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狄振當天的報酬，他就回去了，走的時候狄振說：「要是我突然聯繫不上，那就是死了。」

陶月月說：「你最近在做什麼危險的事嗎？」

狄振言又止，笑笑，「類似盜墓。」

陶月月說：「友提醒，這可是違法的哦？」

狄振說：「放心，那不是墓，更像是我這個門派的先人留下來的一串考驗，總之還是有點危險的，你這邊也加油哦！這個東西，謝謝了……」狄振手上拿著用木盒裝起來的腦波喚起儀。

陶月月說：「希還能再見面，祝你好運！」

轉眼四月結束，這期間發生了一些案件，不過以特案組的實力輕輕鬆鬆搞定。

五一小長假，龍安又熱鬧起來了，許多外地遊客跑來玩，到一些所謂的網紅打卡景點去拍個照，買點小作坊生產的「當地特產」。

這兩天指揮中心倒清閑，白天小馮在角落裏默默地健，王冰不亦樂乎地打遊戲，他把家裏的ＰＳ５都搬來了，方野說你在這兒搞遊戲廳嗎？

王冰說：「我打遊戲的時候順便值班，不好嗎？」

方野嘆息一聲，拿他沒轍。

嬰寧每天去市局協助法醫實驗室的工作，有時候回一趟學校，陶月月則一個人看書。

「人生在線」那款遊戲聽說被一家大遊戲公司收購了，順利上線，不過新風路整個被刪除了，放了一條別有用心的「新楓路」。

好多路人是通過之前的新聞知道這款遊戲的，慕名而來，日活達到一百多萬人，也算是一款功的網遊了。

陶月月心想資本家真是無孔不，這種熱點也能利用，可是世界不就是這樣運轉的嗎？人人都能吃飽穿暖的今天，資本家拚命製造需求和關注，把人們的錢騙走。

５月１日在0案件發生的況過去了，陶月月準備早點下班，專心致志打遊戲的王冰說：「我送你吧？」

「不用，我陪阿寧逛逛街，你好好玩。」陶月月在王冰臉上親一下。

王冰說：「這個遊戲我馬上就能全收集了。」

「真厲害！」

陶月月稱讚一聲走了，和嬰寧約在海風路的商業街，新建的商業街沒什麼人，之前來過一次，覺那些被優惠政策騙進來的商家有點可憐，門可羅雀，但凡有客人走過，他們就兩眼發亮，甚至走到大街上以近乎懇求的態度拉客。

陶月月覺就像來到了《尼爾斯騎鵝歷險記》裏那個被詛咒的市集，但凡得到一金幣，所有人都能得救。

眼下有五一的加持，這邊總算有了一些客人，陶月月和嬰寧拉著手逛街，看來看去嬰寧就買了一頂帽子。

陶月月問：「你和方隊長整天在市局，有進展嗎？」

嬰寧紅著臉說：「哪有什麼進展，他每天就送我上下班而已。」

「哈，朋友待遇。」

「真胡說八道，他還是跟木頭一樣，不過我也習慣了！」嬰寧微笑道。

「看來你是打算在這一棵樹上弔死了。」

嬰寧說：「但是，他對我確實比以前好些了，前兩天小區路燈壞了，他還送我回家。」

「拉手了嗎？」

嬰寧地笑著不肯說，陶月月覺他倆還是有點進展，雖然跟蝸牛的速度一樣。

老實說，陶月月這段時間覺方野越來越悶，而且經常把小馮走，小馮是個不會說話的生化戰士，他倆在一起能幹嘛？

總覺得方野有什麼重大的似的。

關於這個小馮，陶月月認真查了一下，他確實是武警出，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傷，休養了半年，傷了什麼地方也沒說，這部分的文件居然屬於機。

難道說，小馮到致命傷，被改造了生化戰士？

當然這是陶月月的胡思想，王冰總是說：「從戰略的角度來說，無論是高達、機戰士都沒啥意義，人類形態並不如有子和履帶的機方便。」

那小馮就是和機械的合？這個人不挑吃不挑穿，沒有娛樂沒有朋友，走在街上不看，對任何事沒有觀點，每天就一個人吭哧吭哧地練，不練習的時候就坐著發獃。

人類怎麼可能單純到如此地步，小馮指定有什麼，陶月月甚至想搞到小馮的ＤＮＡ去驗一下看看，但一直沒機會下手。

嬰寧拉著陶月月說：「我們去吃那個吧？」

陶月月一看，是家泰國菜的館子，裝飾很熱帶風，陶月月說：「你就吃這些花里胡哨的。」

嬰寧說：「你不會又想吃烤魚吧？偶爾也換換口味吧！」

陶月月說：「要不咱們折衷一下，來個冬功烤魚？」

「真討厭！」

「等下，我查查……」

陶月月打開大眾點評看了一下，這家店口碑還湊和，就和嬰寧愉快地進店了。

服務員上來就是一句「薩瓦迪卡」，然後遞上菜單，陶月月看了一下，菠蘿炒飯、芒果糯米飯、椰漿咖喱蟹什麼的覺有點奇葩，和嬰寧商量一下，二人中規中矩點了檸檬蝦、娘惹咖喱飯、咖喱飯，還有不了的冬功湯。

等餐的時候，二人閑聊著，嬰寧說：「以後再也不會吃日苯的海鮮了，其它的也不吃。」

陶月月說：「往海里倒核廢水，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蠢的事了！也許幾千年以後，地球上生活的全是核輻中倖存下來的新種了。」

嬰寧說：「我這個帽子配綠的服好看嗎？」

陶月月說：「你可以逆向思維，嘗試下綠服配綠帽子。」

「你才戴綠帽子呢！」

「就是因為大街上沒人戴綠帽子，沒準戴上真的好看呢！很鮮亮。」

「建議你走出這條時尚的大道！」

嬰寧擺弄帽子的時候，一個小裝飾掉到桌上，滾起來，嬰寧用手一拍。

陶月月突然想，因斯坦的理論里，重力並不存在，只不過是質過大造的空間扭曲。

那天在地下室，重力突然消失，狄振說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被釋放出來了。

難道說那東西可以抵消掉空間扭曲，或者是空間以其它方式扭曲了。

人類觀察者的本，是更高維度的存在？

陶月月暇想片刻，注意力又轉移了，因為一個男人突然徑直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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