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三爺這個不會

    王嫋嫋住角。

    嗯，是的。

    平時一個人練雙人舞的時候，還找過鋼管或者木柱子搭舞呢，無所謂，反正是個“長條形”就可以。

    戚三爺一米八幾的高，夠長，夠用。

    “幫我放個音樂！”

    王嫋嫋朝後臺一喊，馬上就有音樂響起。

    音樂是古風的，融合了戲腔，調子溫。

    戚懷淵就懶懶地杵在舞臺中間，王嫋嫋拎起擺，從一個旋轉開始。

    穿著白的練舞服，擺很大，轉起來像盛開的花苞，又像連擺都會跟著起舞，手長長，材比例很好，做作特別好看。

    戚懷淵低頭注視著，角掛起一個弧度。

    伴奏低回婉轉，人聲輕輕唱，進娓娓道來的節，這裏跳到福康公主與梁懷吉日漸加深，月下對酌，訴說而不得的痛苦。

    王嫋嫋忽然將他。

    ……？

    戚懷淵臉上閑散的笑一收。

    這個作本來就有的，戚懷淵看和男舞者跳的時候也有，但在臺下看隻覺得故事十足，換自己，卻就覺得……

    滾燙又。

    探戈是眾所周知的人舞，因為男雙方的會得很很，不斷地纏和，換句話說，就是靠肢接詮釋人間的張力，所以這段作，熱烈又熱辣。

    王嫋嫋猶如藤蔓，繞著他這棵樹纏繞，又纏又繞。

    “……”

    戚懷淵忽然覺得，一時興起幫搭舞是錯誤決定。

    王嫋嫋穿的練舞服是方領口，能看到脖頸下的青脈絡，也能看到立起的鎖骨弧度。

    戚懷淵既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裏放，又覺得的皮是不是太薄了點兒？

    別的人的皮也這樣？

    他也沒留意過別的人。

    戚懷淵目挪開，又不自移回。

    王嫋嫋的皮確實白得晃眼，手背上都能看見清晰的管脈絡，像這個人，漂亮得無可挑剔，如同一件瓷，稍微用一下力就能碎。

    ……那是不是就不能太過用力？

    戚懷淵腦子裏閃過之前做過的那個夢，夢裏他好像就很用力……他有些煩躁地皺眉，煩自己去想，卻又控製不住嚨發。

    跳舞費力，幅度大的作更費力，王嫋嫋算是很會調解呼吸的了，但畢竟已經連著跳了很久，也控製不住在戚懷淵的耳邊——。

    不是一直，而是，跳著跳著離開一點，跳著跳著又過來，跳著跳著，換到他另一邊耳朵。

    戚懷淵忍不住側頭避開。

    隻是排練，舞臺的燈沒有全部打開，半明不滅的線裏，戚懷淵打了耳但沒戴耳釘的耳垂，正在泛紅。

    他舌尖抵了一下臉頰，忽然喊：“王嫋嫋。”

    王嫋嫋沒分神，隻是抬起頭給了他一個眼神，怎麽了？

    戚懷淵又沒話了。

    有一個作是福康公主從背後抱住梁懷吉，這是公主與侍之間最出格的作，也是整支舞的最高點。

    王嫋嫋提著子從遠飛跑而來，如同倦鳥歸巢，一下抱住戚懷淵的後背，作很大，撞得他往前踉蹌了一步，但他這個踉蹌，還因為撞到他背脊上的還有一片。

    “……”

    戚懷淵有點不能忍，想跟分開距離，沒想王嫋嫋下個作直接勾住他脖子。

    “……”

    是他說要陪練舞的，王嫋嫋在一般況下，對異的肢接敏，但在練舞的時候，就隻會專注在舞蹈上，無意識地忽略男之分——畢竟都跳了二十年舞了，合作過的異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什麽親的作沒有過，這才哪到哪。

    就好比醫生，工作的時候，對病人也沒什麽別概念，就算異 病人著也沒啥覺，畢竟，都見多了。

    王嫋嫋對他突然改變作，導致的作差點接不上有些不滿：“你跟著我走啊，剛才不是教過你了嘛？我往哪個方向，你就往哪個方向，別離我那麽遠，要讓我夠得到你。”

    本來就，說話的時候，得更厲害。

    聽在戚懷淵的耳朵裏，後牙微微咬。

    “跳雙人舞最怕的就是搭檔搞事，我兩年前參加一個比賽，雖然是雙人舞，但計分是分開的，我那個搭檔為了多拿點分數，也為了拉低我的分數，跳到一半突然改變作，要不是我臨場反應快，就被他坑了。”

    戚懷淵低下眼睫看，將長發隨意紮馬尾，發際線散落著一些細小的碎發，隨著的舞蹈作飄，也像靈在半空搖曳，散發出人間沒有的芬芳。

    戚懷淵輕了一下。

    王嫋嫋還兀自說著：“你沒看過雙人舞表演嗎？要的就是那種親的氛圍，離太遠沒有。”

    戚懷淵心忖沒有算什麽，再蹭下去，他命都要沒了……命都要沒了，那還要別的幹什麽？

    是啊。

    還要別的幹什麽？

    “……”

    王嫋嫋渾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那個作，你知道的吧，等會兒我勾著你的腰的時候，你就要把我放倒了，和地麵45度角，考驗腰力的，你腰怎麽樣？別把我摔了。”

    戚懷淵眸底約能看見火，扯著角笑，聲音有些沙啞：“可以讓你看看，我的腰力怎麽樣。”

    “什麽？”王嫋嫋剛覺他這句話的調調莫名讓人心尖一，還沒懂他什麽意思，戚懷淵就突然轉，勾住的腰，將放倒——

    王嫋嫋還沒到這個作呢，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喂”了一聲，手指本能地抓住他手臂的服，眼睛睜大！

    戚懷淵一隻手托住的後腦，那張俊得有些攻擊的臉也在眼前放大。

    下一秒，王嫋嫋覺上一熱。

    “——！”

    戚懷淵結滾，不自地加重了托著後腦勺的手，讓他們的得更，王嫋嫋磕到了牙齒。

    “嗚！”

    王嫋嫋這下真的呆若木鳥了。

    戚三爺的腰力確實好，能保持這個王嫋嫋往後45°，而他往前45°的作，王嫋嫋腦子嗡嗡響，都忘了作，就抓他的手臂。

    戚懷淵真的沒有經驗，更沒有技巧，僅僅就是著而已，王嫋嫋一邊不知道這是什麽況，一邊七八糟想接吻是這樣的嗎……？

    電視劇不是這麽演的，他是不是不會啊？

    但男獨有的雄荷爾蒙氣息很濃烈，王嫋嫋還是有點招架不住，發出一個悶哼，戚懷淵才放開。

    王嫋嫋有點撐不住，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就是一個巨大的懵。

    戚懷淵蹲下，盯著：“怎麽樣？”

    還敢問怎麽樣？

    還要誇他嗎！

    王嫋嫋一邊懵一邊生氣，但出口既不是茫然也沒有脾氣，就磕磕說：“……檸、檸檬味的口香糖，沒吃過，還有嗎？甜的。”

    的瀲灩，戚懷淵有點食髓知味，又慢慢靠近：“沒有，買水的時候隨手拿的，你要……再試試？”

    ……啊？

    王嫋嫋眼睜睜看著他，又側頭了上來，這次比剛才，莽撞且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