱,很無力,還很疼,所以說話斷斷續續的:“初梔,是我的,雙胞胎,妹妹吧?”

    克裏斯安沒有說話,沉默且冷漠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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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珍惜這片刻的清醒,繼續想:“那天在湖裏,跟我肩而過的人,就是吧?”

    克裏斯安將烙鐵丟回炭盆裏,初姒扯了一下角,一定是。

    都想起來了,在三歲之前,關見月都是把藏在櫃子裏,每次送來兩份飯,其實都是們母三人吃,但沒有人知道的存在,所以後來關見月將送走,圖南氏才不知道。

    初姒幽幽地看著克裏斯安:“你在我上打這個印記,是想讓我和初梔,換人生吧。”

    ——讓初梔變初姒,為謝家千金,東嶼副總,戚淮州的妻子,沈子深裴知的妹妹,王嫋嫋的閨,王遇初於堯林驍的發小。

    ——讓初姒變初梔,為圖南氏關家的傳人,和關家選中的人在一起,然後去塔耳塔斯雪山,守著所謂的圖南神終老一生。

    克裏斯安原本一直平平淡淡,不疾不徐,還有些,突然之間,他掐住的脖子!

    他的力氣很大,直接將初姒提起來按在床沿,初姒的後腰的烙印撞到,疼得眼冒金星,而與此同時克裏斯安也在加重掐脖子的力氣!

    初姒呼吸困難,覺所有的都往天靈蓋衝,痛苦地掙紮:“你……”

    “對。”

    克裏斯安緩緩地道,“你們是雙胞胎,所以憑什麽你能過這麽多年無波無瀾,舒舒服服的日子,而,卻隻能在那座四季嚴寒的雪山上,守著一塊神龕?的苦,你能想象嗎?想象不出來也沒關係,馬上就要到你去驗了。”

    初姒快窒息了,抓著他的手臂,在他手背上撓出了抓痕。

    “你不是想知道,戚淮州現在怎麽樣嗎?”克裏斯安反手將丟回去,初姒摔在櫃子裏,額頭撞到床,又是一陣暈眩。

    克裏斯安一字一字地說,“初梔以你的份,跟戚淮州離婚了,戚淮州因此一蹶不振,在酒吧買醉,已經好幾天了。”

    初姒捂著脖子咳嗽,聽到他的話,不可置信得睜大眼睛,盯著他。

    “當然要離婚,初梔才不想做什麽戚太太,隻是要你謝初姒的份,有了你的份,以後就能明正大地生活了。而你,沒有人會知道你的死活,包括戚淮州。”

    克裏斯安勾了一下角,“這原本也是你的宿命,你就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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