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上納晟泉的指令,這下再也沒有大臣敢言反對意見。
宋小果則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驗一驗公孫大人的。可和納晟霖剛出宮就接到消息,有人又見到了公孫大人!
在朗朗乾坤下,有人卻見到了已經死去的公孫段?
雖然宋小果覺不太可能,可萬悅城中又開始了躁。
這讓宋小果決定當即就去公孫段的墓地。
在派人去玄院將司苑和紫苑等人接到墓地后,宋小果又特意派人去攔住大司寇。
「小果姑娘,這次是本無能,欠了人,無面對你了。」計促見到宋小果后,立刻神低沉。違心之事他最為厭惡,而如今他卻因為一個不得不還的人讓自己做了違心的事。
無論是大司寇本人還是他在面對宋小果的時候都為自己不恥。
「大司寇言重了。我並無怪罪之意,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孫大人的死因查明,還他一個真相。」
宋小果對於大司寇的話不為在意,過程不重要,事的結果是已經可以去查案了。
「小果姑娘心思聰慧,本自當全力協助。」無論宋小果在不在意,計促已經決定在事結束后就面壁思過。
「這樣最好,我們即刻出發吧。」
「以後不許發那麼毒的誓言!」納晟霖可沒忘了宋小果在殿怎麼說的!
「是是是,我的七王爺。」宋小果點頭一笑,眸子滿含意。
已經死了有一段日子的,按照常理來說在開墳掘時會腐爛發出惡臭。可看著這些下人們不斷深挖,卻還是沒有一味道飄來,宋小果有些奇怪。
不過看著這滿是金銀珠寶的陪葬品,還是再次嘆了句公孫府中之前的雄厚實力。
終於見到棺材,宋小果也不顧泥土的腥黏,腳步匆匆地跑到剛剛被拉上來的棺材。
「師傅。」司苑急忙跟上來。
宋小果沉聲一句「開棺」。
當公孫段的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幾乎在場的人都不鎮定了。
公孫段的保存完好,沒有一腐爛的跡象,甚至在他的上纏繞著大堆大堆的五彩線,整個人如同粽子一般包裹起來,只出頭部。
「合上棺材!」
宋小果心一驚立即大喝一聲,讓所有人瞬間驚醒。
這麼久都沒有腐爛,不用看就知道公孫大人肯定也被灌滿了水銀。
「將棺材帶回去,今日就先到這裏。」
宋小果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場的人也全都沒什麼好臉。
公孫段死因果然有異,為什麼公孫家的人要說公孫段中風夜裏暴斃,公孫段宣稱臥病在床的那段日子到底在做什麼?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究竟是誰向朝廷大臣手?死了之後為何又是線纏、水銀?這背後究竟有什麼驚天謀?
一串又一串的疑讓宋小果不得不重新調整之前所有的思路。
「小果,我現在必須進宮一趟。你和大司寇他們一起回去,我現在更擔心你的安全,切勿自己一個人去做什麼事。」
納晟霖的眸子冷若冰霜,公孫段慘死,殺人兇手還能瞞天過海讓一切悄無聲息,如果不是宋小果,這一切恐怕還是被埋在地底。
同時納晟霖知道,公孫段的死再查下去恐怕牽連到的人已經不是宋小果一人能對付得了的。
始作俑者在暗,他們在明,再這樣下去納晟霖很難保證他們是否會對宋小果手。
「納蘭你放心,我不會出事的。」宋小果輕輕拍了拍納晟霖的胳膊,讓他別為自己心憂。
「姑娘,最近萬悅城不太平,讓我跟在你邊盡一點微薄之力吧。」
石環一直在玄院守著竹茹的,在聽到開棺后見到的場景,心思縝的又怎能想不到什麼。
「以後就麻煩你了。」宋小果點頭。
公孫段的被安置在太平欽,大司寇的水銀已經派人在理。
宋小果重新將從最開始發生的竹茹案到現在的公孫段案慢慢梳理。
一切的源頭肯定是公孫段,宋小果現在有了一個大膽推測。
公孫段的確被人所害,被灌滿水銀,上纏繞著數不清的五彩線。
而知曉這一切的就是公孫家的人,可後來公孫一氏諸事不順,接連死亡,但肯定會有網之魚活了下來。
而這活下來的人自然是不敢以公孫一氏的份拋頭面,所以他裝神弄鬼,假扮已經死亡的公孫段,讓所有人再次關注到這事。
更很有可能,這城中接二連三的水銀案就是他做的。
模仿作案!他如果是公孫一氏的人。能知道水銀灌,能知道五彩線,全都不足為奇。
這樣一想,宋小果覺還是怪怪的,肯定還是有什麼地方是疏忽了。
宋小果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真不知道朝中大臣們聽到七王爺說出開墳掘以後的場景,他們臉上會是什麼樣子,肯定很有趣。
「司苑,你說這五彩線傳言能續命,可為什麼幕後兇手還要在公孫大人死後將他全纏上線呢?」
司苑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回答出半分。
「五線能續命是不錯,可究竟是續誰的命,這就不得而知了。」
石環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司苑拍了拍腦袋,「對!這究竟是要給誰續命?」
宋小果神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正在說話期間,太平欽的人快馬加鞭來到玄院,「小果姑娘,大司寇請你速速去太平欽。」
「這一次解水銀這麼快?」宋小果有些側目,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眾人來到太平欽,大司寇已經等候多時,一看到宋小果就快步向前,「小果姑娘,本的人已經將首府大人上所纏繞的五線拆下,可這次的水銀卻無法理掉。之前的案子,手法糙,水銀外溢,首府大人上的水銀卻是完完整整的被封堵在。想來只要你不剖,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大司寇手下的人已經束手無策,最後不得不告訴宋小果,水銀全在公孫段,本沒有任何法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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