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就是看上你的臉

    “你為什麽不問我，在我眼裏，戚懷淵殺言寧的機是什麽？還有我們反複提到的江城，江城到底出過什麽事？”

    今天他們講了各自記憶裏那個雨夜的經過，還講了溫繹的殺人機，唯獨沒講戚懷淵的殺人機。

    王嫋嫋聰明的，抓住了很多關鍵線索，也問出了很多要點，卻唯獨對和戚懷淵相關的這兩件事，沒有堅持追問。

    溫繹挑眉：“不敢問？”

    王嫋嫋沒吭聲，確實是故意“忘記”的。

    溫繹了個懶腰，似笑非笑道：“我也不告訴你，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不過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問，那可能不是你能接的事，也奉勸你，早點跟他斷了，別等以後知道了不了，再分開，會更加難過。”

    他甚至有些惡趣味地說，“我覺得，比起戚懷淵，戚槐清反而是個好對象，你重新考慮考慮戚槐清唄。”

    .

    王嫋嫋還是上戚懷淵的車回家。

    路上兩人都沒怎麽說話，看起來都是心事重重，戚懷淵是因為今天說了太多言寧的事，心注定好不了，而王嫋嫋則是在想溫繹的那些話。

    直到快到家，王嫋嫋才問：“你要去哪裏找歲錦和那把刀？”

    戚懷淵目視前方，簡言意駭：“先去我那兒。”

    車子開到他們別墅所在的小區，先轉彎進戚懷淵那棟小別墅，兩人下了車，進了屋，戚懷淵就在屜裏翻什麽？

    “你在找什麽？”王嫋嫋歪頭。

    “筆和草稿紙。”

    找到後，戚懷淵直接盤坐在地毯上，用牙咬出筆蓋，然後就在白紙上塗畫起來，很快，一把刀的草稿就出來了。

    王嫋嫋訝異：“你還會畫畫？”

    “以前好奇，學過幾天。”

    王嫋嫋歎服，這功底一點都不像隻學了幾天。

    戚懷淵將記憶裏那把大馬士革刀畫下來，可能是在腦海裏仔細描繪過它太多次，他每一筆都下得毫不猶豫，很快圖就出來了。

    王嫋嫋接過去看，還真鑲嵌了很多珠寶，比起一把殺人的兇，更像是收 藏品：“我哥有懂珠寶的朋友，我讓他幫忙打聽吧。”

    戚懷淵還想畫出歲錦的畫像，奈何他從沒有在意過那個人，現在回憶，連模糊的廓也記不起來，幹脆丟開畫本，雙手撐在後後仰，雙也直了。

    “我想不起長什麽樣了。”

    王嫋嫋打了個哈欠，眼角生理地蔓出淚水，今天了太多腦子，也有點累和困，抱著膝蓋，腦袋枕在臂彎裏，懶懶地說。

    “你說是留學生，那記得是哪所大學的嗎？上有什麽特征？比如臉上有痣，上有疤之類的？”

    “默生學院。”戚懷淵記得這個是因為，默生學院附近有一家中餐廳，他們經常去吃，歲錦經常下課就過來，“沒什麽特征，就……熱開朗？”

    有學校有名字有大概格，這就夠了，王嫋嫋道：“這個也給我，初姒以前在波士頓讀書，有個朋友維克托，認識的人多的，我去找他問問看。”

    戚懷淵揚眉，歪著頭看。

    好像真困的，半斂著眼皮，整張臉都帶著倦意，剩下的一線眸還帶著水澤，朦朦朧朧。

    毫無防備的樣子。

    他忽然向前傾，指腹蹭掉的淚珠，指腹下到的暖暖。

    “什麽都給你，那我做什麽？”

    他說話時，結會微微震，聲音也沙啞。

    王嫋嫋彎：“你可以負責貌如花。”然後抬起眼，點一下他下的創口，“不過你要先把傷養好了，有‘瑕疵’就不搶手了。”

    戚懷淵又近一點：“以貌取人也太淺了吧，姐姐？”

    他每次喊“姐姐”，都有些勾引的意思。

    距離近，聲音竄耳朵裏，有點的。

    王嫋嫋耳朵，差不多醒過來了，保持姐的姿態：“我跟你往就是看上你的臉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嗎，弟弟？”

    戚懷淵了下牙齒，表有些挑釁：“是嗎？那怎麽也沒見你來對我的臉做什麽？姐姐，別隻做口頭上的巨人，行上的矮子啊。”

    做……做什麽？

    逐漸不起來的王小鳥，不聲地後退了一點：“比如呢？”

    “你問我啊？”戚懷淵斂了下眼皮，被睫掃過的淚痣仿佛加深了，反襯得他原本冷淡沒表的臉多了幾分妖冶。

    從厭世到世，原來隻要一個表變化。

    王嫋嫋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們也是在他家裏，親著親著…………的事。

    ！王嫋嫋其實徹底清醒了，戚懷淵挑眉，烏黑的眸子倒映著的影。

    王嫋嫋其實想過，他們還循環漸進的，從接吻，到一邊接吻一邊……互相試探著前進，這之後的下一步是不是就是……

    不、不好吧？

    而且什麽都沒準備……

    戚懷淵尾音上揚，“嗯”了一聲：“你在想什麽？”

    他不知道王嫋嫋已經想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了，看到他又接近，連忙站起來：“咳，我不是很想……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困了，沒什麽神探索未知，我們改天再做……再！做！討論！”

    今天絕對不行！

    下午急著出門隻穿了運 ，又平又扁，毫無，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