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人，王冰把對方的家一通狂拆，有用的道全部撿走，開開心心地出門了，陶月月在旁邊笑道：「太缺德了。」

「只殺不搶是沒有意義的，聯網遊戲里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時間！對方辛辛苦苦搞到的裝備和藥水被我撿走了，就等於他的勞白瞎了，遊戲機制上也現了這一點，如果被殺就會損失當前經驗的一半。」

陶月月點頭，「難怪有些人會為了遊戲紅了眼殺人，大概就是付出大量時間的勞果被人侵犯了……讓我玩一會吧！」

「你小心點啊，遇到警察就趕跑。」

王冰出控制權，陶月月坐在電腦前，說：「警察？這裏面還有警察？」

「警察也是玩家扮演的，他們武力值很高，逮到罪犯就會嚴懲，把你上的東西全部沒收。你聽說過大衛·凱爾西嗎？他是個心理學家，把遊戲玩家分就者、社家、探索者、殺手這四種，殺手就是以破壞其它玩家的遊戲驗為樂的人，這個遊戲里所有的玩家都是殺手，奇妙的是他們居然形了自己的態平衡，既有警察也有商人，甚至還有銀行，我覺得社會學家完全可以拿這個遊戲寫出好多篇論文了。」

「這讓我想到了早期的澳大利亞，澳大利亞不就是從英國流放的犯人組的國家嗎？」

「不，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一開始英國確實流放犯人去開墾澳大利亞，後來又鼓勵移民，今天的澳大利亞人不全是罪犯的後代。況且那也是一種有序的社會環境。非要類比的話，大概就像非洲一些國家的，整個國家完全進叢林狀態，即便是這樣的社會也會慢慢形一套野蠻的規則，人類天就是社會吧！」

「說得有道理。」

陶月月縱著人，這遊戲作很簡單，前後左右，鼠控制視角，左鍵攻擊、右鍵互。

看著陶月月走在大馬路上，王冰有點擔心，說：「走在街上太危險了。」

「深更半夜的，不會有事啦！」

這時陶月月的條開始下降，王冰大驚：「有況！快看看周圍。」

條持續下降，陶月月慌了找了一圈，發現一個躲在垃圾桶後面的狙擊手，王冰喊：「快跑！」

「跑個！」

陶月月居然衝上去，對方也沒想到會這麼莽，手裏的槍並不適合近戰，來不及切換武就被陶月月一頓狂削。

對方終於掏出一把刀，陶月月一點也不慫，兩個人當街對砍，飆得到都是，看著陶月月的條持續下降，王冰說：「不行你要死了！」

「我砍！我砍！我砍！」

狹路相逢勇者勝，對方被砍怕了，居然開始喝葯，趁這機會陶月月一通輸出，鼠點得喀喀作響，把那人放倒在地。

「哈哈！」陶月月得意地笑道，「怎麼樣，強不強？」

「莽夫！」王冰可是了把冷汗。

「來來，搜刮一下戰利品！」

撿拾，陶月月得到了一把「自製步槍」、一瓶「氰化鉀」、兩袋「冰毒」、一張「地下酒吧會員卡」，這些品都是籍由玩家之手生產出來的，上傳的圖片也都是從網上找的，讓人有一種怪怪的真實。

「趕跑吧，你現在在街上太危險了。」

「好好好。」

陶月月找了一個角落躲起來，檢視自己的品，「我該怎麼回？」

「買葯，或者去醫院，或者找家院。」

「院？」

「配就能回，很奇葩吧！」

因為殘，陶月月小心翼翼地走在街上，突然發現前面是派出所，一驚，準備躲起來，王冰卻說：「沒事的，那是一家院。」

現實中的派出所居然被遊戲玩家佔領變一家院，這大概是種惡趣味吧！

走進去的時候陶月月還在擔心，自己現在殘，會不會被人秒了，王冰說：「不會的，這是一個黑道大佬的地盤，正經做生意的，他們不會得罪任何人。」

走進去，老鴇過來接待，兩人打字流，然後老鴇帶陶月月看看「貨」。

派出所的拘留室被隔一個個小間，裏面坐著一些著暴的角，人居多，也有里氣的人妖，陶月月要了一個男人，王冰的角也是男人，兩個男人摟在一起做各種猥瑣姿勢，看得陶月月咯咯地笑起來。

「賣銀的也是玩家吧？」陶月月問。

「是！你要是沒錢、沒靠山，可以來這種地方打工，院是要的，私自賣銀會被幫派的人砍死！」

「真實得令人髮指呀！」

「網上流傳著一種賣流玩法，就是先當或者男，有足夠的資金再出來闖，不過想進院工作也不容易。」

扮演男的那個玩家，一邊工作一邊打字說些話，礙於有王冰在場，陶月月覺得和他互太不雅，只是當作一種奇葩的治療過程，看著自己的條慢慢漲。

條回復完，陶月月便結了帳走人，王冰說：「派出所開院這都不算什麼，各幫派還在法庭開毒品博覽會。這就是一個盡釋放惡的遊戲，我不在想，玩這種遊戲的是什麼人？」

「太有意思了！回頭給我整一個，咱倆一起闖江湖！」

「好啊！」

一路坎坷，路上陶月月還用兩袋冰毒結了一個會開鎖的夥伴，總算來到孫融家，夥伴把鎖給打開，他們進去參觀。

當走進臥室，果然看見孫融的躺在地上，旁邊放著一瓶毒藥，陶月月說：「孫融的角也被殺了，和現實中一模一樣！孫融和李響都玩這個遊戲，難道說這遊戲的玩家群，其實是罪犯和前罪犯們，一個只在罪犯中流行的網游！等下，如果這次是連環殺人，兇手一定對趙應龍和錢昌做了相同的事！」

「趙應龍或許知道這個遊戲的事！」

「說的有道理。」

陶月月發現夥伴正在搜刮屋子，看見陶月月從臥室出來，打字說：「我們去干一票吧！這個時間好多人在家睡覺，你給我當保鏢，到的東西分你一半。」

「好啊好啊！」陶月月欣然允諾，「我們把這棟小區洗劫一空！」

王冰苦笑著說：「你玩得很投嘛！」

陶月月說：「你去睡一會吧，天亮之前，我好好爽爽，見識一下這個犯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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