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
納晟霖的聲音仍然虛弱,宋小果聞言便立馬轉,在看到他上的傷勢時,眼淚再一次控制不住往下掉。
「你真的把我嚇壞了。」
聞言,納晟霖有些心疼,抬起手了宋小果眼角的眼淚,角卻是微微一勾。
「我就知道,我娘子肯定會來。」
宋小果這才想到納晟霖之前為自己安排的一切,只覺得鼻子再次一酸。
「你還好意思說,既然你知道我會忍不住趕過來,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帶著我過來?」
「軍營太危險,我當時只是想著,如果我不出事,那麼我為你安排好的一切,你就不會知道。如果我出了事,那麼我給你安排好的一切,正好能派上用場。」
納晟霖笑了笑,點了點宋小果的額頭。
而這時,帳篷外傳來了莊粱的聲音。
「宋姑娘,請問我們可以進去嗎?到時間給將軍換藥了。」
宋小果聞言立馬了眼角的眼淚,輕咳一聲。
「進來。」
話落,莊粱便帶著一行人進了帳篷,在看到納晟霖已經蘇醒過來后,所有人皆為一愣。
「將軍!您醒了嗎?真是太好了,大夫,快,上前看看將軍上的傷勢如何了。」
莊粱瞬間變得激起來,只是一旁的公孫長歌卻是突然看了他一眼,神不明。
宋小果就站在他們對面,因此在看到公孫長歌的舉后,心中微微一,也開始暗中觀察起莊粱來。
大夫立馬上前,檢查了一番后笑著開口。
「將軍的格好,傷勢也沒有真的傷到心臟,能這麼快醒過來,也是將軍的意志力所為。不過接下來的時間將軍要好好休養一番,飲食方面要清淡,千萬不能做幅度過大的運。」
大夫代了一番后,一旁的莊粱卻是有些著急了起來。
「大夫,將軍是要上陣殺敵的,他上的傷勢,大概要多久才能夠治好?」
莊粱臉上一片著急,就連拳頭也微微握,一副極為擔心的模樣。
可公孫長歌卻在一旁一直盯著莊粱看,彷彿在確認著些什麼。
「這個不好說,不過將軍的格好,約莫養個三五天,之後多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說罷,莊粱才鬆了一口氣,把大夫送出去后對著宋小果笑了笑。
「看樣子宋姑娘的到來對將軍來說真的是良藥,將軍這麼快便蘇醒了,接下來可要好好調養一番。」
納晟霖在床榻上微微點頭,不發一言,可視線卻是一直膠著在宋小果上,沒有離開過。
莊粱還想說些什麼,可外頭卻是傳來了一道呼喊,他聞言有些歉意的看了宋小果一眼,轉便出了帳篷。
「紫苑,這個莊粱,是什麼來頭?」
莊粱剛走,宋小果便緩緩開口,語氣十分平淡,可了解的人卻是知道,的語氣帶著一懷疑。
「這個莊粱跟在王爺邊已經差不多五年的時間,當初他是街邊的一個乞丐,跟人爭搶饅頭,被人打得渾是,躺在路邊奄奄一息,王爺路過的時候他攥了王爺的裳,這才得到了救治。之後的時間他就一直在王府裏面休養,跟著王爺練武。
我記得當時他的底子不錯,所以王爺很是欣賞,之後便跟著王爺上了戰場殺敵,所以現在是王爺邊的得力幫手。不過這個人沒什麼野心,極為崇拜王爺,王爺讓他去做什麼他便去做什麼,人也好的,沒什麼心機。」
話落,宋小果卻是微微皺眉。
沒有野心?
「那他現在在軍隊里擔任什麼位置?」
聞言,床榻上的納晟霖了宋小果的手掌,語氣淡淡。
「教尉。」
宋小果瞭然點頭,視線卻是落在了公孫長歌上。
「公孫,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紫苑看看宋小果,又看看公孫長歌,隨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忍不住低了聲音。
「姑娘,你這是懷疑莊粱對王爺用心不純?」
宋小果聞言只是微微抿,沒有點明。
「只是防患於未然罷了。」
公孫長歌則是徐徐開口,語氣帶著一不確定。
「不好說,這個人心機很重,我窺視他心的時候,發現了他在知道王爺上的傷勢很快就能調整過來之後變得有些慌,好似不願意王爺這麼快恢復似得。其餘的,我暫時還沒有發現,不過這個人確實要好好觀察一番。」
話落,宋小果便點了點頭,一邊幫著納晟霖去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開口。
「不錯,他沒有野心?不見得,一個沒有野心的人,是不會渾上下都是腥味的,軍隊里,如果沒有野心,是不可能爬到教尉這個位置。紫苑,接下來的時間你好好盯著他,一點細節都不能放過。」
「是,姑娘!」
紫苑抱了抱拳,跟著公孫長歌離開之後,宋小果才掃了納晟霖一眼,語氣多了幾分不滿。
「你說,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莊粱這個人對你心思不純,剛剛才一直沒有開口?」
一邊說著,宋小果一邊出手指,了納晟霖的手掌。
這個小作可得,引得納晟霖連連失笑。
「娘子何出此言?」
「方才我在推斷的時候,你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表的變化都沒有,這不是早就知道了他心思不純是什麼?我告訴你,我可著呢,你別想糊弄我。」
宋小果輕哼一聲,模樣傲極了。
納晟霖只覺得自己被最得力的下屬背叛的難過都因為宋小果的到來而沖淡了不。
他了宋小果的臉頰,眸卻是閃過一寒意。
「你說得沒錯,莊粱這個人,確實心思不純。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傷的嗎?」
聞言,宋小果點點頭。
「記得,信紙上說,你是被一個信任的下屬砍斷了馬匹的雙,從馬上摔下來之後,中了敵人的暗。」
「不錯,但事,卻不完全是這麼一回事。馬匹確實有問題,也確實是被人砍斷了雙,但砍斷馬匹雙的人,卻不是發自心的去做這件事。」
納晟霖這一番話說得奇怪,宋小果聞言頓時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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