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說:「被人洗劫又怎麼樣?你不會打算調查平行世界的案子吧?」
王冰說:「我的意思是,道被破壞又沒有及時更新,是不是意味著,這個人已經很久沒上線了。」
陶月月沉片刻,回到客廳去查看那些照片,王冰也跟了出來,陶月月說:「這些害者的照片里沒有趙麗娟的,看來他確實很久沒上線了,可能對他來說,現實中的樂趣更多一些。」
「這次案子結束,我們出去玩吧,去趟妙福山怎麼樣?」
「你這話題轉得好生啊!」
「嘿嘿,作為男朋友,我是不是應該主一點,這個提議怎麼樣?」
「我還是更喜歡在家打遊戲,我下線了,拜拜!」
隔日一早,陶月月把自己在「恐怖思維」中的發現給大夥看,看著那些淋淋的照片,警察們都驚呆了,有人問:「這些孩後來都怎麼樣了?」
另一人回答:「可能被兇手玩膩了,就殺掉了吧!」
「這個變態,一定要逮捕他!」
「絕不能讓這次的孩也遭殃了!」大家七八舌地發表著評論。
小區的監控鎖定了幾名可疑男子,要確定份還得花時間,現場發現了很多指紋,其中一組指紋,據汗中的氨基酸含量判斷,屬於一名年男,在指紋庫中沒有找到匹配的。
浴室中發現了一些DNA,應該是屬於害者的。
「租房合同呢?」陳實問。
一名警察回答:「房東說他們是在網上訂合同的,租客說自己當時在外地,只發了一份份證複印件,房東為了多掙那一個月的房租,就自己填了合同。那個份證複印件的主人,是外地的一名大學生,應該是被冒用了份。」
「反偵察意識很強啊,從一開始就料到暴的可能。」陳實慨,「既然本地沒有發現過肢殘缺的,他以前可能是在外地作案!」
「要擴大範圍嗎?」
「我擔心那個孩等不了了,慢慢的查來不及。」
陶月月說:「他並不是要殺那個孩,只要警察降低存在,給兇手一種虛妄的安全,他就會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我們再想辦法。」
陳實搖頭,「他確實不是以殺人為目標,但他會殘害害者的和心靈,這些都是不可逆的損傷,看看趙麗娟,以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嗎?我們必須得想出更快找到他的辦法!」
王冰問:「他有電腦嗎?」
陳實說:「從桌上的灰塵痕跡看,大概有一臺筆記本電腦,但是被帶走了。」
「家裏有wifi麼,如果wifi連過手機,或許能追查到手機!」
「行啊!」陳實眼前一亮,「果然知識就是力量,我都沒想到這一點,就給你了。」
陳實自己去查案了,陶月月和王冰來到現場,結果發現本就沒有wifi,或者被嫌疑人帶走了,王冰說:「連這都能考慮到,他一定很了解這方面,對了,他是幹什麼工作的?」
陶月月攤手,「看起來像是無業者,這些罪犯也真是神奇,一個個不要上班的。」
王冰打開屜來檢查,在一個屜里他發現了一個盒子,上面的照片像一個小天線,王冰說:「這是無線電啊……偽基站?」
「電信詐騙那套?」
「對,利用電信的單向通信設備,難道他的工作是在家裏群發小短訊?」
「哦,這也算自由職業,能掙到錢嗎?」
「以前有個案子,一個男的每天就群發小姐上門的短訊,月四萬多,只要基數夠大,肯定有人上當,連孫中山詐死那種詐騙手段都有人上當的!」
「果然掙錢的行當都寫在刑法裏面。」
「他一定是知道這些東西會暴個人信息,所以全部帶走了……」王冰沉著,「對了,不知道他發的是什麼詐騙信息。」
「那個也算線索嗎?」
「既然他把全套設備都帶走了,如同相同的詐騙信息在其它地方出現,算不算線索!」
「哈哈,真有你的,這個思路夠刁鑽,走吧,我們去走訪下鄰居。」
來到外面,陶月月敲隔壁的門,旁邊這家仍然沒有人,可能白天上班去了。
然後問了對面的大姐,大姐對「你收到過哪些詐騙信息」這個問題莫名其妙的,掏出手機給他們看,陶月月一一記錄下來。
二人一口氣走訪了十幾戶居民,所有人的手機里都有一條「你的XX銀行卡上個月在XX消費五萬元」的詐騙信息,時間全部是半年前,王冰說:「看來這條短訊可能很高。」
「這種短訊要怎麼詐騙?」
「收到信息,有人就會張,以為自己的卡被盜刷了,然後打電話給銀行,其實這上面的號碼是假的,就是騙子在接聽,他會假扮銀行職業要你出示卡號和碼。」
「原來如此!可這是半年前的呀,真的是這個人發的嗎?看來他是個懶騙子!」
「還要繼續打聽麼?」
陶月月搖頭,「收益有點低,不過我剛才想到一條新的線索,趙麗娟的手機!本人不配合,手機里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陶月月打電話到局裏,詢問趙麗娟的私人品,警方說還在醫院,就沒過。
二人這就趕往醫院。
陳實安排了警察盯著趙麗娟,此刻剛剛吃完葯睡下,陶月月悄地潛病房,小心翼翼地打開病床前的柜子,裏面果然放著的私人品。
陶月月興地拿走了手機。
來到外面,把手機打開,這是一部很老的機型,桌面雜無章,全是胡下載的app,陶月月翻看著最近聯繫人,發現趙麗娟幾乎不怎麼打電話,接到的全是快遞、銀行、推銷的號碼。
把通訊錄里所有的號碼全部記下來了,準備回去慢慢查。
然後陶月月打開了手機相冊,「真的有線索!」
王冰湊過來看,除了拍攝食、風景的照片,近期的照片中有一張拍到了一個孩,坐在房間裏面,穿著單薄臟污的服,正在哭,這大概就是害人了,可惜只有一個背影。
陶月月往前翻,另一張照片裏面,出現一個男人,背影一團漆黑,男人著膀子正是低頭撕安全套,他肩膀上有塊很顯眼的疤。
「他就是兇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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