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中旬,一行人正式出發,首站是去湖藍茶首找這名通緝犯「藥王」。
亞父留在龍安當後勤,因為人類觀察者之間可以通過意識連接,但是得通過一場特殊的「儀式」,亞父和小馮使用藥在同一時間假死了一次,之後無論越千山萬水,他們都像量子糾纏一樣,可以意識共。
小馮跟著隊伍,無論什麼況,亞父都可以立即知道,非常神奇。
陶月月聽狄振聊過「意識海」,問亞父這和「意識海」有關嗎,亞父點頭。
陶月月不暇想,難道「意識海」,這個人類無意識的集合,是人類觀察者的一個超質通訊渠道。
來到茶首,他們找到一名徐意的文師,因為就是他和藥王打架,然後把藥王從樓上扔下去的。
徐意相貌英俊同時有點,看見文質彬彬的,陶月月和嬰寧都覺得這男人長得不但好看,而且有味道,真是一位帥大叔。
問起打架的時候,徐意說:「我不知道那個老頭為什麼要襲擊我,我完全是正當防衛。」
陶月月說:「徐先生,我們不是來逮捕你的,那傢伙仍然在逃,行蹤不明,我們是想找到他。」
徐意攤手微笑,「我之前並不認識他,覺他有點神病,和另一個帶著鳥的人見面就襲擊我。」
陶月月覺他是不想,那就算了,又不是強制問話,說:「另一個人,據說姓烏,有人目擊到他雙手抓著一隻大鳥跑掉了,好像這人也是通緝犯。」
徐意說:「你們知道的比我多。」
陶月月說:「藥王他用什麼手段攻擊?」
徐意說:「好像他會撒毒,還從眼睛裏面噴出毒。」
嬰寧一陣詫異,「眼睛能噴出毒嗎?」
對著,徐意臉上的笑容更溫和了,他說:「沒錯,我親眼所見,應該是練了什麼奇怪的功夫吧!」
陶月月更好奇了,「您一位普通的文師,是怎麼躲過去的。」
「啊,我反應快,我怕他傷我,就一腳把他從樓上踹下去了。」
結束問話,陶月月說:「這文師不肯說實話,我覺他是個老油條,當地警方說他是公安局的常客,經常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就被到局裏問話。」
嬰寧笑笑,「可他好帥呀!」
「你這傢伙!」陶月月刮嬰寧的鼻子。
嬰寧捂著鼻子說:「眼睛噴毒,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們再調查調查。」
王冰把一沓打印紙拿出來,「這是所有關於藥王的案子,你們可以看下。」
幾人在車裏翻看,這老頭背景複雜的,以前用過多個化名,參與過一些嘿社會質的團伙,可是那些嘿道都不承認他是同夥,並揚言要弄死他。
他在江夏期間,涉嫌多起綁架、失蹤和謀殺案,被列為A級通緝犯,一度下落不明,再次出現就是在茶首。
江夏的資料下面寫了一行小字,「藥王乃呂雉後代,習得『爐鼎』異,百毒不侵,全皆可為劇毒。追蹤此通緝犯,請與案警察務必慎重再慎重,一定要備好解毒劑。好心的提醒者。
「再註:如果遇到藥王,一定要擊大腦,一定一定,否則殺不死他!好心的提醒者。」
下面還有一行字,寫著:「上面這傢伙不懂公文格式,在卷宗上寫,不過他說的都是真的,絕非危言聳聽,寧可不捉,也不要白白送死。江夏警察龔競帆。」
陶月月頭一回見有人在卷宗上寫的,這種語氣,怎麼莫名的有點像狄振呀!
陶月月撥通狄振的號碼,結果又打不通,心裏有點不爽,這傢伙跟個玩失蹤的渣男一樣,五月之後一直聯繫不上。
五月份看見狄振發了一張在泰國旅行的朋友圈,之後又發了一條「快考試了勿擾」。
陶月月準備調侃他一句,然後發現方野點贊了,陶月月一驚,「哎?你認識狄振?」
王冰和嬰寧看著陶月月,王冰說:「我們都認識呀!月月你啥時候認識他的?」
陶月月說:「元旦去江夏的時候。」
王冰說:「你和他單獨在一起?」
陶月月笑笑:「你別搞的跟我出軌了似的,當時有個案子,我雇了他而已。」
方野說:「這個大小孩鬼機靈的,有點油舌,不過人還不壞……為什麼突然提他?」
陶月月指著這張紙,「我覺得他接過藥王!」
方野看看,「他居然接過這麼危險的通緝犯,你們覺得這是真的嗎?」
嬰寧說:「百毒不侵?我是否可以理解產生了抗藥,哪怕砒霜這樣的東西,量多次服用,也可以產生一定抗藥,中世紀的婦就用這個容。」
王冰說:「這咋容?」
嬰寧說:「就是,輕度中毒,人會特別白,呈現漂亮的藍。」
王冰稱讚,「可以可以,為了麗不要命。『百毒不侵』也只有武俠小說里有過,這種特異質,真的可以辦到嗎?許多毒藥都是親蛋白質,或者直接阻斷氧氣運輸,這樣的毒藥從生學上來說,任何生都不可能免疫。網上調侃天竺人百毒不侵,可實際上……」
陶月月問:「實際上怎麼樣?」
王冰說:「我聽說過一件怪事,天竺人喝恆河水,覺得那是聖河可以凈化一切。可是恆河髒的要死,別說在裏面沐浴排泄了,人類都往裏面丟,據說一滴恆河水的病毒細菌達到幾億的程度,非常恐怕。天竺人喝這個水,還真的好像沒事一樣,但是如果吃抗生素反而會生病。」
嬰寧好奇地問:「為什麼?」
王冰說:「因為抗生素會殺死較弱的細菌,讓強大的細菌佔領高地,人就病了。天竺人細菌太多了,曾有一名遊客和天竺人禮節儀接就生了大病,他們好像都以毒攻毒了。」
嬰寧說:「就是細菌相互產生了拮抗作用,可這算不上百毒不侵,天竺人如果吃毒藥一樣會死。」
方野說:「我們就默認他有這樣的特殊質,我覺得比起百毒不侵,被兩輛汽車連續撞擊,和這上面說的不打頭不死,好像更加離奇!」
王冰驚呼道:「這人是一隻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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