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了一遍,看樣子這人是不知道啥,也是,朱曉文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報和一個說。
警方這邊,逃掉的車沒有找到,現場的指紋還在採集比對中,監控雖然有拍到這名可疑男子,但無法判斷特徵。
這條線索看來也是指不上,陶月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這幫人一定是「工匠」雇傭來,拿錢辦事的,重點還是在龍安。
陶月月出來見到王冰,王冰苦笑道:「那個『U盤』在鹽酸里泡了一天,金屬分已經完全被腐蝕了,只能做做分分析,裏面有鐵、銅、鉭、鋰,大概十幾種金屬分,憑咱們先為主的印象判斷,大概就是一個特殊的電池。」
陶月月問:「朱曉文的私人品呢?」
「警察正在弄,要查嗎?」
「沒有不查的道理。」
朱曉文家和辦公室的東西都被帶來了,一群警察正在調查,王冰繼續檢查電腦上的東西。
朱曉文有一張用親戚的份證辦的卡,裏面近期存了不錢,看來都是他的非法所得。
這張卡已經不復存在,可能被毀掉了,找到它是靠朱曉文登陸某慈善網站的捐款記錄。
這就比較諷刺了,朱曉文靠出賣玩家ID和殺人掙的髒錢,馬上給一個慈善機構捐了十萬元,可能是心中有愧吧!
在一個本子上,陶月月發現了一些痕跡,用鉛筆塗了一下,上面出現一行代碼,但是和朱曉文賣出的玩家ID不太一樣。
拿給王冰看,他不知道是什麼,於是陶月月記錄下來。
王冰說:「我找到了這個社件的運營商,他們說,和朱曉文買ID的那個人,在龍安登陸過一次。」
王冰調出地圖,「看,大概就是這裏。」
陶月月瞅了一眼,「是市中心。」
王冰說:「不過就登陸了幾分鐘。」
陶月月推測道:「市中心的店鋪基本都提供wifi,可能是這個人在經過某個店的時候,無意中連上網,然後帳號就登陸了。能查到註冊信息嗎?」
王冰說:「只有一個手機號,是不記名的卡,追查不到。」
陶月月問:「朱曉文在遊戲中有哪些作?能查到嗎?」
「這個得問公司的人。」
早上陶月月掃了一眼遊戲論壇,雖然公司發生了這樣的事,但遊戲還在運營,因為沒有客服在,這兩天BUG頻出,不玩家在抱怨。
不過結合論壇和方野那邊的報,看起來這兩天倒沒出事。
王冰問:「月月,你不是準備馬上回龍安嗎?」
陶月月看著手中的代碼,道:「我想搞清楚這個再說!」
下午王冰去找遊戲公司的人,請教了一些東西,回來之後給電腦裝了一個後臺件,開始查詢朱曉文的遊戲帳號。
公司規定每名員工都得練一個號來悉這款遊戲,朱曉文也有一個,只練到老闆要求的四十級,裝備也一般。
朱曉文在遊戲中一個好友也沒有,王冰看那個後臺程序,麻麻的坐標看的人眼睛發暈。
王冰看了一會撐不住了,著鼻樑問陶月月為什麼要查這個,陶月月舉起手中的紙,「這代碼,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用在遊戲中的,我想找一下。」
「呃,我直接搜吧!」
王冰在代碼裏面找,通過後臺可以看到玩家說過的話,3月22日這天的記錄出現了匹配結果。
朱曉文確實在遊戲中輸過這行指令。
王冰說:「也許就是部人員使用的作弊碼。」
陶月月說:「查都查了,試試吧。」
王冰在遊戲中輸一下,看了一下後臺,有幾行字元跳出來,他研究了一會,說:「是一個傳送指令!」
「傳送?」
「就是從一個地圖跳到另一張地圖。」
「這個是傳送到哪?」
「這個坐標難道是……」王冰詫異,「詛咒殺人的地點!?」
陶月月釋然了,「我懂了,這條指令可以直接把玩家送到那裏去,玩家不是走過空氣牆,而是有人把他們傳送過去。只傳送兇手要殺害的人!」
陶月月看向遊戲中的人,「它怎麼沒?」
王冰說:「後臺顯示指令無效,這裏有一個奇怪的常量,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王冰縱角來到那個地點,今天來這裏遊玩的玩家更多了,有人在喊話:「詛咒殺人是真的,20金幣出售警方幕消息!」、「詛咒殺人,走過空氣牆必死,目前已經死了七十個!」
陶月月吐槽,「一個個都這麼太湊熱鬧嗎?」
王冰走過去看了一下坐標,說:「不對,不是這個地方!」
「我們弄錯了?那是哪?」
王冰按著指令上的坐標來找,找到一個廣告牌,點開,廣告牌其實是個外鏈,打開了網頁。
王冰說:「奇怪,沒道理啊!這個指令就是標示這個廣告牌?等下,這行符號是時間嗎?」
王冰拿筆算了一下,十六進位的數字變十進位,就是0400。
王冰說:「如果是時間的話,就是凌晨四點!」
陶月月對著王冰記錄下來的數字瞅一眼,說:「也許是時間,這行指令會不會是通行證之類的。」
王冰說:「也許就是朱曉文隨手記錄下的東西。」
陶月月說:「我們凌晨四點來試試?」
「啊?又要熬夜,你好執著呀!」
「現在又沒線索,只能從這些零狗碎里慢慢排查了!朱曉文一定有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事!」
「其實我覺得吧,現在還有一條線索,龍安那個買ID的人,他路過的地點時間已經確定,只要調出那天的監控!」
陶月月眼前一亮,「行,我們馬上回龍安!反正這個回去查也行。」
陶月月和隊長代了一下,便出發,晚上兩人回到龍安。
方野和嬰寧還在焦頭爛額地理之前的命案,陶月月也沒回指揮中心,直接去那個地點,把周圍所有能找的監控全部找到。
晚上十點,二人回到指揮中心,陶月月點了外賣,還是家鄉的飯菜香,二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讓「智庫」從帶回來的監控中篩選。
篩出來的監控就得他們眼來看,看來看去,並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因為監控是周末的,市中心人來人往,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叮」一下聯上了附近的wifi。
「得,又是死胡同。」王冰沮喪地說。
「那個人一定在裏面的吧!」陶月月執著地看著視頻,如果那個人就是「工匠」,一定會認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