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河神祭我要不要拿出家裏的寶貝來供奉河神？」

「你可得了吧，河神大人只，什麼金銀珠寶的大人可不稀罕。」

「今年的貢品可得好好尋找，可不能像去年那樣，把生人骨隨意擺上供桌，差點兒惹得河神大人降罪。」

「那可不是，還是祭司大人為我們部落頂下來的。唉，要不是當初徐三娘跑了，我們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嗎？」

「就是就是。」

宋小果等人聽著周圍飯桌前的人的話，神怪異冷。

飯桌上的閑言碎語果然有些用，徐三娘在石頭部落里的地位恐怕不低，否則怎麼會人盡皆知？

按照飯桌上人的說法，是從部落里跑出去的，並且如果不跑，就不會有河神祭這麼多事了。

由此看來，所謂的河神與徐三娘的關係匪淺。

「姑娘，確實都有毒，並且我們似乎是被單獨隔開的。所有飯桌上就只有我們的有毒，就是沖著我們來的。」

紫苑悄悄用銀針試毒，結果每樣菜里都含著劇毒，擺明了想要他們這群異鄉人的命。

宋小果早就預料到了，眸子一暗，神中不見半分。「哼，他們這是在給我們警告，讓我們不要手這個部落里的事。既然如此，我偏要一查到底，這個所謂的河神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

回到阿珠家中，宋小果等人只吃了自己帶的備用乾糧，這石頭部落里的一滴水一粒米他們都不願以試險。

阿珠正在用不同的線認真編織著手環，看起來與平常小姑娘並無異。只是當宋小果詢問起祭司的事時阿珠神為難，很是不願意讓宋小果手這些。

奈何宋小果一再追問，阿珠放下手中的線，年老地嘆了口氣。

「祭司大人是我們部落的守護神，如果不是祭司大人，我們部落可能早就被河神毀滅了。河神祭只剩沒幾天了，我也就全都告訴你們吧。」

宋小果等人圍著桌子坐一圈，專心致志聽著一個小姑娘講故事，場景確實有些可笑。

「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河神就已經存在了，究竟是怎麼存在的我不清楚。從那以後，部落里就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子離奇死亡。可能是正在說話間就突然死了，死的悄無聲息，就像今天的新娘卓琳一樣，死因完全不可查。

祭司大人占卜卦象，連夜窺探天機，原本四五十歲的模樣已經耗費心神看起來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嫗，後來得出我們部落經常吃水的河裏有河神作祟。

因為我們不供奉河神，不常來祭拜河神，所以惹了河神發怒，才每隔一段期間就會有子死亡，這預示著死亡的子是河神看上的人，我們需要在河神再次發怒之前子死後七天儘快舉行河神祭祀大典才可防止河神發怒。」

「這樣的話河神會隔多久發怒一次？也就是隔多久會有子離奇死亡？」

阿珠搖搖頭。「這個並沒有固定規律，有可能是一兩個月，也有可能一兩個時辰，更有可能是一兩年……」

宋小果眼皮一抬，向阿珠。「這河神隔了一兩年也沒有發怒的時候是什麼人被拿來獻祭了？」

公孫長歌的目一直注視著阿珠，只見阿珠眼神中有些許慌，眼珠左右轉。「這個我就不知曉了，反正那個子是個叛徒，不肯犧牲自己來保護整個部落的周全。」

公孫長歌和宋小果對視一眼，確認阿珠在撒謊，宋小果並未當場拆穿，而是接著問。「如果有子離奇死亡，部落里依舊沒人去獻祭河神會發生什麼事？」

「我小時候聽有人談起過，說部落里也有人曾試圖反抗河神祭，就算有子死亡后也不會去祭祀河神。後果就是那一段時間裏，越來越多的人死亡，至挑起不去祭拜河神的主事者全都死亡，不論男。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不去祭拜河神。」

紫苑盯著阿珠的手裏還未編織好的蓮花。「廣場那裏高臺上的蓮花祭臺是做什麼用的？你們部落里是以蓮花為圖騰嗎？」

阿珠點點頭，臉上神里頗有些驕傲。「蓮花是我們部落的圖騰，世世代代都以蓮花為圖騰，廣場上的蓮花臺一開始在河神沒有出現之前，就是用來過年祭祀先祖的。後來河神出現以後，每次河神祭后蓮花臺都會有一些怪異變化，蓮花臺後來就只能供河神來使用了。」

阿珠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面難。「哥哥姐姐們，不是阿珠不收留你們，等河神祭以後就趕離開吧，離開的遠遠的。哪怕今天走也行，等河神祭以後還不離開，你們就真的走不掉了。」

宋小果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發出一些有規律的節奏。「你是怕我和紫苑會被當祭品去供奉給河神對不對？」

阿珠一愣，不明白為何宋小果怎麼知道這些，並且為什麼們知道還不離開？

「從進部落開始，所有人都對我們這些異鄉人的份格外敏，在震驚之餘，眼神中甚至還多了許多貪婪之。當我聽到新娘卓琳要被拿來獻祭河神的時候我就知道為何部落里的人在看向我們時會如此貪婪。

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和紫苑就是上好的祭品，我們兩個人至能撐很長一段時間讓河神不再想要去尋找部落里的子。

對於你們部落來說，異鄉人死就死了，甚至你們可能發現，提前給河神供奉祭品比河神主來要求舉行河神祭的時間間隔長。所有無意中來到你們部落里的子全都是有去無回，漸漸的你們部落更加封閉，每多死一個異鄉人，你們部落里的子就有更大生還的機會。」

宋小果的一番話讓阿珠這個小姑娘一句話也不說，繃著，面有些痛苦。

最後的神開始掩飾不住地悲傷起來。

「姐姐，你知道一切為什麼還不走？我也知道部落里的人這麼做是為了部落好，可是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異鄉人死在我們部落，有一段時間甚至部落里的人外出專門拐騙各種子進我們部落，就是為了供奉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