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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87章 輪到我拋下你了

第487章 到我拋下你了

    水吧這邊對話剛剛開始,病房那邊,戚淮州被手機鈴聲吵醒。

    他不舒服,睡得早,都不知道初姒出去了,醒來看到病房空又黑乎乎,皺了皺眉,開了臺燈,手去拿手機,發現手機下著一張便簽。

    ——找到初梔了,我去看看~(◕ᴗ◕✿)

    戚淮州鼻梁清醒一下,結果一看,背麵還有字,翻過來看。

    ——以前都是你趁我睡著出門,終於到我拋下你了嘻嘻~(๑¯∀¯๑)

    戚淮州:“……”

    他氣笑,手機還在響,他拿起來看了下,居然是老宅的電話。

    他頓了頓,收起邊的弧度,接聽了。

    戚老爺子明顯帶著火氣的聲音,立刻從聽筒那邊傳來:“除夕夜不回家,正月初一也不回家,你是不是忘了你姓戚?真想讓我聽他們的話,把你從戚家趕出去嗎!”

    戚淮州將手上的便簽

    ……

    此刻,水吧。

    “反對你跟理查德與虎謀皮。”

    關程宴開門見山,直接表態,“他詭計多端,誰都不知道他心裏在盤算什麽,你跟他做易,一定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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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朝沙發的方向抬抬下,表示手裏有初梔,有底牌。

    “……”

    關程宴半晌無話,初姒勾起角,看來他們這個籌碼抓得不錯,初梔的分量確實夠為理查德的掣肘。

    關程宴喝了一口水,轉而問:“那你準備怎麽跟他談?”

    初姒不答反道:“我有問題想先問問你。”

    關程宴頷首:“你問。”

    “還是之前那個問題。你姓關,和關家又沒有矛盾,說起來還是既得利益者,但你卻表現得好像是跟我們一夥的,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於堯附和:“是啊,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們跟你坐在一起,都瘮得慌的。”

    關程宴抿了一口白水,別人是憑臉撐起服,而他是憑臉撐起氣場,喝水也像在品紅酒,又貴又致,淡聲道:“關見月是我姐,你跟初梔都是我的親外甥,我希你們過得好,最起碼過正常人的生活,這個,不能算理由嗎?”

    初姒單手托著下,看著他眨眨眼,笑了:“所以你就是單純的想要拯救我們?”

    關程宴再道:“這個製度,在圖南氏裏,被稱為‘奉神’,我想廢除這個製度,人不應該被這樣作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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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桃花眼彎了起來:“聽說你毒是考古專業,我怎麽覺得你讀是哲學?”

    話裏滿是調侃和戲謔,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僅僅隻是因為這個。

    關程宴頓了頓,摘下自己拇指上的紅寶石戒指放下:“這是象征我份的戒指,上麵還有艾森家族的家徽,它是我的榮耀,我可以用它啟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初姒拿起戒指,看到紅寶石裏有貓頭鷹的暗紋:“這枚戒指我見過,上次克裏斯安很容易就把它給了我們。”

    言下之意就是,看不出這玩意兒有這麽重要,拿它作證也很難讓人相信。

    關程宴不不慢地說:“他給你們戒指,是想暗示你們他就是我,對他來說,為我是他一生之願,這還不能說明戒指的重要嗎?”

    初姒歪歪頭,和於堯林驍對視一眼——唔,那倒也是。

    “好吧,我姑且信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對克裏斯安想要推翻圖南氏怎麽看?”初姒又一問。

    關程宴道:“我雖然不知道他的計劃是怎麽樣的,但我能肯定,他不可能功的。圖南氏是一顆固的大樹,他隻是一隻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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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蜉蝣撼樹,自取其辱。

    初姒放下手,表也收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在白日做夢?圖南氏本不可能被推翻,我們也隻有等死一條路?”

    “推翻圖南氏,和解除危險,是兩回事。”關程宴道。

    初姒挑眉:“哦?”

    關程宴:“你還沒有真正了解過圖南氏吧?”

    初姒:“洗耳恭聽。”

    關程宴將杯子放下:“現在掌權的人,按照輩分,是你的外公,圖南氏的人尊稱他為‘老主子’,正經主子,是初梔。”

    初姒沒忍住嗤了一聲。

    關程宴繼續介紹:“他長年戴著一串青玉佛珠,也號青玉居士。,外人會稱他青玉老人,族中大小事都由他理。”

    青玉佛珠?初姒想起來,圖南神手裏不就著一串青的珠子?

    “但不是什麽都由他說了算,他會由圖南氏直係一起推選出來的理事會掣肘。理事會有三位員,平時不管事,但如果他們三位都出麵,非但能改掉老主子下的命令,甚至還能換掉他這個掌權人。”

    初姒若有所思:“聽起來,像是總裁和董事會的關係?”

    “差不多。”

    初姒又琢磨著:“想殺戚淮州的,是這個老東西吧?這麽說,我隻要把他從他的位置上推下去,我們就能過安生日子了,是這個意思吧?”

    “差不多。”

    初姒舉一反三:“既然理事會能換掉這個老東西,隻要 我們能讓理事把他換掉,我們也算解除危險吧?”

    “差不多。”

    於堯咂咂:“你除了‘差不多’,沒別的話說了是吧?”

    關程宴苦笑。

    初姒在心裏翻來覆去想了幾遍,搖頭:“但克裏斯安想要的,應該是吞並整個圖南氏吧?依你所說的,他的想法本不實際,他會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實際嗎?他知道,卻還說,所以他是糊弄我的?”

    本不是誠心想談合作。

    關程宴看著初姒:“所以我才說,他打的算盤,你們很難捉,不要與虎謀皮。”

    林驍一直沒開口,一開口就正中紅心,問出最關鍵的問題:“怎樣才能推翻那個人?”

    於堯道:“初姒不是說了嗎?讓理事會罷免那個老東西。”

    林驍看向關程宴,關程宴歎氣:“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很難。”

    “掌權人和理事會雖然互相掣肘,但也是最親的矛與盾,幾乎不可能互相攻擊。”關程宴說著想到什麽,眉心微微一皺,“除非是……”

    初姒瞇眸:“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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