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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625章 結局後的小日夜

第625章 結局後的小日夜

    喀嚓市所在的省地理上是南方,但境有一座雪山氣溫又算北方,四月底也不算多熱的時候,今晚卻火得比仲夏還要煎熬。

    戚淮州一手拖著跟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上的初姒,另一手將毯子一揚鋪在桌子上,初姒仰躺在桌子上,睜著眼睛看著他。

    將近七個月的肚子,隻有這個姿勢合適。

    戚淮州的吻落在的腹部,初姒的手穿進他的頭發裏,沒有告訴他,剛剛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們的第一次。

    當時還很抗拒戚謝聯姻,雖然在回國接風宴上看到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對自己的審,但還是反對毫無基礎的商業聯姻,那時候年紀也比較小,有點兒天真,覺得,憑什麽要犧牲自己的婚姻?

    就算不聯姻,謝家也是京城名門,東嶼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大企業,將來有掌管東嶼,一定能帶著東嶼走到更高的位置,大可不必犧牲自己的

    隻是接風宴後,就總在各種公開的私下的場合,時不時遇到他,以前不知道還以為是京城真小,現在回想就明白他當時肯定是故意找機會見的。

    那天是圈子裏一對雙胞胎姐弟的生日會,平時跟這對雙胞胎裏麵的姐姐的關係還不錯,就去參加了,生日會在郊外舉行,還弄了熱氣球和翔翼。

    初姒在國外考過翔翼證,但沒及格,人吧,好像對沒得到的東西就會比較執念,看見了就想玩,想玩吧為了安全就得找人帶著

    ,找沈子深今天有沒有來?他就有證。

    結果沈子深沒找到,反而看到了戚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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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是跟這對雙胞胎裏的弟弟有,正在不遠說話,邊跟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姑娘穿得特別清涼,小吊帶,皮特別白,正親地挽著他的手臂,不知道跟他是什麽關係?

    才看了兩三秒,戚淮州就仿佛覺到了,轉過頭,愣了愣,連忙把目轉開,轉開之後又覺得太刻意了,搞得好像瞄他似的,就又坦坦地將視線轉回去。

    然後就看到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

    幹嘛?

    不會是來找的吧?

    不要自作多,不要自作多……

    但隨著他的腳步越走越近,初姒有點繃不住了,還真是來找的,上次在接風宴上看到他是全套西裝,他今天隻穿了一件黑的襯衫和白的西,草長鶯飛二月天,這樣簡單的穿著也很賞心悅目。

    “謝小姐。”

    初姒:“……嗯 ?”

    “你想玩翔翼?”

    初姒一愣:“怎麽這麽問?”

    戚淮州打開手機:“子深發信息讓我看著你,說你沒有考到資格證,不能讓你一個人飛。”

    “……”那個老媽子表哥,人不在這心的還多,是這麽不知輕重的人嗎?麵子上有點掛不住,拒絕,“我不飛。”

    那個小姑娘又湊上來:“哥哥,我想飛,你帶我吧~”

    初姒看著出半截腰的小吊帶,還有弧度低到快出小半圓的領口,忍不住說:“那邊好像有教練,你想飛可以讓教練帶你飛。”

    小姑娘歪頭:“有嗎?我怎麽沒看到?不用那麽麻煩,哥哥帶著我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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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淮州的手機響了,走開幾步,初姒小聲:“你起碼應該去換套服吧?”

    小姑娘低頭看看自己上:“為什麽要換服?我覺得這樣就好的呀 。”

    真傻。

    初姒語重心長地說:“你不知道翔翼上天風很大嗎?你這薄紙一樣的服沒準會被風吹飛了,這麽多人看著呢,而且雙人翔翼是的,很容易吃虧的,我支持穿自由,但社會上有很多沒媽的東西,在還沒辦法改變大群況下,就隻能先保護好自己。”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接著說,“但他是我親堂哥。”

    初姒傻了一下:“……啊?”

    戚淮州淡淡漠漠的聲音:“在謝小姐眼裏我是那樣的人?”

