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著明明近在眼前,卻一直到不了的冰峰,唉聲嘆氣一片。
「天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冰峰下啊?」
「連冰峰都靠近不了,更別說爬上去了,估計等到我們好不容易上去的時候,玄冰花已經沒了。」
「冰峰會移,總覺得太玄了,會不會我們看到的並不是真的冰峰?」
「怎麼可能?整個極北之地,就那一座冰峰,如果是假的話,那真的在哪裏?」
聽著後那群人的對話,楚玲扭頭看了一眼,這些人應該是從另一個方向來的。
追著那對姐妹花到這裏,卻失去了們上的氣味,不過,在來的時候,注意到了一些況。
正如後有的人所說,那確實不是真的冰峰,只不過是虛像而已。
按說那種現象只會在夏天才有,沒想到在這北極還能看到。
而且,不僅僅是那冰峰,估計就連此刻他們所在的整個極北之地,都是假的。
楚玲抬頭著『天空』,可這種規模太大,讓不太敢確定自己的想法。
「姑娘,真的是你。」秦業走到楚玲的邊,著的雙眼著一抹欣喜。
還以為他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
聽聲音楚玲就知道是誰,但本懶得搭理他,這傢伙從地下斗靈場之後,每次見到就會自粘過來,有夠煩的。
秦業本不在乎楚玲的無視,從注意之後,就察覺到了是一個人,但他故意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見楚玲依舊不搭理他,秦業不氣餒的繼續獻殷勤,「不僅要面對靈,還要面對這麼多同樣為玄冰花而來的人,你一個人的話是很危險的,在玄冰花出現之前,和我們一起行吧!」
楚玲停住腳步,轉看著秦業,眼神中一片冷然,「你很煩,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九宮世家居首的秦家大公子秦業,雖說在外有著克妻之命,但想要嫁給秦家的大有人在。
有些子刻意討好秦大公子,他甩都不甩,如今他對一個戴著面,不知道是還是丑的子如此熱,本就讓那些人覺得不可思議。
在聽到楚玲那句話時,現場瞬間一片氣聲。
「那人是誰啊?好拽的樣子。」
「從來沒見過有子敢那樣和秦家大公子說話,這人不想活了?」
「出門還戴個面,肯定是丑的沒法見人。」
周圍那些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楚玲的上,有對不屑的,有對到好奇的。
秦業的臉瞬間也冷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子格很烈,而且對他也不曾有過好臉,但沒想到,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難堪。
他一下子抓住楚玲的手腕,本來就恐怖的雙眼,此刻看起來更加滲,「本公子對你三分悅,你卻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
楚玲的雙眼危險的瞇起,手上紅乍起,的手腕瞬間燃起一束火焰。
「啊!」秦業的手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他驚駭的慘出聲。
「業!」跟著秦業一起來的司徒正青,一掌打向楚玲,但卻撲了個空。
楚玲此時早已消失在了那裏,多一眼都懶得看他。
這劇轉變的太快,周圍那些人都只是一個個的瞪大了雙眼,心裏卻猶如萬馬奔騰。
那個人居然膽敢傷害秦大公子,而且還是在秦家長老在場的時候,是嫌命太長了嗎?
不過話說,這子的火屬好生厲害,秦大公子那手,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了?
「站住,傷了業就想走?」
楚玲充耳不聞,知道現在那位長老絕對不會先來對付,畢竟他家公子的手,稍有遲疑,可就廢了。
正如楚玲所想,司徒正青本來是打算將拿下的,但看秦業那被燒得幾乎骨的右手,孰輕孰重,他心裏還是分得清的。
他立馬以靈力護住秦業的傷,又拿出一顆靈丹喂他吃下。
著自己那燒焦了左手,秦業冷汗直冒,瞋目裂眥,那該死的人,他要讓生不如死。
他咬牙切齒的問道:「司徒長老,我這手不會廢了吧?」
「不樂觀。」司徒正青的臉也很難看,明明他在第一時間就把火給弄滅了,但這燒傷的程度還是那麼嚴重。
雖然沒傷到骨頭,可手上的已經全部沒了,如此的火焰,那個人該不會是極致之火吧?
秦業右手握,手裏的鋼珠發出刺耳的聲,恨恨的瞪著楚玲的背影,「絕對饒不了那個人?」
「放心吧!那個人肯定要為此付出代價,但現在最主要的是你這傷,沒有個幾年是好不了的,就算用藥和靈丹,全靈大賽之前,你的手也沒法恢復。」
本來只是為了玄冰花,有他跟著即便靈者們打起來,他們也絕不會吃虧。
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外的事。
也怪業自己,見到那人就自上去,殷勤的讓人無法直視,完全把自己的份給忘了,現在倒好。
那個人如此心狠手辣,真不知道他怎麼會對那個人興趣的?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他沒辦法參加全靈大賽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秦業臉漲紅,抓住司徒正青問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有倒是有。」司徒正青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玄冰花可以讓你的手恢復如初。」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秦業踉蹌了一下,抬頭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的冰峰,玄冰花,他一定要得到玄冰花。
司徒正青扶住秦業的子,他知道秦業現在肯定對玄冰花勢在必得,但是,首先得能到達冰峰那裏才行啊!
「長老,聯繫秦家,讓秦家以極快的速度多來些人,在拿到玄冰花之後,我要殺了那個人。」
著秦業那充滿憎恨的雙眼,司徒正青暗自嘆了口氣,他還是沒搞清現在的狀況啊!
不過既然他說了,他就照做,最後能不能如他的意,這就要看他的運氣了。
楚玲現在的方向,不再是朝著冰峰而去,必須找到玄墨白,只有他才能證明之前所猜想的是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