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陶月月、王冰帶著方野的狗跑下來,陶月月說:「我阿寧留下來聯繫警方。」
「好,我們作快點,我邊走邊告訴你們況……」方野已經等不及。
他帶狗回到停車場,讓它嗅嗅那個腳印,隨後開始追蹤。
從方野口中得知「憑欄客」剛剛在此現的時候,二人錯愕不已,同時也和方野一樣興。
他們來到馬路上,狗追到這裏便失去了目標,方野蹲下來它的腦袋問:「怎麼了?路上味道太雜,找不到?」
狗「汪汪」地了兩聲。
「監控!」王冰說。
「現在去通局嗎?」陶月月皺眉,覺兇手就要消失了。
「車上有我的設備,我可以駭進通局的系統,把報實時告訴你們……方哥,沒問題吧!」
方野把鑰匙拋給他,「有什麼手段使什麼手段,我們一定要抓住他!」
「沒問題!」王冰笑笑,拿上鑰匙跑回停車場。
二人也沒有閑著,陶月月走進附近一家超市,要求調看監控,當監控錄相倒到9點12分的時候,畫面里有一個穿著黑呢子風的人走過去,以路邊的垃圾桶為參照,他的高大約有一米八,他豎著領子,圍著一條藍格子圍巾,約能看見戴著一副眼鏡。
看見這個畫面,陶月月幾乎要倒吸一口涼氣,連聲音都微微打,「『憑欄客』,真的是他!」
「老闆,這個人從門前經過的時候你有印象嗎?」方野詢問。
店主正籠著袖子著幾個買零食的中學生傻笑,被這樣一問恍過神來,說:「沒印象……警察同志,這麼冷的天還工作呢!真是辛苦了!」
「去下一家!」陶月月說。
二人走後,被冷落的店主嘟囔一聲,「切,抓個小而已,搞得跟什麼似的!」
夜已深,加上下雪的原故,馬路上大多數店鋪都關門了,兩人循著憑欄客消失的方向走去,陶月月心急如焚,距離「憑欄客」消失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他可能早就移了幾公里。
這時狗了幾聲,跑向一個計程車停靠站,對著地面吠,兩人跑過去一看,地上有「憑欄客」的腳印。
方野立即打給王冰,說:「王冰,萍鄉電影院站牌前面的監控,目標是一個穿黑呢子大,高一米八的男人,他應該上了計程車。」
王冰回答:「我馬上就好……」
方野掛了手機,說:「我去把車開來,你在這裏等我!」
「快點!」陶月月催促。
跑開的時候方野回頭叮囑一句:「別,我馬上回來!」
陶月月和狗站在漫天飛雪中,的心十分忐忑,每一秒都讓更加焦躁,真希自己能飛。
後突然傳來嚓嚓的踏雪聲,陶月月警覺,猛的轉,一個穿著紅羽絨服的小伙笑道:「小姐,怎麼不回家,要不要哥哥請你喝一杯!」
「滾!」陶月月沒好氣地說,這種時候怎麼有心理會搭訕的傢伙。
「什麼態度啊!」對方不屑地說。
狗吠起來,那人有點膽怯,陶月月注意到他頭髮上有不積雪,想必在外面逗留了很久,又住他:「喂,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黑呢子大的男人在這裏上車?」
「你是警察啊?」
「我就是警察!」陶月月亮出證件。
「看見了,他……往那邊去了……」
男人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就在陶月月下意識扭頭的瞬間,男人拔就跑,狗本能地追趕了出去,男人嚇得摔了一腳,一邊揚起積雪撒狗臉一邊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逃掉了。
陶月月又驚又疑,到底什麼況,走過去把狗拉住,注意到男人摔倒的地方掉了一個小藥瓶。
拿起來,擰開聞了一下,臉頰搐地說:「人渣!」
但這個節骨眼上,就算有一百個流氓在眼前開派對,也不會理會,的眼裏只有「憑欄客」。
苦苦追尋,風餐宿,終於「憑欄客」和他們時空匯,出現在同一座城市,同一片大雪之下,一定要抓住他,今晚!
幾分鐘后,方野把車開來了,招呼一聲「上車!」
陶月月上了車,說:「剛才有個圖謀不軌的傢伙和我搭話,我一亮警察份他就嚇跑了,本來還想問問報的。」
「別管那些人了!」方野專心致志地開著車,降雪簌簌地打在擋風玻璃上,「街上好靜啊,因為下雪,今晚外面沒什麼人。」
「對了,他在我們的車上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我剛剛檢查了底盤,沒有竊聽,也沒有裝炸彈……如果他了咱們的車,積雪是會留下痕跡的。」
「也許他只是想見我們一面。」陶月月悠悠地說。
「見我們?」
「我們就像追星一樣追捕他,四『憑弔』他留下的犯罪現場,十三億人裏面只有我們四個如此切地關注他,也許他也和我們一樣,想近距離一下我們的氣息。」
方野盯著前方的黑暗咧一笑,「獵人和獵之間的奇妙紐帶!」
王冰在後排對著電腦作著,陶月月著懷裏的狗來緩解焦慮,這時王冰說:「我找到那輛車了,它過橋了!」
「『憑欄客』要出城?對啊,今晚很適合逃出去!」方野一打方向盤。
陶月月拿起手機,「我聯繫阿寧,讓和警察在橋那邊等我們!」
經過幾條街后,遠傳來警笛聲,而且越來越近,陶月月說:「別打警笛啊!他手上有人質!」
「人質?」方野一驚,「你是說司機?」
「當然!」陶月月撥通劉隊長的號碼,告訴他們低調點,窗外的警笛聲瞬間消失了,可陶月月還是擔心已經打草驚蛇了。
來到橋頭的時候,只見幾輛警車停在那裏,方野把車停下,劉隊長說:「方隊長,你們確定那是兇手嗎?」
「確定,非常確定!他乘坐的計程車車牌是XXXXX,二十分鐘前過了這座橋,現在不知道去向。」
「行,分頭追!」劉隊長指揮手下,「你們幾個走萍水南路,你們幾個走新城路,切注意一輛車牌為XXXXX的計程車!」
方野說:「出城的路給我們!」
「一定要小心啊!」
「喂,等我一下!」嬰寧喊著上了車,在雪裏站了很久,上車后頭髮上的積雪,長鬆口氣,笑道:「可算把方野哥哥代的任務完了!」
「任務才剛剛開始呢!」方野說,「都系好安全帶,我們要趕快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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