    初姒又嚇了一跳,沒想到話會被他聽到,更要命的是想起來戚淮州的母親早逝,他確實沒媽……初姒捂臉,恨不得立馬坐上翔翼上天,隻能打哈哈說:“沒有啊,戚大爺當然是正人君子了,誰坐你的翔翼都很放心。”

    戚淮州看不出表:“是嗎?”

    “……當然了,”初姒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解圍辦法,腦子快速轉彎,隻能以飼虎,著頭皮說了,“我正想問戚大爺有沒有空呢,我突然也想去飛一下。”

    戚淮州眸淺淺,微涼,看了一會兒說:“當然有空。”

    小姑娘嘟著:“哥哥,你不帶我了嗎?”

    戚淮州按了按的頭:“小孩子家別玩這麽危險的遊戲。”

    小姑娘哼了一聲走了,戚淮州轉向初姒:“先去穿護。”

    “……好的。”

    翔翼的護是安全帽護目鏡,護肘護膝,手套背帶,初姒從頭到腳穿好,正扯著手套,戚淮州已經先一步穿戴好,拿著護膝走向,初姒剛想說自己來,他就在麵前蹲下,握著的小,幫調整護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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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麽:“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戚淮州沒抬頭。

    “剛才跟你堂妹說的話,不是針對你的,我不是說你沒、沒……”

    戚淮州淡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沒有誤會,還要謝你教懂事,最近的穿越來越不統,我回去也會提醒 。”

    初姒鬆了口氣,沒誤會就好,雖然不讚同聯姻,但也不會去冒犯人家。

    才想到聯姻的事,戚淮州便起,淺的眸直直地看著:“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拒絕戚謝聯姻?”

    “沒什麽原因。”這個初姒不用找借口,“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

    戚淮州安靜了片刻,才問:“你幾歲了?”

    “……”是想太多了嗎?

    怎麽覺得他這話像在嘲諷 ?

    “謝家需要戚家在海外的市場扶持,戚家靠謝家的勢力在京城站穩腳跟,兩家互相合作的基礎是聯姻,這是最直接也是最牢固的關係,因為以我們的份,談利益才是現實,談是天方夜譚。”

    “……”他確實是在嘲諷天真。

    “你就算功拒絕跟我聯姻,之後你的父母也會為你安排別的聯姻對象。”

    初姒下意識反駁:“他們不會的。”

    “如果不會,為什麽不直接取消你我的婚約?你應該求過他們,他們答應你了嗎?”

    “……”

    “他們或許很疼你,但更現實的是整個家族的前途。”

    “……”

    戚淮州低頭:“你覺得,你別的聯姻對象會有我好?”

    “……你也太自信了吧?”

    無語歸無語,初姒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戚家大爺的家世能力長相,就是最好的。

    戚淮州拉開一點距離:“你不討厭我,既然都是要聯姻,我們也算是人,總比你現在重新接一個要好,而且,也不是點頭就結婚,我們可以先往,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提結婚,怎麽樣?”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在的實話,初姒本沒辦法反駁,也沒有更多的選擇,最終隻能悶聲道:“你真是談判高手。”

    戚淮州幾不可聞地彎起一道弧度,手給:“今天的翔翼,就當是我們第一次約會。”

    然而,第一次約會並不順利。

    戚淮州的技很好,帶著初姒飛躍田野湖泊,順風而行盤旋直上,失去重心像鳥一樣的翱翔的刺激,能輕易帶腺上素飆升到頂點,初姒飛在空中,衝著底下的人喊:“嗨——你們看得到我嗎!”

    看是看得到的,但風聲帶走了的聲音,他們聽不到在喊什麽?

    初姒又喊:“王小鳥!我在喊你的小名!你上來打我啊!”

    戚淮州在後,悶笑一聲。

    初姒被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戚淮州靠近耳邊:“想去更高的地方嗎?”

    初姒馬上又興起來:“還能更高嗎?”

    “你信我就能。”戚淮州一手抓著翔翼,一手摟了一下的腰,“抓穩,我帶你飛。”

    他摟,隻是想幫調整歪了的,保持平衡,但初姒心跳了一拍,還沒來得及多想,翔翼便向上抬頭,借著一陣東風直上青雲。

    初姒跟教練飛的時候都沒上過這麽高的高度,激地大

    最後飛了幾圈下來,嗓子都快喊啞了,對戚淮州的好度從平平無奇的20分相,瞬間飆升到120——拜托,會飛(?)的男生超酷的好嗎!

