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跟我去見一個人
戚淮州握著初姒慌的手,輕輕按回的腹部:“小桔子沒事。”
掌心下的腹部還是隆起的弧度,初姒像定住了,許久沒有反應,戚淮州說:“我等會兒聯係溫繹,讓他過來,讓他照顧你媽媽。”
初姒抬頭,目,卻又那麽堅定:“戚淮州,我們可不可以提前計劃?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現在,就想讓青玉老人——馬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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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抱著戚淮州的手臂睡著了,眼睫溫順地垂著,在眼瞼下投落兩片扇形的影。
戚淮州低頭,若有似無地吻了吻的額角,作很小心地將手出來,將被子掖好了,走到窗邊。
天又黑了,路上五六的霓虹燈過玻璃窗映在他的臉上,把側麵廓勾勒出了一道俊清晰,又非常堅淩冽的弧線。
他拿出手機——是一臺老式諾基亞,現在的智能機,很容易就被專業機監測和監聽,反而是這種古早的機型,因為很多件係統都不能用,極大程度限 製了被發現。
他就用這手機,給國的溫繹打電話,讓他來一趟威爾士,當然,不能直接來,他是他的朋友的事不是,他也可能被青玉老人監視著。
溫繹表示沒問題,也知道該怎麽甩開跟蹤。
“州哥,還有事?”溫繹覺得戚淮州不說話又不掛電話有點奇怪。
戚淮州擰了擰眉:“……催眠研究得怎麽樣?”
溫繹回答:“我找了幾位神科專家一起研究的,已經辦法看,隻是沒有臨床過,效果怎麽樣,可能還要再讓初姒試試。”
“我想問,上次被催眠,會留下後癥嗎?”
“怎麽說呢,”溫繹沉,“要說沒有吧,又應該是有的,畢竟是被神控製了,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神比較張敏,對本是沒什麽傷害的,放鬆心,調整過來就沒事了。”
那就對了。
初姒在青菀府,有哪一刻神經是能真正鬆懈開來的?之前被催眠後,狀態本沒有調整過來。
難怪在關見月的事上,比平時還要緒化,現在又加多了裴知的事,戚淮州剛才在眼裏都看到了清晰的殺心。
戚淮州擰眉閉眼,確實不能慢慢來。
速戰速決吧。
他又打出一個電話:“懷淵,等會兒跟我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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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大家辛苦了。”
連續兩天趕錄,終於趕在甲方要求的最後期限前,將舞蹈錄製完畢,王嫋嫋對著工作人員鞠躬道謝,之後才回後臺卸妝休息。
小助理幫拆開造型發,拿出手機,隨手點開戚懷淵的微信,自從那天說了要去波士頓後,他就沒有再給發消息。
團長突然出現在麵前:“在等男朋友的信息啊?”
王嫋嫋馬上收起手機:“我是這麽兒長的人?”
團長煞有其事地端詳了一會兒:“唔,確實像。”
王嫋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
團長一笑:“好吧,那分派給你一個任務——我們跟切諾夫舞團有個流學習,你去一趟。”
“那要出國吧?太遠了,不去,我剛加班加點錄製完舞蹈,累。”王嫋嫋已經進賢者狀態,毫無鬥誌。
團長也不勉強:“行吧,那我就安排給別人去。”
王嫋嫋突然想到:“切諾夫舞團是在威爾士吧?”
“嗯哼~”
王嫋嫋拿起手機,搜了一下,剛提起來的興趣又沒了:“威爾士距離波士頓也要十幾二十個小時的航程……”
這跟直接從國飛去波士頓有什麽區別?
“還說不是在想男朋友?”團長知道男朋友去了波士頓,最後一遍,“到底去不去?”
……反正接下來也沒有工作安排,初姒不在,連想逛街吃飯都沒對象陪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學習一下,唔,沒錯,主要是為了學習,絕對不是因為,“反正都在國外了,來都來了,順便飛個波士頓”,這種假公濟私的目的。
王嫋嫋清清嗓子:“去!”
流學習是在大後天,王嫋嫋本可以明天再出發,但當天就訂機票,直接飛威爾士。
雖然知道戚懷淵現在可能沒什麽時間看朋友圈,但王嫋嫋落地後,還是發了個自拍,別有深意地附上定位。
等到酒店安頓好,打開朋友圈,已經收獲幾十個點讚和留言,隻是沒有戚懷淵,倒是溫繹,評論了一句:“孽緣。我馬上也要飛威爾士嘍。”
他來威爾士幹什麽?
王嫋嫋看到他,就想起他警告的那些話。
戚懷淵跟言寧,在江城到底發生過什麽事?
聽溫繹那語氣,好像戚懷淵也犯了錯一樣。
難道言寧不僅吸毒、打假賽,還違法紀?
戚懷淵跟言寧一起犯錯了?所以戚懷淵才不肯讓知道,他們江城發生過什麽?也很介意追問?
可戚懷淵能犯什麽錯呢?他那種格,也不可能殺人放火吧?
但一定是很要的事,所以那個雨天,戚懷淵才會去找言寧。
王嫋嫋一邊想著,一邊就不自覺打了字發給戚懷淵——你現在在哪兒?
等發出去了,才反應過來,想撤回,想想又算了,先低頭就先低頭,本來就沒什麽矛盾。
王嫋嫋了,了酒店送餐,正吃著,就收到戚懷淵發來的定位,以及一條語音:“有急事,要去見一個人,等會兒回去再跟你聊。”
王嫋嫋打開定位。
然後差點被嗆到。
“?”
他的位置距離,竟然隻有三公裏?
王嫋嫋眨眨眼,他不是在波士頓嗎?
又聽了兩遍他的語音,應該是邊走邊發,聲線有些不穩,背景音裏也有腳步聲。
走路的話,說明他的目的地,應該就在這定位附近。
王嫋嫋咬著麵包想了會兒,拿上錢包,也出了酒店。
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將定位裏的地址給司機看。
——塞爾福裏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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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福裏奇街202號,門被敲響,二理事打開門。
傍晚五六點的線呈橙紅,門外兩個男人一樣出類拔萃。
二理事沉默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走回屋,戚懷淵看到的背影佝僂,步履蹣跚,抿了下薄。
兩人進去後,戚淮州先轉將門關上。
然後說:“我找到殺言寧的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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