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丹皇看來,一個男人若是無法保護自己心之人,那便是一個沒用之人。長沙王在很多事上的確有幾分能耐,可惜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卻無法護妻,那又有何用呢。
思及此,他便想起多年前的自己,他忍不住苦笑,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瑤殿主看了一眼像是陷了回憶中的西丹皇,他不聲的把棋盤收拾好,最後站起來淡淡說:「殿中還有事,瑤先去理一下。」
西丹皇聞言揮揮手示意他先離開。
等到他走了后,西丹皇才回過神來,他沉聲說:「可尋到當初蕭老夫人手中的錦盒在誰的手中?」讓那兩個蠢貨去找尋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惜的是兩個蠢貨都失敗了。現在錦盒反而失蹤了,想到這裏他倒吸一口氣,心裏多了幾分不悅。
一個黑人悄然出現:「回稟主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錦盒的消息。」
也不知道蕭老夫人的錦盒裏藏著什麼東西,居然讓主上如此念念不忘。
「想辦法接近容崢和華玥寧,看看錦盒有沒有在他們手上。蕭侯府也要查一遍,挖地三尺都要幫朕把錦盒找到。」西丹皇眼裏閃過一抹厲,心中無比後悔年輕時一時衝了,到了最後需要用更多的時間和心思去彌補。
「是。」
華玥寧坐在馬車上,手中正拿著一本古籍在看,容崢偽裝的小丫鬟見狀微微挑眉,直接把手中的古籍拿走了:「郡主,馬車顛簸,在這裏看書會傷眼睛。」
華玥寧掃了一眼眼前這個俏可的小丫鬟,起了逗弄的心思,湊上前出手挑起小丫鬟的下:「怎麼,你區區一個小丫鬟還管到主子頭上來,誰給你的膽子呢?」
容崢聞言,出手直接把人摟在懷中,他湊近耳邊小聲說:「若是郡主不介意奴婢用這樣一裝扮侍候你,奴婢還是很樂意在進宮之前讓郡主開心一二。」
華玥寧聽了后,耳子瞬間紅了,推開容崢,帶著幾分惱意:「本郡主還沒有到如此飢不擇食的地步。」
容崢低低的笑了起來,就這樣的臉皮還想要逗弄自己,小東西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著整理好自己裳端坐在馬車對面的子,他眉宇間的愉快之是掩蓋不住的。
華玥寧好幾次看男人,發現他的最近都是微微翹起,來了興趣,小聲問:「你在想什麼開心事?」容崢的子再清楚不過,除了在自己跟前外,其餘時間都是一個比較清冷的人。現在卻一直勾起,足可證明他如今心很好。
可他一直都和自己一起,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也是知曉的。
那些事遠遠不到讓他樂的地步。
容崢湊上前,低聲說:「想到以後如何折騰你,侍候你,讓你覺得開心,所以為夫也開心不已。」
華玥寧咬牙,心裏暗暗想著果然天下間的男人都是一個樣:「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容崢忍不住笑了笑:「就要這樣慣著一輩子。」
華玥寧一腳朝容崢踢過去,容崢出手握住的腳,心裏卻在不斷計算著從這裏到皇宮需要多長時間,然後把的鞋全都了。見狀,華玥寧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我告訴你,這可是在馬車上,你不要來。」
容崢笑了笑:「不會來的。」
一刻鐘后,華玥寧臉緋紅的靠在容崢懷中。狠狠瞪了容崢一眼,可此時此刻的華玥寧在容崢看來就是一個如水一般的子,眼神全然沒有威脅力:「郡主,奴婢說了會讓郡主開心的,可相信了?」
華玥寧咬牙:「你明知道我最怕,你還敢這樣折騰我,回到府中你給我等著,看我如何找回場子。」
這個狗男人居然撓自己腳底板,而自己此時此刻在馬車上,就算也不敢不敢笑出聲,整個人弄得有點狼狽了。
偏偏,這個狗男人還端坐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讓很想把他了綁起來好生折磨一番。
容崢知道若是繼續下去人就要怒了,加上很快便到皇宮了,所以也沒有繼續折騰的心思了:「奴婢等著郡主的責罰。」說完后,他輕輕的啃了一下的耳朵,懷中人瞬間了,看向自己時雙眼大大的,帶著幾分祈求。
他心裏更歡了,果然和在一起,看到便會覺得很幸福。
「好了,讓奴婢為郡主整理好裳吧。」
華玥寧擼起容崢的袖子,在容崢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直到他的手上都有兩排清晰的牙印,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行了,可以為本郡主整理裳和妝容了。」
容崢見狀,寵溺一笑。
靠近皇宮時,幾道狠戾的氣息靠近他們馬車,只是很快被外面的護衛解決了。
趕車的車夫恭敬說:「郡主,出現幾個攔路狗,不過已經殺了拖下去了。」
華玥寧聞言細想瞬間:「讓人把那些帶上,本郡主要帶進宮去給陛下看一看,好討要一個公道。」西丹皇不想管這件事,就要把事擺到明面上,就不相信事到了這一步,西丹皇還能不管。
想要看戲?
那也要看看自己同不同意唱戲給他們看。
容崢點了一下華玥寧的鼻子,覺得這真的是一個促狹的丫頭。
華玥寧轉著自己手腕上戴著的玉鐲,似笑非笑問了一句:「你說,這一次會是誰呢?」
「皆有可能。」
若是以前,最大的可能就是豫江王府的世子爺,可那世子爺現在還重傷躺在床上,所以他是有心無力了。這一次的刺殺,是豫江王府的可能比較小,至於別的宗室,因為以前沒有跳出來,現在反而不好說了。
「不管是誰,幾天本郡主把事擺到明面上,一旦查出,西丹皇就算為了面子,背地裏刺殺的人家家中貴都是無緣聖位置了。」華玥寧靠在馬車上,突然忍不住開懷笑了起來:「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是知道今天晚上的宴會不會平靜,只是沒想到真的有人在路上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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