    也就在降落的時候,另一架翔翼沒控製好方向,直接朝他們撞過來,初姒腦海裏一瞬間閃過國外多起翔翼事故,那是機毀人亡的慘烈程度,嚇得忘記尖猛閉上眼睛!

    戚淮州冷靜沉著,迅速調整方向,堪堪跟那架翔翼肩而過,底下看到的人都驚呼一聲。

    戚淮州重新穩住翔翼:“別怕,沒事了。”

    初姒才敢睜開眼,心跳砰砰,沒有看清他是怎麽躲避的,但好像聽到悶哼一聲,和剛才笑不是一個音調……他傷了嗎?

    安全落地後,初姒立刻抓著戚淮州問:“你傷了嗎?”

    戚淮州溫和地看著:“沒有。”

    “真的沒有?”

    “都沒有撞上,怎麽會傷?”

    雖然他這樣說,但初姒還是不放心,拆完護就去找戚淮州,聽說他在休息室裏就直接過去,休息室門沒關想都沒想推開門。

    然後就看到戚淮州了上,做在凳子上,手裏拿著藥膏,聽到聲音轉頭,他脖子上戴了一條銀的鏈子,剛好掛在鎖骨上。

    他雖然避開了撞擊,但翔翼是順風而行,他改變方向就是對抗風,用了很大的力氣,有點拉傷,他拒絕醫生的藥自己來,但自己好像有點夠不著。

    初姒眨眨眼,盯著他倒三角形的材,戚淮州聲音暗啞:“過來幫幫我。”

    初姒一邊想他的語氣好理所當然他們現在是什麽可以藥的關係了嗎?不是才答應他“試著往”嗎?他怎麽好像已經是他的人了似的……

    一邊想他這材穿服好浪費啊就應該了造福全人類啊,平時穿著服都沒太看出來,天爺啊他真的好對的審……

    想著想著就鬼使神差走進去,接過他的藥膏,了一點膏在手指,上他的腰。

    “……”

    可能是他幫穿護時說的那些話點醒了和他的婚約已定局;也可能是他在翔翼上保護作,讓莫名心;更可能是他某一刻看向自己,眼底約藏著的意很能蠱人,授魂與,初姒忽然說:“其實我覺得,兩個人要在一起,那方麵和不和諧更重要。”

    彼時戚淮州抓住的手,結微:“那試試?”

    此刻戚淮州抓著的手,克製地說:“別著急 。”

    初姒現在都想清楚了:“惡人先告狀,明明每次都是你先開始的,是你先釣魚我的。”

    最高明的獵人,通常以獵的形式出現,是吧 ?

    戚淮州額角因為忍耐,有一顆汗珠,聲音很暗:“我怎麽釣你的?”

    初姒白瓷一樣的勾著他的腰再近一點:“那都是不能說的容,你過來,我在老地方,悄悄告訴你……”

    ……

    窗外的天蒙蒙亮,屋的熱度才慢慢退去。

    戚淮州放了一浴缸熱水,將令智昏意猶未盡還想腳繼續作妖的小作放進去。

    “真的不可以了嗎?”初姒充分展現一個如狼似虎,“那明晚呢?後天呢?大後天呢?”

    戚淮州麵不改道:“下周再說。”也不宜頻繁。

    初姒立刻就出一副同的表:“你才二十九啊……”

    戚淮州:“……”

    要不是看懷著孕,他都想把按在膝蓋上打一頓了!

    初姒本來就神的,現在更神了,憋了這麽久,現在是由至外的心舒暢,拍拍水麵,戚淮州幫洗澡,就說正事兒。

    “戚淮州,我們覺得還是快點回京城吧,回京城安排什麽事都比較方便。”

    戚淮州不置可否,初姒回頭看他:“你該不會真的放假上癮了吧?”

    “想回就回吧,也差不多了。”戚淮州想到什麽,笑了一下,“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你不在京城幾個月,東嶼要破產了。”

    初姒:“??”

    啊?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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