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小爺自學習,一直聆聽夫子教誨,覺得夫子說得對,做人要懂得謙讓,這樣吧,你先來。」排在第一名尹家小爺見五王爺盯著他們冷笑連連,憑著野般的直覺,他非常利索的將後之人給推了出來。
誰讓對方是從家世、還是在家族寵程度都比不過自己,這種況,他尹老麼不謙讓這位,還能謙讓誰?
「我、我……」被推到最前面的張家大爺環視一圈,知道他一個庶長子,比不過這裏的嫡系子弟,狠心上前。
宋小果將這些人的小作看在眼裏,心中發笑,手上拿起尖刀。「將手出來。」
張家大爺手一抖,眾目睽睽之下將手放在案桌上。
「按住他的手!」宋小果在打量一眼對方泛紅的眼圈,朝司苑道。隨即一刀毫不猶豫的紮上去。
「啊……」
一聲高的痛哼,讓在場眾人脖子了一圈。
尹家小爺抖著小肚子巍巍出聲。「王、王爺,我真沒病,呵呵,呵呵。」
他咽了咽口水,心虛的賠笑。
「來都來了,甭廢話,玩的時候飄飄仙,以後沒點代價?」納晟源十分機智的將當初宋小果送自己的話扔給對方,冷嗤一聲,看向張家大爺。
「現在痛哭流涕,以後會對本王激不盡,這是你一輩子燒香拜佛都換不來的恩賜。我弟妹說了,那東西有毒,沾了能摧毀一個人的意志與,好好治,真當本王害你們這群烏合之眾。」
「王爺說的是。」張家大痛得眉頭張,卻仍強撐附和道。
不就是流點,痛都痛了,不如藉此拉近與五王爺關係。
宋小果看著他留下的。「你中毒較淺,看來沒怎麼那五石散,還算好運。」
「紫苑可有瞧清我是如何做的?」宋小果來時就叮囑過紫苑學習,見紫苑點頭,便道。
「接下來把他剩下九手指刺完。」宋小果站起來讓開位置。「作要講究快、狠、準,這樣他們也能點罪。」
「你們也不要全部排在這裏,司苑已經有經驗,五王爺這邊就是司苑幫忙治療,你們分開排隊。」
宋小果看著一群紈絝子弟不可置信彷彿到沉重打擊的模樣,淡淡一笑。
「諸位不要著急,每個人都有份。」
正默默後退一步的紈絝子弟們:「……」
「傻愣著做啥,當本王弟妹很閑?」納晟源幸災樂禍的看著一群人,心不要太爽。
「您老是這回春館的坐堂大夫吧?」宋小果沒理會這些人,來到後面站著的老者面前。「我這邊恐怕也就今天有空,後面這些人的治療還需要麻煩大夫你們。」
「小果姑娘,不敢當,不敢當,能夠對小果姑娘有用,是我們回春館的榮幸。」裴北上前代為回答,然後給自己的坐堂大夫使了個眼神。
老者恭敬行了個禮,方才道。「是老朽沒弄清楚事原委,冒犯了小果姑娘,這才知道姑娘是為了治療這些人。在醫學一途,學無止境,能夠學到知識,是老朽的福分。」
他在後面觀一番,這才知道這位份尊貴的小果姑娘的用意。
「只是這刺有何作用?」
「五石散毒非同小可,容易讓人逐漸有了癮頭。偏偏尋常辦法對這種毒無用,這刺排毒的法子雖然看著暴力了些,到底有些作用。」宋小果指著那群紈絝子弟解釋道。「他們用這東西的時間都不長,若是久了,藥石無醫。」
「刺排毒。」老者低聲呢喃一句,朝著宋小果拱手道。
「小果姑娘冰雪聰明,前面有位年輕人來回春館看病,這癥狀瞧著和他們相同,對方便將自己服用的東西拿出來讓老朽掌眼,那五石散原本是用作治療傷寒,用多了會摧毀人健康,老朽正在琢磨治療法子,姑娘這一舉,可謂是拯救他們於水火中,當得起再生之德,小果姑娘真乃心善之人。」
「還請大夫學了這法子,把它教給其他人,方便更多的人求診。」宋小果喊來一名紈絝,親手教給回春館的大夫。
幾人忙碌了一上午,才為今日前來的所有紈絝刺排毒。
「多謝小果姑娘,以後姑娘但凡有事,知會一聲,咱們這群人別的不行,幫幫小忙還是可以。」
這一上午,眾人才知道自己先前隨意玩玩的東西危害這麼大。尤其是中途還有人犯了癮頭,整個人不控,被五王爺帶來的侍衛當場控制。
親眼見證這一幕,眾人心有餘悸,對著宋小果一番好話說完才離開。
「這群小子行散時間比較短,還算好的,還有一群接更久的,就留給回春館的大夫。現在忙完,弟妹走,五哥請你吃飯。」
經過一段時間治療,納晟源雖然好了很多,但他仍舊不被允許出府,今日還是沾了宋小果的,這才出來呼吸半天新鮮口氣,他可不願回府繼續關著。
「不去,我家蘇風與雲岑做了食,五哥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宋小果搖頭果斷拒絕,能不知道對方那點心思?
「弟妹,五哥好慘,已經好久沒去吃秀珍閣的八寶,你真不去?這八寶質鮮,味道鮮,讓人回味無窮,一般人可是要提前預訂。」納晟源斜眼觀察對方神,見宋小果不為所,整個人猶如霜打的茄子,開始賣慘。
「弟妹,五哥好可憐,貴為一國王爺,卻連吃只八寶都吃不了。你想想,天下還有比我更可憐的王爺嗎?」
「哦,然後呢?」宋小果一副我就靜靜看著你表演的模樣,讓納晟源覺得自己對牛彈琴,慘白賣了。
「原來秀珍閣有這麼好吃的食,嘖嘖,看來本皇子要去一番。」白梓豪見納晟源吃癟,瀟灑的搖搖扇子,提腳就打算去秀珍閣。
「那八寶二十兩銀子一隻,你有錢嗎?」納晟源一腔憋屈轉頭就撒在白梓豪上,他冷笑連連。「曹贇去給本王打包十隻八寶,拿回家給狗吃。」
「……」
宋小果只覺得這兩人稚至極,喚上司苑與紫苑等人,同裴北告別,回到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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