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大廳,莊天翰猛然站起,看著前面的人問道:「那真是混元神?」
「千真萬確。」莊宏篤定的回道:「那是一種戟,而且上面還刻有兩條龍。」
兩條龍的戟……莊天翰眸大增,瞬間到了莊宏的眼前,凝重的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莊宏點頭,他看的很清楚,那兩條龍栩栩如生,就好像能跑出來似的。
混元神--雙龍戟!!
那不是楚玲持有的嗎?怎麼會在楚歡歡的手上?雙龍戟只有吸收混元氣的靈者才能使用才對……
莊天翰眼眸微轉,陷了沉思,難道楚歡歡和楚玲是一個人?可們的樣貌不一樣啊!還是說戴了人皮面,偽裝另一個人來到上位面,是為了對付他們幾大家族的嗎?
不行,此時非同小可,一定要告訴其他家族的家主,聽聽他們的想法。
雀洲,朱雀城外的一個湖邊。
楚玲和玄墨白相擁的坐在那裏,閉著眼著彼此的心跳和溫度。
「這兩個人也太膩歪了吧?從見了面之後,就一直黏在一起,也不為我們想想。」遠遠的看著那兩個人,上翼表示這狗糧吃太多,撐的慌。
蘇墨看著鬧彆扭的上翼,的捂笑了笑,「上哥哥,你是覺得被大姐姐冷落了,心裏不舒服吧?」
「才沒有。」上翼雙手環,一屁坐在了一個大石頭上,著那兩個人,他眼裏有抹笑意。
他算是看著他們兩個人一路走來的,都為彼此犧牲過,這麼多年不知對方的生死,現在終於能夠再次在一起了,他真的很為他們到高興。
上翼看向蘇墨,出聲問道:「小蘇墨,當初玄墨白的魂魄在你里的時候,你有沒有到害怕啊?」
「一開始是有點害怕。」蘇墨想起自己突然在腦海中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時,著實嚇了一跳,而且在洗臉的時候,看到水面上出現的是另一張臉,還嚇的他直接把盆給砸了。
片刻之後,蘇墨又笑著說:「不過,後來我就慢慢的喜歡上墨白哥哥了,在我發病的時候,墨白哥哥總是佔據我的,承了我所承的痛苦。還會陪我說話,教我修鍊,我上面都是姐姐,有了墨白哥哥,我覺好。」
上翼了蘇墨的頭,靜靜的聽著。
微風吹過,湖面盪起小小的波紋,樹葉嘩嘩作響。
蘇墨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幾年來,墨白哥哥其實沒有開心過,他的眼神里總是著悲傷,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開心,眼神的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他呀!在僕人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完全就是兩個人。」上翼是心有會。
面對別人的時候,他就是一座冰山,但是面對僕人的時候,那就化了一灘水啊!
湖邊的兩個人,髮被風吹的纏在了一起,楚玲慢慢的睜開雙眼,著天空飄過的白雲,問道:「墨白,你真的完全覺不到玄鴻宇了嗎?」
「我試了幾次,確實沒有在識海里覺到他。」玄墨白也睜開了雙眼,下蹭了蹭的頭頂,「對他來說,我雖然只是一個容,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我沾染了神力,有了自己的魂魄之後,在一個的時候,我們所有的一切其實就都共了。」
楚玲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只能看到他的下,「所以,你才知道如何煉魂。」
「他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想煉化我的,可在你的幫助下,卻反過來被我給煉化了。」玄墨白收了擁著楚玲的雙臂,低頭親了下的發頂,溫的說道:「丫頭,謝謝你。」
楚玲把頭在玄墨白的口,聆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角揚起了甜的微笑。
「對了丫頭,蘇墨的病,有辦法治嗎?」他離開了蘇墨的,那蘇墨發病的時候,沒有他為蘇墨承痛苦,蘇墨會不會熬的住?
楚玲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完全沒得治,只不過……」
「不過什麼?」
楚玲從玄墨白的懷裏坐起,回頭看了眼和上翼聊天的蘇墨,然後看著玄墨白說道:「他得的是病,想要治好這個病,需要兩個步驟,第一,換,第二,洗髓。」
看到玄墨白有些茫然的眼神,楚玲補充道:「換必須把他所有的都換掉,還不能是死人的。洗髓,需要一枚神丹,可神丹極為霸道,他那麼小,本承不了。」
這意思就是,想要治好蘇墨,本就無了?玄墨白的眸中漸漸的有些失。
楚玲握住玄墨白的手,不知道該怎麼安,也很喜歡蘇墨,不希他病痛的折磨,可他的病,真的不好治啊!
誰會想把全都給別人,那不是找死嗎?神丹也不是普通的丹藥,幾大家族都不一定有,就算有,他也不能吃。
咦?等等!!
楚玲突然想到什麼,閃進了天元珠里。
書架上有本泣錄,泣錄里記載了換的方法。
楚玲翻看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原來換不一定非得是人類的,的也可以。
神丹的話,一顆不行,那就半顆,期間用音琴為他調和,就可以緩解神丹的衝擊。
楚玲拿著泣錄閃出了天元珠,把心中所想的告訴了玄墨白。
玄墨白癡癡的看著楚玲,誇讚道:「真不愧是我的丫頭。」
「好辦了,就是神丹……」的話,隨便找個或者妖的都可以,但神丹就弄不到了。
玄墨白拉著楚玲站起,說道:「先到朱家問問吧!說不定就有一顆呢!」
楚玲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玄墨白擁著楚玲走向上翼和蘇墨,沒有把那件事告訴蘇墨,想著等拿到神丹的時候再告訴他。
一個有絕癥的人,在得到希說能治好之後卻又得知了一個藥劑,而那藥劑是世界上沒有的,那那個人會比在之前靜靜的接死亡時更加的絕。
所以,他們不打算現在就給蘇墨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