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師傅控制住之後，陶月月給局裏打電話，讓他們趕開輛警車過來。

王師傅被王冰反剪雙手在地上，拚命掙扎，惹來不路人圍觀，說：「幹嘛抓我！弄這個樣子，我以後怎麼做人呀！」

陶月月冷笑，「那你看見我為什麼跑？」

「樓上黑漆嘛烏的，我以為是壞人！」

「把他手機取出來。」

王冰從他上搜出手機，陶月月用他的指紋來解鎖，打開一看，卻沒有找到那個社件，王冰接過去看了看，說：「回局裏再研究吧！」

稍後，警車開來，將王師傅銬走了。

來到局裏，王師傅先被投進審訊室，王冰開始研究那部手機，他把手機接到電腦上，查看文件，果然找到一些藏的視頻，容一個比一個令人髮指，看來這幫人專門從事犯罪。

「手機上找不到！」王冰說，「難道有什麼藏指令不？」

「我以前拿陳叔叔的手機玩遊戲，怕他發現，每次打完就把ＡＰＰ刪了，下次玩的時候再裝。」陶月月說。

王冰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安裝包，安裝之後出現的圖標，和上回「憑欄客」的那個應用一樣，王冰擔心點開它手機會不會自。

保險起見，陶月月去找警察們借了一部廢舊手機，安裝之後，王冰打開，上面提示要輸指紋和碼，並且有倒計時。

當倒計時歸零的時候，手機便開始發熱，王冰眼疾手快地卸了電池，說：「太險了，這個通訊工，沒有帳號本看不了上面的容。」

「只能去翹王師傅的了！」

「我們沒有證據，這種老油條怎麼會自己給我們提供證據呢？」

陶月月笑笑，掏出手機，「之前你監控的時候，我拍了照片，這些應該足夠敲山震虎了吧……還有他自己手機里這些視頻。」

「試試吧！」

「我們一起審訊！」

往常都是陶月月和方野去審訊，這次上王冰，他有些寵若驚，說：「那我在旁邊配合你吧！」

二人帶著筆記本電腦來到審訊室，王師傅樣子很慫，皺著眉頭問：「弄……弄錯了吧，我啥也沒幹呀，這是啥意思？」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

陶月月問：「興小區２單元那個男人，代號zero，他到底是誰？」

一聽「zero」這個詞，王師傅有點膽怯，在陶月月目的視下，吞吞吐吐地回答：「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好，我們在你手機里發現了這個，來，一起欣賞吧！」

王冰打開筆記本電腦，播放他手機中的一段視頻，視頻中一個人被捆綁起來，拍攝者狂笑著往上放麵包蟲，王師傅看得臉頰搐，看完之後，額頭都是冷汗，說：「噁心！我不知道這是打哪來的，八是我工友拿我手機上那些不幹凈的網站，我真的沒有看過。」

「你們總共有幾個人？」陶月月問。

「……」

「十個？」

王師傅汗如雨下，他在恐慌，不知道警察掌握了多報。

王冰說：「你現在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告訴我們你的同夥是誰，你們做過哪些事！」

王師傅滿頭大汗，翕，雙目鼓突，像條垂死的鱸魚，仍然地說：「我……我不知道……」

這傢伙的心理防線已經出現裂紋，但是陶月月知道，他的那個小團伙對員一定有嚴的控制，在這種心理控制之下，懦夫也有對抗警方的勇氣。

因為一旦泄，他們的代價是比坐牢還要慘的。

陶月月心生一計，掏出電話裝作接聽的樣子，說：「……又抓住一個……」然後瞅了一眼王師傅，對王冰說：「我們先出去一會！」

二人離開的時候，陶月月眼瞧他，王師傅正在瑟瑟發抖。

決定先晾他一會，沒有有力證據的況下，只能進行心理博弈，被放置在這狹小的審訊室，嫌疑人是接收不到任何信息的，也不可能知道警方已經知道了什麼。

「會撂麼？」王冰擔憂地問。

「難呀！」陶月月說，「這樣的人都很，只能儘力一試了。」

「也許我們應該搜一下他的住。」

「好主意！」

這時陳實回來了，看見二人站在審訊室外面，問怎麼了，陶月月說：「我們抓住了兇手的『朋友』，可是很。」

「很好，我這邊也有進展！過來看看吧！」

專案組的人被到一間會議室，陳實關上燈，打開投影儀，開始播放一段視頻，那居然是趙麗娟病房的監控視頻。

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這條線索不是已經宣佈沒有價值了麼。

「也許我們忽視了一個盲點，為了驗證，今天我一直在拍趙麗娟……我們看一下吧！」

陳實快進視頻，時間來到上午十一點，趙麗娟緩緩下床，一個人在病房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辭，然後把頭髮弄散，虛無地盯著某個點，突然摔到床上。

夜已深，看著這段無聲的視頻，大夥都覺得有些詭異。

「在說什麼……陳叔叔，能不能把的部特寫再放一遍！」陶月月說。

「好！」

陳實將視頻放大，大夥據的作在猜測在說什麼，「我沒有……出賣……不會發現……」

問題是，空無一人的病房，趙麗娟到底在對誰說話。

陳實繼續快進視頻，另一個段落中，趙麗娟坐在床上，著牆壁繼續自言自語。

陳實說：「醫院的護士告訴我，這孩有些反常，經常在吃完飯之後摳，吐了之後又繼續要吃的，另外在打針的時候發現手上有抓痕……醫院那邊盯得很，不可能有人傷害，所以這些傷都是自己弄的。」

「在懲罰自己！」王冰推測道，引來了大家的視線。

陳實繼續說：「兇手的照片是去年的，鄰居目擊到兇手的時間是半年前，兇手打出去的電話，也都是去年的，另外，我們本沒有任何兇手逃跑的證據。」

下面一片嘩然，一些人已經猜想到了，陶月月說：「兇手已經死了！但他沒有完全死掉，他的『鬼魂』附在趙麗娟上！」

「那麼，囚害者的人……」

「當然是趙麗娟，害者沒有被轉移，就在小區里！」陳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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